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就在光頭李正要高潮的時候,房門被開啟了,光頭李一聲大叫,把滾滾子孫液射進了小護士的洞天福地裡,然後才看到幾個警察和醫生目瞪口呆的看著他。
光頭李哼了一聲,慢條斯理的用被子把害羞的小護士給蓋好,穿上自己的衣服,坐起來問道,“李警官,您是來給我送醫藥費的嗎?”
李警官面無表情的說道,“李富貴,我是來正式通知你兩件事的。”
“請說。”光頭李沒有注意李警官的表情,反而是點了一根菸抽了起來,都說事後一根菸,快樂似神仙啊。
李警官冷笑一聲說道,“第一,上次關於你的打架鬥毆事件結果已經出來了,經洪山區派出所警官一致決定,本次案件系屬你主動挑釁,承擔本次案件的主要責任,林簫他們正當防衛,但是防衛過當,承擔本次案件的次要責任,雙方各罰款三百元,雙方受傷人員醫藥費自理。”
“什麼!”光頭李一聲驚叫就從床上跳了起來,不可置信的看向李警官,憤怒的說道,“你們偏幫!我要上法院告你們!”
“那是你的權利,不過我勸你最好不要這樣,因為聽完我說的第二件事,你就明白了。”李警官冷笑著說道。
光頭李一看大家撕破臉了,也不客氣了,同樣冷笑著說道,“我倒要看看幾個學生能折騰出個什麼樣子來。”
“經醫院鑑定,你本人沒有絲毫損傷,只有臉上的一些皮外傷,卻胡攪蠻纏的花費上萬做了全身檢查,證據確鑿,經判定,你意圖以此讓林簫等人賠償醫藥費,構成敲詐勒索罪,你還有什麼想說的嗎?這是抓捕公文,自己看吧。”李警官冷笑著遞過去一份檔案。
李警官雖然納悶為什麼市局親自過問這件事,不過市局願意大力整治光頭李這種老油子,那自然是最好不過的,對於這種老油條,滾刀肉,任何派出所的警察都不會樂於跟他們打交道的。
光頭李顫顫巍巍的接過公文,頓時兩眼一黑,他是老油子,自然明白這意味著什麼,哭喪著臉說道,“我自己承擔醫藥費還不成麼?我不找他們賠償還不成麼?我自己墊的錢,他們一毛錢都沒出,憑什麼說我敲詐勒索?”
李警官綻放了一個大大的笑臉,然後說道,“那麼是我們誤會了,對此我表示遺憾,是我們的工作沒有做到位,那麼李先生,是我們打擾你了,我們就先走了。”
聽到光頭李這麼說,李警官自然也不再多說什麼,假笑著留下幾句客套話,讓光頭李簽字銷案,這件事就算徹底結束了。
之後李警官不屑的看了一眼這個跟自己同姓李的本家白痴,帶隊走人了。顯然在李警官心裡,林簫絕對是那種有背景的人,或者林簫那群人裡有人家裡有背景,光頭李去招惹他們,簡直是找死。
想想當年的我爸是李剛吧,當初的李剛也不過是公安局的副局長罷了,雖然最後牽扯出李家家族的龐大勢力,但是最初,確實只有李剛一個副局長撐著檯面,而這一次過問的,卻是武漢的公安局正局長,光頭李要是還不知好歹,那絕對是下場悽慘,如果他案底乾淨就算了,咱們不能做違法亂紀的事情不是?可是誰叫你個光頭李一身案底不算,平時也沒個正經,沒人管你,你是逍遙威風稱霸江湖,真要國家機器徹查,光頭李這種人,絕對沒好果子吃。
“媽呀!完了!一萬多塊啊!勞資半年工資都沒了!”光頭李癱坐在病床上,喃喃自語道。
剛從之前的驚嚇中緩過氣來的小護士一聽頓時愣了,不可置信的問道,“你說什麼?”
光頭李完全把這小護士當成自己女人了,也沒隱瞞,一五一十的把事情經過說了出來,最後哭喪著臉說道,“半年工資都沒了,這下子虧大了,傷筋動骨了啊!!!”
小護士面無表情的穿上衣服,然後死死的盯著光頭李,用毫不保留的怨恨惡毒的眼神,死死的盯著他!
光頭李被看得心裡發毛,強笑著說道,“寶貝,你怎麼了?”
“你這個,該死的,貧窮的,醜惡的,沒文化的,低階的,惡劣的,死光頭窮光蛋!!!你給老孃去死!”小護士一字一頓的用著惡毒的語言詛咒著光頭李,然後狠狠的甩了他一巴掌,轉身離開了。
光頭李傻了,愣了半天都沒有反應過來,之後突然暴跳如雷的大叫道,“該死的小娘皮!盡然敢打勞資!”
罵罵咧咧的問候了幾遍小護士全家的女性家屬,光頭李還是沒想明白為什麼小護士突然翻臉,思來想去,總算是發現了一些眉目,小護士這幾天總是旁擊側敲的打聽他的工作和家事,而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