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眼饞?”平宮雪笑嘻嘻的把姚正新的女人弄到旁邊的沙發上,讓白彩姑舒舒服服的睡在姚正新的大床上。
“再眼饞也是別人的,我白彩姑和姚正新不一樣,那些傷天害理的事,我做不出來。”白彩姑笑著,在姚正新的床上睡下了。
平宮雪走了過來,竄到白彩姑的懷裡睡下,這麼久沒和白彩姑在一起,平宮雪早就有些按耐不住了。
“爺,你真覺得這個姚正新知道他父親的一些事?他要是怎麼也不知道,那我們今晚上就白白的跑到這裡來表演了。”平宮雪把自己脫得光溜溜的,一邊往白彩姑的懷裡鑽一邊問白彩姑。
“不會的,我們一定能從姚正新的身上,開啟一個突破口,我有這樣的預感。”白彩姑信心滿滿的說到。
第二天早上八點多鐘的時候,平宮雪的聲音從樓上傳了下來,塞娜魯秋蘇立即擰著姚正新的耳朵向樓上走去。
姚正新的床上,姚正新的女人身上一根紗也沒有,不過她的胸口和肚皮上擺滿了不熱不冷的清蒸肉餃子,白彩姑慢悠悠的用筷子不時的夾上一個餃子,放到嘴裡,慢慢的嚼著,而姚正新女人,也不時的用手從自己的胸口抓起一個個餃子,放到嘴裡去吃下。
“跪下!”塞娜魯秋蘇吼了一聲,一腳踢到了姚正新的屁股上,姚正新撲通的一聲跪到了地上。
“姚正新,你說我這人體餃子大餐,吃得有沒有品味?”白彩姑一邊繼續吃著,一邊對姚正新說。
姚正新的臉上,青筋跳動,牙齒都快咬出血來了。
“問你話呢!”塞娜魯秋蘇對著姚正新的後背就是一腳,姚正新被踢了個狗吃屎,再從地上爬起來時,臉上已經滿臉是血了。
“你這是在幹怎麼嘛?把他弄得血淋淋的,我連吃早餐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