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嘴角淺笑,轉頭似掃視了一圈那些女人,瞥了下眼,然後,裝出很認真的樣子,轉頭鄭重的說:“不喜歡,我喜歡男人。”
一句話,王的臉色當即就變了。
王身後,包括我後面的那些女人的臉色也都全變了。
“給我把他關起來,好好反省。”他憤怒咆哮一句,然後,頭也不回的走了。
於是,我被關了起來,再也不能見到什麼花花草草並這些美女了。
整日裡的書籍讓我頭疼欲裂。
每日裡的各種公折檔案讓我渾身癱軟。
一日一日那些富家公子權臣少爺盈盈而來,盈盈而去。
我的眼睛看花了,耳朵也聾了,心也就這麼啪啪啪的碎了。
我真心不知道我做錯了什麼。
我也更不知道,我究竟說錯了什麼。
我本就是這麼一個人,不過是照著以前的這個‘我’的生活方式說了一句最貼實際的話,可怎麼就無恥的被關了呢?
男人。
於是,我痛恨了這個詞。
我很難想象在這個世界上,能有什麼讓我真正感覺到實實在在的東西,我就像是一個被關了的奢華鳥,每天除了仰望天空和築巢之外,一無是處。
並在零秒之後,我還很悲劇的發現,我連最基本的築巢的本領都沒有。
我原本摯愛的引以為傲的事業啊,我奢華美好的想象夢幻天堂啊,我那一時不可無有的摯愛文學啊,為什麼,為什麼,在這一刻就這麼啵的一下沒影了呢。
我躺在床上,靜靜的等待著夜晚的到來,因為,只有到了晚上的時候,我才能找到屬於自己的空間。
後科技時代,已經不存在什麼電腦之類的東西,一個觸屏只要你想要看到的什麼都能呈現在你的面前,虛偽或是實在,你分不清是四維還是五維又或者是多維,只要你有一個小小的按鈕就可以得到你想要的任何一切,除了吃的。
這就像是神話傳說一般的存在了,但這種存在,也就只能在我晚上沒有人看到……我自認為的沒有人看到……的情況下擁有了。
而這一夜註定了不是一個好夜晚。
至少,不是一個自以為可以窺探某個秘密的夜晚。
月黑風高,正適合小偷爬行,刺客亂竄。
當然,這個時代什麼最流行,金手指?種馬?神賜?
NO!
這個時代最流行的只有一種,那就是:殺!!
千軍戰,萬兵刺,狂魔殺,群神斬?
NO!
一擊致命才是關鍵。
問題是,我不會一擊致命啊。
以此,我遇到了穿越以來最為棘手的事件了。
綁架。
一個絕對高手高高手的人竟然潛入了皇宮,還沒出手呢就輕而易舉的綁架了我……
這,不可不說是今年以來最經典的笑話。
這比我穿越到千兒八百年後還要讓人覺得笑話。
因為我穿越是荒唐。
而綁架則是……荒謬。
將這荒唐和荒謬結合起來一起用,結果,就只有笑話了。
我被他背在肩頭,腳步四平八穩的在亭臺樓閣的房頂上一陣亂飛。
咦……
飛?
我瞪大了一雙眼睛,盯著烏漆抹黑的夜,低頭瞧瞧底下通明到連我們的影子都對映不到的各種高科技燈光。我猥瑣的笑了。
這種笑是發自內心的,畢竟,這比讓我穿越到神奇大陸,然後看著各類的修真武士御劍飛天還要讓人覺得驚悚刺激了。
飛的境界不同,飛簷走壁也算是一種,但是就算是這樣,對於後科技時代只能認知到熱兵器外星人這一概念的我來說,能夠認識一個會‘飛’的人,那當是如何驚喜的呀。
於是,我閉上眼睛,很是順從的任由他將我帶到某個殺豬宰羊的地方,把我一刀一刀剁了或是活埋了。
因為,畢竟我還有另外一手準備。
死了,能穿越回現代去了。不是嗎?
不是我這麼說的,是有人這麼說的。
不是斗轉星移,也不是什麼天機神算,呀你這人的身子都被砍成一截一截的了,你難不成還讓我頂著這一截一截的身子再他媽復活一次嗎?
太勁爆了吧。
我竊竊的笑。
就在我這麼竊竊笑的時候,那個人已經不再飛簷走壁,而是將我放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