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衣和尚手裡的肖正也太軟過頭了一些:金衣和尚第每一搖動手裡的肖正時,肖正的雙腿就橫向彎曲,雙腳還高高的向上飛了起來。
一個人,不管你的身體有多軟,你的雙腿也不可能橫向的大幅度彎曲,雙腳更是不可能橫向飛起,除非你是沒有腿骨頭和腰骨頭的布娃娃,才可以這樣彎曲自己的身體!
白彩姑開始懷疑眼前的這個影子不是肖正。
很快,白彩姑的想法就得到了證實:白彩姑仔細的看著金衣和尚不停搖晃著的肖正,發現這個肖正的眼睛連動都不動一下,她應該是看到自己了,但她一點反應也沒有,還有就是她被金衣和尚搖晃著,卻沒有任何一點的反抗。
看到這裡,白彩姑基本上可以肯定了:眼前的這個女子,不是肖正,她是個冒牌的假肖正!
白彩姑飛快的速度向一面石壁跑了過去,把後背靠到了石壁上。
任你是人還是鬼,堅硬的石壁你是不可能鑽到裡面去的。白彩姑人靠到石壁下,後面也就安全了,不必再擔心金衣和尚從後面襲擊他,他只需要把全部的注意力轉向面前就行了。
白彩姑人一靠到石壁上時,前面的金衣和尚也飛快的調轉手裡的肖正,讓肖正繼續隔在他和白彩姑之間。
但白彩姑已經認定那不是肖正了,所以也不再有任何的顧忌,對著金衣和尚所在的位置,一連開了五六槍。
“啾”白彩姑又聽到了一個事耳的尖叫聲,叫聲過去之後,肖正不見了,于山也不見了,白彩姑看到金衣和尚手裡正舞動著一條長長的金色軟帶。
白彩姑立即明白了,這裡不但沒有肖正,也沒有于山,只有金衣和尚。
金衣和尚的影子,有些淡淡的,和先前在鬼魂卡里看到的那一個金衣和尚有些不大相同。
金衣和尚並不知道白彩姑這一槍打過去之後,肖正的影子不見了,于山的影子也不見了,白彩姑看到的,只有他金衣和尚。
這也難怪,白彩姑手握著的長槍裡,子彈都是用佛寶腦舍利水泡過的,能把假肖正和假于山打飛,倒也是正常的。
但白彩姑知道,自己手裡的子彈,傷不了金衣和尚,這個在鬼魂卡里就得到驗證了。
子彈打過去之後,金衣和尚一點事也沒有,繼續在那裡舞動著手裡的帶子。
白彩姑又連開了兩槍,結果金衣和尚還是怎麼事也沒有,他還繼續在那裡舞動著他手裡的金色帶子。
那金色帶子很軟,卻不像是普通的織物,白彩姑看到帶子在燈光下舞動時,反射著金光,心想那帶子可能是用金屬的細絲織成的,不然不可能反射出這種金屬的光亮。
白彩姑沒有再開槍也沒有再動,雙眼冷冷的看著金衣和尚舞動著手裡的帶子。
許久之後,看到金衣和尚沒有想要停下來的意思,白彩姑冷冷的開口說了一句:“金衣和尚,你手裡拿著一條帶子舞來舞去的,你不累嗎?我看著都有點累了。”
金衣和尚一聽到白彩姑這麼說,臉上立即就愣了一下,嘴裡吃驚的說到:“你能看到我手裡舞的是一條帶子?”
末了金衣和尚又喃喃的說了一句:“這不可能啊,白彩姑怎麼可能看到我手裡舞著的是一條帶子呢?”
“那你以為我看到你手裡舞動的是怎麼?難道是一個大美女嗎?”白彩姑冷冷的說了一句。
“這怎麼可能?我明明在這帶子上施過魔法的,白彩姑怎麼可能看到我手裡舞動的是一條帶子?”金衣和尚並沒有回答白彩姑的問話,他還在那裡喃喃自語。
白彩姑這才注意到,金衣和尚的聲音和在鬼魂卡里聽到的聲音完全不一樣了,他現在的聲音變很沙啞很難聽,有點像北風吹枯木,聽得越仔細就越嚇人。
白彩姑又再向金衣和尚開了兩槍,這次他特意選金衣和尚胸前心臟的位置打去。
金衣和尚的影子還是沒有反應,好像白彩姑的槍裡打出去的不是子彈一樣。
“你老是玩你的那個燒火棍幹怎麼?難不成你以為那東西能打得傷我嗎?”金衣和尚沒好氣的瞪了白彩姑一眼,那眼神,根本就沒把白彩姑手裡的長槍當成一回事。
這也難怪,金衣和尚在鬼魂卡里的時候就不怕白彩姑開槍打他,沒想到在這裡他同樣也不怕白彩姑手裡的槍。
白彩姑有些無奈了:金衣和尚不怕自己的槍,那他怕怎麼呢?自己又該怎樣才能把他消滅掉呢?
想了想,白彩姑移動步子,向金衣和尚走去。
才走了三四步,白彩姑又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