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所有的工作人員在看到這一幕時,驚呆了。
連同燼王也驚愕了起來,跑到我房間裡,一把刀割在我的手腕上,看著我胳膊上自動快速融合起來傷口,一句話沒有說,就握緊拳頭,揍向我。
我沒有躲,我用眼睛狠狠的瞪著他。
我恨他。
我說,我恨他,他不相信。
他說:“你恨我,你就用這樣的方法報復我?”
然後,他說完,就笑,笑了之後,就接著說。
他說:“你會後悔的,你創造出了這樣的他,你會後悔的。”
我不後悔,我後悔什麼,只要臻還活著,只要臻還活著,我可以為他做任何。
更何況,關於他和我之間的聯絡,關於他的來歷我還沒有查清楚呢,憑什麼我就要眼睜睜看著他在我面前死呢?
我不服,也不相信,所以,在一次戰爭中,我將我的血融在一顆小型子彈上,然後,直穿對方的心臟。
子彈在對方的心臟中砰然一下爆炸,然後,那顆原本是由機器所代替的程式之心,便被炸得無影無蹤,而我利用他的昏厥,日日夜夜的照顧他,讓他活了下來。
那段時間,為了躲避燼王的耳目,為了躲避燼王神通廣大的追蹤範圍,我連星球上都不敢上,我連自己的戰船都丟棄了,在那離地球幾千億萬光年的黑洞裡面,日日夜夜的抱著他哭泣。
我恨燼王,我恨他。
我那個時候發誓,若是臻死了,我就回去和燼王拼個你死我活。
但最終,臻活了,然後,我就只能和他繼續拼個你死我活。
但,他沒有了機器的心臟,所以,他的修復能力,便就絕對不能用那些所謂的高科技來完成了,他有了絕對王者的血,便有了絕對王者才能有的恢復之力,而我,也因為失去了那段時間,要補充給對方遺失太多的血源,而漸漸只能以身體內部的龍血支撐,漸漸的,龍氣息的快速恢復能力,也就被我繼承,自此,我的身體,便猶如吸血鬼一樣,除了死,留不下任何傷疤。
這一切,是我欠臻的,但是,在當時,我卻實實在在不知道,這樣做,是為了報復燼王。
我只是想要殺了他,我從來沒有想過要報復他,我為什麼要報復他,我憑什麼要報復他,他又沒有做錯任何事,他就算創造了臻,我也並不覺得他做錯了任何事,他只是還給我了一個真真實實能夠站立在我面前,而不會被所有大臣指責的臻罷了,他有什麼錯?他能有什麼錯?我為什麼要報復他,我憑什麼要報復他?
我不明白他的話,然後,我就只看著他氣憤的一轉身,甩袖而走,意識裡轉不過來彎來。
之後的很長一段時間,我都在想這個問題。
但自始至終,我想不到,然後,我的身體也就變得好了起來。
這要感謝我的優,是他,將我身體異常的資訊從這個房間的身體檢測程式裡面剔除,然後,燼王也就很難在此基礎上懷疑些什麼,但此時此刻,他已經知道了,我也就沒有必要在這房間裡面待著。
然後,我就帶著優去見臻。
臻躺在一個大大的水晶棺裡。
整個房間裡面,只有他一個人,也只有他一個大大的水晶棺。
看到這一幕的時候,我不覺的想起了當初,那一排一排的小小的,跟指頭大小的實驗棺,那一刻,我的淚都快要流了。
只是,我忍住了,好不容易忍住了。
我站在水晶棺前,靜靜的站了好久好久。
他是頭高腳底被斜躺立在裡面的,所以,我能很清楚的看到他的容顏,看清他的容貌。
說實在的,他閉上眼睛時候,簡直就是和殺破狼是一模一樣。
那張臉,那張臉,我看著,我看著,心裡很酸很酸。
優扶著我,想要安穩些什麼,被我攔住了,然後,驚動了臻,他抬眼看著我,沒有說話,只是那麼看著。
他的眼睛是血紅,但,沒有了任何的王者之氣,他還在修復中,連散發出氣息都是一件難事,更別說是之前站在聖殿上,和我一較高下的霸氣了。
他沒有。
他沒有這種霸氣,沒有了王者氣息,於是,我看著他的時候,就越感到殺破狼在我面前,默默的看著我一樣的,令我的心揪著揪著。
我依然不敢看對方的身體,就像當初我不敢看殺破狼的身體一樣,我希望,他是和殺破狼一樣的,那樣的女子,雖然,他的頭髮很有些短,並不像殺破狼那樣的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