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我要錢,那麼我只能給你這麼多,這裡有二十萬,以後不要再來找我了。”
說著,蒲涵雙從包裡拿出一張支票丟在了桌面上。
坐著的何新良呵呵一笑,“二十萬?”
“二十萬給你已經夠意思了,上次你給我造成的麻煩,我沒向你追究已經是往開一面了。”
這話,似乎已經替他做了決定。
“蒲涵雙你一直以來都只是為了利用我,現在我沒有利用價值了,所以就想一腳把我推開?”突然,何新良蹙起眉頭問。
“呵,你可真有趣,當初是誰說願意為我赴湯蹈火的?”
“那是因為當初你跟我睡了。”
蒲涵雙的臉色大變,“何新良,你別胡說八道。”站著的蒲涵雙手顫抖的指著他。
“我胡說八道?那天晚上你以為是你的姐夫蘇世宏,可是那晚是我,你的第一次是我的,所以我才願意為你做任何事。”
蒲涵雙往後退了兩步,身子晃了晃,蒼白的臉色在白色的燈光下,更加蒼白。
“不可能,這不可能。”她退在了一張沙發椅上,重重的跌坐下去。
“你想不到吧!當初是我做了調包。”何新良呵呵一笑。
“何新良,你在騙我。”突然,蒲涵雙圓瞪眼睛,滿臉的猙獰。
何新良卻嗤笑一聲:“我知道你一直愛蘇世宏,但是蘇世宏娶的卻是你姐姐,你心有不甘,後來你發現蘇世宏喜歡的並不是你姐姐,而是音芙,你心裡更加不平衡,於是用盡力氣去勾引蘇世宏,但是蘇世宏卻不併上勾,所以你利用音芙為餌,勾蘇世宏上勾,而我又用了調包計,在那黑暗的房間下,你以為是蘇世宏,不知表現的多熱情,事後喝醉了的蘇世宏回到了那張床上,所以你以為那晚是他,其實是我。”
說無,何新良哈哈大笑起來。
“不可能,不可能,一切我都做的滴水不漏,你怎麼可能會知道,又怎麼可能能調包呢?”蒲涵雙瞪大眼睛,喃喃自語。
“呵呵,當時我在房間點了一種迷香,知道嗎?所以你完全感覺不到。”
蒲涵雙看向何新良,“你為什麼要這樣做?你這樣害了我,害了我一生。”
“因為我喜歡你,但是你卻對我即若即離,我只有透過自已的方法得到你,只是想不到,最後你還是和蘇世宏有了瓜葛,甚至還懷了蘇世宏的孩子,雖然我很心痛,但想到你的第一次是我的,我已經很滿足了,所以後來你讓我將音芙的孩子和蘇世宏和你姐姐的孩子調包,我義不容辭的為你做了。”
何新良將陳年舊事一股惱的抖了出來,蒲涵雙突然間承受不住了。
拿起自已手裡的包朝他砸過去,“何新良,你不得好死。”
“所以我進了牢裡,還是因為你。你心腸狠毒,我都認了,可現在你竟然翻臉不認人。”
何新良剛說完,房間的門由外推開,還沉浸於震驚不能回神的蒲涵雙放眼望去,門口站著的陸芙用一種眼光看著她,一種不好的預感升了起來。
陸芙邁步進來,對著蒲涵雙說:“心嫵是我的孩子?”
蒲涵雙蒼白的臉色更加蒼白,看著陸芙,又看了看邵博寅,最後看向何新良。
她明白是怎麼一回事了?
*
唐心嫵出了車禍,晚上,歡歡沒有見到唐心嫵,開始哭著找媽媽,安安雖然沒有哭鬧,但是隱約也感覺到了不平常。
安安的一直哭鬧,劉嫂沒有辦法,只得給邵博寅打電話。
邵博寅從醫院趕了回來,坐在歡歡的房間裡,對著眼睛哭的如兔子般的歡歡說。
“媽咪現在生病了,在醫院,晚上不能回來陪你,所以你要乖乖的自已睡覺。”
歡歡聽見媽咪在醫院,突然大哭,“大叔,我不要媽咪在醫院,我要媽咪回來。”
“媽咪需要治療,如果不治療,就不會好,你聽話,媽咪很會好的。”邵博寅伸手擦拭著女兒臉上的淚珠。
“那媽咪什麼時候會好,我想她。”歡歡一邊流淚,一邊說。
“很快,如果你聽話,媽咪很快會回來的。”
“我想去看媽咪。”突然,歡歡說。
“好,不過現在很晚了,歡歡乖乖睡覺,明天大叔帶你去看媽咪。”
聽見可以見到唐心嫵,歡歡這才合作的點頭,安撫歡歡睡下後,邵博寅從房間裡走出來,遇見門口的安安。
他剛才的話,安安全聽進耳裡了,所以在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