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退出來,堅硬牙齒廝磨她身體最敏感致命一點,抬眼將她驟然抬高的腰肢、潮紅滾燙麵頰、以及傾瀉而出的春水通通收進眼底。
溫玉最後一絲力也被抽走,仰面看著頭頂暗淡老舊圓燈,頭腦空白,喘息不定。
陸顯的手指仍留在她雙腿間,勾連摩擦,撐開又回覆,毫無目的褻玩,配上他玩世不恭表情,更令人憤怒,他感慨,“真是敏感,隨便碰一碰就吹水,不做雞實在浪費。不過”視線落在她身下緊閉的花朵中,似乎躊躇,“幾多靚個西,只能讓我用。沒有個大Diao,怎麼讓溫小姐爽到眼翻白?”
粗壯堅硬,灼燙燒人,他已然寸寸逼近,將體溫與渴望傳遞,如同騎士征服處*女地。
溫玉沒有反應,身體的情潮漸漸褪去,慘淡的光,蒼白的面板,她失語,或是這一刻死去。
應當是得勝後的搖旗吶喊?但陸顯心中有說不清道明不苦悶,藏在胸口無人說,此刻他亟需一根嗆口刺鼻香菸。
隱隱有哭聲傳來,柔軟怯弱似幼獸。
溫玉伏趴著藏住臉,長長黑髮鋪陳在雪白耀眼後背,黑與白相襯,對比刺目。她企圖埋葬自己,哭得傷心決絕。
他望住她久久,長嘆,想要等她哭完,但女人一貫麻煩,哭起來沒盡頭,越想越委屈,越哭越傷心,前一刻好好醜醜能頂的過,這一刻就恨不得從十八樓往下跳,一了百了。
陸顯的耐性都磨光,又被她哭得心煩,他身下那位天賦異稟小老弟仍興致高昂,躍躍欲試。“還哭?我不進去,不打真槍——你還不收聲?”退一步,忍她一時,索性側躺在她身後,從她緊實柔韌的腿根處穿入,嚴密嵌合,無一絲縫隙,貼合著溼溼黏黏外唇,前後摩擦聳動,亦算紓解。
抽空來捏住她下頜,抬起一張找不到淚痕的臉,陸顯笑,“我以為你哭天搶地立刻要一根繩子吊死。”
溫玉不願多看他一眼,“哭?為你哭?浪費眼淚。”
“你裝什麼裝?”窄腰向上一頂,粗壯大傢伙有弧度,恰好頂在她敏感處,得她一生細細軟軟驚叫,更助興,“喜不喜歡?嗯?溫玉,喜不喜歡?”
她不哭,他怎麼肯放她一馬。說到底她不過憑靠他心中未退的新鮮感,可笑可悲。溫玉咬著牙,強忍,“等你蹲班房,我一定叫十七八個猛男插爆你!”
“唔,我等你。”陸顯在她頸上又啃又咬,留一個個玫紅色曖昧交纏痕跡。寬大的手從後捧住一對隨他動作擺盪的乳,皮肉新鮮,吹彈可破,不大不小尺寸恰恰好好切合他的手,握緊,再鬆開,看她顫動躲藏,怯生生羞答答少女模樣。
掐住頂端,他不帶憐惜,在她耳邊無恥地說:“一對奶又鮮又嫩,長大要給誰吃?給我好不好?嗯?溫玉——”尾音上揚,久久不散,溫玉兩個字多少風情,盡在他唇舌之間。
“你放心,我就是出去賣,也不賣給你。”話語是冷的,音調卻嬌得滴出水,再接再厲,就要把陸顯逼死在小床上。
他在她腿間磨蹭,品嚐過她身體每一寸,啞聲警告,更是威脅,“誰敢碰你,我砍死誰。”
“我去找總督,五十歲老頭,勾引他不難。”
“那隻好先打斷你手腳,一條鐵鏈拴在家,餵你吃餵你喝,只讓你夜裡脫光衣服讓我搞。”
冰冷刺骨字句,溫玉聽得渾身發寒,後怕,虛張聲勢,“你敢!”
“你有膽試一試就知我敢不敢!”他兇惡地啃咬著她的唇,磅礴的情念幾乎要將她吞滅。
呼吸,低吟,是一息糾纏,餘情難忘。
不知過去多久,陸顯終於開始收拾殘局,自然,只收拾他自己。
四散在物架、儲物櫃與地板上凌亂殘破的衣,扭曲絕望姿態,一片片媚態橫生,殘留著男女間未盡的慾念。
溫玉已被撕碎,被碾壓,蹂躪與踐踏過後的破碎感驚心動魄。
他轉身來抱住她,面板貼著面板,默默享受最後餘溫,他好心給她忠告,“溫玉,你要聽話。”
噁心透頂,他要扮演一個高風亮節大惡人,還要脅迫她陪同演出?她氣到反胃,“恐怕要讓你失望了陸生,我天生反骨,學不會‘聽話’。”
陸顯撫摸她濡溼的額頭,忍笑道:“很好,像我。”
無需等待,溫敏帶一身燈紅酒綠隨叫隨到。從前的富家女,如今要向古惑仔諂媚討好。雙眼凹陷,嘴唇鮮紅,眉心寫滿豔俗。一眼即知,她是附近生意火紅、花樣百出的夜總會里,陪酒陪笑外出陪睡的舞小姐。
“送她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