對面的姚品梅,肯定也能看得到這房間裡的動靜,所以白彩姑不得不把窗簾拉上。
現在自己剛搬進來,姚品梅可能不會注意到自己在監視她,但時間久了,她一定會發現的,把窗簾拉上,姚品梅就不會發現自己在監視她了。
姚家鎮不大,手腳麻利的孫月芳很快就回來了,她的身後還跟著好幾個男子,這些男子按照孫月芳的吩咐,把新床抬了進來,把那一張舊床抬走。
將來白彩姑是不會把這兩張新床帶走的,他會留給東家,所以東家的那個舊床就不用留著了,留著也沒有用。
看到白彩姑一買就是兩張床,孫月芳的心裡有些不太高興了:昨天都睡到一起了,雖然沒有實際的進展,但大家都已經願意接受對方,現在白彩姑買兩張床,明顯的是不想和孫月芳粘到一起,孫月芳心裡當然不會高興了。
“到嘴的肥肉還想跑?門都沒有!”孫月芳的心裡暗哼了一聲。
看到白彩姑一直在客廳的窗簾後站著,雙眼看著對面的暗香來香水店,孫月芳立即就明白了:這個白彩姑,租房子原來是為了監視對面的暗香來香水店的動靜!
搬傢俱的人走了,白彩姑還站在窗子前一邊看著對面的動靜,一邊想著怎麼事。
“哥,大白天的就不用看了,那個女人我知道,不到天黑她是不會回去的。”孫月芳一邊在房間裡作一些必要的收拾,一邊對白彩姑說到。
白彩姑點了點頭,知道孫月芳說的沒有錯,看樣子,天不黑姚品梅不會走。
但白彩姑還是繼續看著對面店鋪裡的動靜。
一個熟悉的影子出現了:是孫月芳的嫂子,她一邊左顧右盼,一邊向香水店裡走去。
“怎麼啦?”看到白彩姑的臉上有些不同,孫月芳問了一句。
白彩姑沒有說話,只是招了招手,示意孫月芳過來看。
孫月芳走到窗前,看到嫂子走進香水店,快速的買了一瓶八百塊錢的香水之後,又急匆匆的出來了,而香水店的女老闆姚品梅,從頭到尾都在低著頭看電視,除了看一眼孫月芳嫂子遞上去的鈔票,人連動都沒有動一下。
孫月芳臉上微微的有點發熱,雖然早就知道嫂子也是深受生鬼於海所害,但今天在白彩姑的面前再次印證了這件事,心裡還是有些不好受。
兩人都沒有出聲,靜靜的站在視窗前,看著對面的香水店。
沒多久,白彩姑又看到一個女子走進了姚品梅的香水店,這女子白彩姑也認識,他第一天來到宗家鎮,這女子的丈夫就去世了,是個剛當上寡婦不久的女人。
“這個於海,真是無恥到家了,害死別人的老公,玷汙別人的清白,這還不算,還要榨取寡婦的財物,天下恐怕再難找出這樣無恥的人了!”白彩姑嘴裡恨恨的說到。
白彩姑話剛一說完,立即就感覺到自己的雙腳不著地了:孫月芳一手從白彩姑的腋下穿過,另一手從白彩姑的膝下穿過,像抱小孩子一樣的把白彩姑抱到了胸前。
“你又幹什麼?”白彩姑說著,想讓孫月芳把自己放下。
“別看了,我想了一下,宗家鎮那些死了老公的小寡婦,全都是美人胚子,而且個個家裡都不窮,那個壞蛋,明顯的是要財色雙收,你再加一把勁,快把那個大混蛋揪住,我這裡先替那些小寡婦感謝你了”
白彩姑剛相說話,孫月芳卻已經快束的把他抱到了新買來的床前,扔到了床上
夕照灑滿屋子時,白彩姑才從夢中醒來。
身上的衣服孫月芳已經替自己穿好了,不過懷裡的孫月芳卻還是光溜溜的,面板又光又滑。
“沒嘗過寡婦的味道吧?寡婦就是這樣,比冬天裡的狼還餓!”孫月芳笑說:“還好你沒累暈,只是累得睡了一覺。”
白彩姑笑了笑,沒有說話。
“你笑怎麼?不老實交待我看再折騰你!”孫月芳感覺到白彩姑的笑裡有一股邪氣,立即就開口打壓說到。
“我是想說,你還是早點找個人嫁了吧,看你想男人都想得眼睛發綠了。”白彩姑毫不客氣的說到。
“呸,看你把我當成怎麼人了,換成那些不三不四的男人,不用碰他們我都飽了。”孫月芳說:“你這樣的人,別說我一個小寡婦看到了會餓,就連宗家鎮上的小姑娘,看到你,只要知根知底,也會餓得眼睛發綠。”
“我就這麼有魅力?”
“你有個屁魅力,女人有幾個想過要找有魅力的男人的?男人要有實力,才會讓女人著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