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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子的周圍,長著各式各樣的樹木,一些白彩姑說不上來的樹,正開著花,紅的白的都有,把整個小村子點綴得很好看。
白彩姑從山上下來,看到兩個年長的婦人,正扛著農具向村外走來。
“這裡是銀書村嗎?”白彩姑上前問兩個婦人。
“是銀書村,你找誰?”兩個婦人看著白彩姑,感到白彩姑臉很陌生,於是這樣反問到。
“我是路過的,不找誰。”白彩姑回答。
婦人點了點頭,不再問怎麼,自顧找著農具下地幹活去了。
白彩姑向村子裡走去,走到村頭時,竟然發現村頭有一個高大的牌坊。
牌坊做工精細,上面還刻著“狀元坊”三個大字。
白彩姑知道這種狀元坊是不能隨便立的,敢立這種狀元坊村子,說明這個村子裡古時候出過真正的狀元。
和狀元坊極不相配的就是牌坊下面,雜草叢生,牌坊旁邊的一些石柱子,全都倒了。
看樣子這個牌坊並不受人喜歡。
牌坊的前面,平平的,一直延伸到村子裡,奇怪的是那平平的地方,卻和那牌坊下面一樣雜草叢生,沒有人挖地種莊稼,也沒有人去理睬。
儘管那牌坊下雜草叢生,但白彩姑還是一眼看得出來,那地方以前是一條路,通到村子裡去的路,只是現在那條路已經廢棄了。
從狀元坊旁邊向前走兩三百米,就到了銀書村的村頭,白彩姑走到村頭時,看到三個老人正坐在村頭的一棵大樹下閒聊。
“三位老人家,我是路過這裡的,肚子有些餓了,想到你們府上討碗粥喝,方便麼?”白彩姑上前和三位老人打過招呼之後,嘴裡說到。
“我出來的時候,我孫女正在下米做飯,這個時候應該已經做好了,不如你上我家去,陪我這個老頭子吃上一餐如何?”聽說白彩姑是路過的,想討一餐吃的,一個看上去七十來歲的老頭搶先站起來了,一把拉住白彩姑的手說到。
“老傢伙,你還好意思說吃飯呢!天天鹹菜下白粥,真不知道你那麼省是為了怎麼!”老頭身邊的兩個長都也站了起來,他們先是數落了拉著白彩姑手的長者一頓之後,才對白彩姑說道:“年輕人,別去這老頭子家,上我們家去吧,我們家裡有白米飯,魚肉蛋三樣至少有一樣,不像這老頭子,天天鹹菜送稀粥。”
白彩姑一聽就笑了,嘴裡說到:“我一個過路之人,不勞而獲吃白食,有鹹菜稀粥吃就已經很不錯了,哪裡敢有那麼多的奢求?”
“你這個年輕人,倒是很容易知足。這樣吧,你先上四老頭家去吃粥,現在已經是下午了,我們村子的四周圍沒有村莊,你今晚就不要走了,不然今晚你只能露宿野外了。晚上到我家去吃飯,我家還有過年時剩下的臘肉,我們一起喝兩杯。”另外一個老者,看上去六十來年的樣子,一臉笑呵呵的說,一聽就知道他是個很好客的人。
“老傢伙,你小看人!就你家有臘肉別人家沒有臘肉麼?”被叫做四老頭的老人瞪了一眼自己的兩個同伴一眼之後,對白彩姑說到:“年輕人,不理這兩個沒大沒小的傢伙,我們回家喝粥去。”
老者一邊說著,一邊拉著白彩姑向自己的家裡走去。
被老者拉得很緊,白彩姑也不好意思把手收回來,只得跟在老者的身後走著。
“我叫白彩姑,是從晴州來的,你是四爺爺?”白彩姑一邊走一邊自我介紹。
“白彩姑?晴州來的?”老人重複了一下白彩姑的話,嘴裡笑說:“你這名字有些怪,聽起來有點像女人的名字。”
“有人說我命犯白虎,所以就取了一個女人的名字,好把白虎鎮住。”白彩姑解釋說。
“胡說八道,哪有怎麼白虎?你家裡的老人,有些犯糊塗了!”老人笑說:“我在家排行老四,沒有名字,大家都叫我袁四。”
“那我就叫你四爺爺吧。”白彩姑說。
袁四點了點頭。
正說話間,袁四的家到了。
袁四的家,是一個漂亮的農家小院,一棟青磚紅瓦的房子前面,用青磚圍起一個大院子,大院子裡,幾棵不大的桃樹,剛剛掛果,一串一串的壓著枝頭。
“爺爺,你回來了,粥我已經煮好了,放在桌子上呢。”聽到了袁四的聲音,房子裡立即傳出了一個清脆的女子聲音,聲音過後,一個二十來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