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搞怎麼名堂。
做完了這些,白彩姑回過頭來,一把抱起金冢主,側著身體放到已經被騰空了的金冢主石棺之中。
緩緩流過的水流,一下子就把金冢主的短衣小裙給浸溼了。
“爺,你是想在這石棺裡親吻?把我身上的鬼氣吸出來?”當自己被放到石棺裡的時候,金冢主忽然恍然大悟了,嘴裡有些吃驚的說到。
在棺材裡親一個女子,這恐怕也只有白彩姑能做得到,換成別的男子,別說在這棺材裡親一個死去好幾百年的女鬼,單是看到這麼多的石棺,這麼多的男女屍體,恐怕也會嚇得尿溼褲子!
聽到金冢主問起,白彩姑臉上微微的笑了一下,嘴裡說到:“我想,可能只有到了這石棺裡,藉助著石棺中的陰氣,才能把你身體裡的鬼氣吸出來。”
金冢主想了想,點了一下頭,嘴裡說到:“我的這個石棺,曾經用百味奇藥浸泡過,棺底的石頭,吸入百味奇藥之後,已經悄然孕育出靈性,所以才能讓這古墓裡的幾十具屍體,得以數百年不化。在這石棺裡吻上幾下,爺還真有可能把我心頭上的鬼氣吸去。”
聽得金冢主這麼說,白彩姑才知道這石棺的秘密,心裡也多了幾分從金冢主身上把鬼氣吸到身上的把握。
看到金冢主已經在石棺裡側身睡下了,白彩姑也側起了身子,躺到了石棺之中,伸出雙手,把金冢主的小腰抱住,金冢主也用雙手把白彩姑的脖子抱住,兩個嘴巴,吻到了一起。
那些流水,從白彩姑的身下流過,發出一陣陣的濃郁的清香。
嘴裡吻著金冢主的嘴,金冢主的嘴裡,也是散發出一陣陣的香氣。
兩處香氣向白彩姑襲來,讓白彩姑感到一陣陣的振奮,更讓白彩姑驚喜的是,金冢主躺到了棺材裡之後,心頭上的那團鬼氣,也變得十分的活躍了起來,白彩姑只是在金冢主的嘴中長吸了幾口,那鬼氣就從金冢主的喉嚨裡慢慢的浮了起來,在金冢主的嘴裡遊動了一陣,終於是被白彩姑吸到了嘴裡。
鬼氣有些冰涼,白彩姑把它吸進嘴裡時,冷得打了一下冷顫。
強忍著冰冷,白彩姑把從金冢主身上吸來的鬼氣,吞到了肚子裡。
金冢主的鬼氣到了白彩姑的肚子裡之後,立即就散開了,在鬼氣散開的同時,好多的記憶,向白彩姑的大腦襲來。
一股氣息,在白彩姑和金冢主的身上慢慢的散開來,使得這一人一鬼慢慢的在石棺裡睡著了
這是一個春天的早晨,少年的白彩姑,走進了大熊崬。大熊崬裡,山上山下全都開滿了鮮花,一陣陣的花香,撲鼻而來。
白彩姑向山上看去時,不禁愣了一下:山上成片開放的花朵,不知道是什麼花,全都是一片片金黃的顏色。
有點像杜鵑花,卻又不是杜鵑花。
“爺,你等一下我。”白彩姑的身後,傳來了一個有些稚嫩的女聲,白彩姑回頭看去,看到一個身材姣好的女子,正從遠處向自己跑來,一邊跑嘴裡還一邊不停的叫著自己的名字。
臉很熟悉,但白彩姑一時之間又想不起這女子是誰了。
女子終於跑到了白彩姑的面前了,還伸手拉住白彩姑的手,兩隻眼睛向山上看,嘴裡驗難以自禁的讚歎說到:“這地方,真美!”
說完之後,女子還深深的吸了一口迎面撲來的香氣。
白彩姑正想問女子是誰,女子卻忽然一閃不見了,本來還是一片陽光明媚帶著花香的世界,忽然變得一片漆黑,在漆黑之中,還有一陣陣的冷風,向白彩姑的身上吹來。
剛剛還是風和日麗花香,這一眨眼的功夫,怎麼就變得四下黑漆漆的?
正在疑惑時,一陣冷雨忽然從頭上打了下來,把白彩姑的身子淋溼了。
雨是越下越大,白彩姑的身上全都溼透了,身子在冷風之中不停的發抖,他想找回家的路,但在這四周全都黑咕嚨咚的黑暗之中,哪裡能找得到回家的路?
沒有辦法,白彩姑只好胡亂的伸出雙手,在黑暗中摸索著前行。
腳下一步踏空,白彩姑的身子立即向下掉落了下去,他驚叫了一聲,手腳亂抓亂動著,卻是怎麼也抓不著
“爺,你快醒醒!”耳邊傳來了一連串的女子聲音,白彩姑聽著嚇了一掉。
眼一睜,白彩姑才知道自己只是做一個惡夢。
眼睛一睜開,白彩姑才記起自己還躺在金冢主的石棺裡,而懷裡的金冢主卻早就從石棺裡起來了。
這石棺裡,是個極陰寒之地,白彩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