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有著神尊分神附在我等身上,即使面對棘手的金丹修士,神尊也能輕易擊殺,根本沒有逃遁的必要。像是遁神符這種符籙,我已經很多年多沒有準備。”徐姓金丹感應著神識中,丁齊以飛快的速度遠離,大感無奈。
“不過這種符籙,金丹後期修士,也無法制作太多,那人身上最多隻可能有幾張,最後也不可能逃脫我的掌心。”
他想到這裡,又安下心來。
隨著激發了遁神符,丁齊的神識,早就已經無法再感應到許姓金丹。
身上這遁神符,正是丁齊的依仗所在。
對於何時激發這遁神符,丁齊最開始是頗為猶豫的。不過在察覺到,這金丹修士的遁速一般的時候,丁齊就先將這靈符作為殺手鐧放在身上。
正如那人所預料,丁齊身上的遁神符並不多,但丁齊也並沒有期望,用身上的這幾張靈符,就可以甩開對方。
丁齊需要的,僅僅是暫時的逃離出對方的神識感應範圍。
只要被金丹修士的神識鎖定住,丁齊無論如何逃竄,都不可能有生機。
丁齊只有逃脫神識鎖定,才能有一線生還的可能。
隨著第一張遁神符的威能,將要耗盡,丁齊毫不猶豫的動用了早就準備在手中的另一張遁神符。
同時,丁齊手中有著一張灰濛濛的靈符,他慎之又慎將此靈符捏在手中。
他極為清楚,相比於遁神符。他手中的這張靈符,才是自己能不能保住性命的關鍵。
這樣,在丁齊接連動用了三張遁神符之後,丁齊的身影終於從許姓金丹的神識感應中消失。這人在感應到此點之後,不由冷哼一聲。
不過還是沿著丁齊原來的的氣息追去。
以他所估計的。丁齊遁神符的數量,只要他一直緊追氣息不放,丁齊從他神識感應中脫離。也只是暫時,到最後還是會被他鎖定追上。
不過半個時辰後。他臉上的鎮定從容卻早就消失不見。
“怎麼可能,怎麼會消失不見?”許姓金丹停留在一處山脈的上方,臉色難看。
自從丁齊從他的神識中消失不見之後,許姓金丹雖然跟著丁齊所留下的氣息追擊,但丁齊始終沒有進入他的神識感應之中。
現在過去了半個時辰,以金丹修士的遁速,早就橫跨了萬里範圍。
這讓金丹修士意識到,丁齊很可能是暫時遮掩氣息。藏在了某處。
於是他又返回,將沿著丁齊所留氣息的路線,細細搜尋了一遍。但是可惜,都沒有找到丁齊。
“難道那人,真有如此多數量的遁神符。”
到了現在,許姓金丹也只能想起這個,他最不願意看到的可能。
他在神識無法鎖定丁齊之後,一直是靠氣息感應來追蹤丁齊。不過現在經過半個時辰,沿路的氣息,早就變得難以分辨。
想要再依照此辦法來追蹤丁齊。已經不可能。
他心中雖然不甘心,卻最終只能面對,將丁齊追丟了這一個事實。
隨後。這人又在丁齊氣息,莫名斷掉的幾個地方,又來回搜查了數遍,卻都一無所獲。
最終這人,只能返回和金姓修士會和。
一個時辰之後,許姓金丹回到白眉金丹所在的那處山谷之中。
“許兄,這次可真是花了不少時間,這人一個小小的築基修士,居然會如此難對付!”見同伴回來。白眉修士說道。
雖然奇怪許姓金丹擊殺一名築基修士,會花費如此長時間。不過他也理所當然的認為。丁齊已經被擊殺。
“讓那小子逃了。”許姓修士嘆了口氣,面色尷尬。
許姓金丹的話。讓白眉修士一愣。
他顯然沒有預料到,會出現這種結果。
“許兄難道被其他金丹修士阻攔?”白眉修士想到其中最可能的情況。
徐姓金丹再次嘆了口氣說道:“這倒不是,只是這人有一名出手闊綽的長輩罷了。”
隨後,他將追趕丁齊這一個時辰來,所發生的種種,全部說了一遍。他一名金丹修士,親自去追殺一名小小的築基修士,居然還讓對方逃脫,頗讓他覺得臉上無光。
“這人身上,居然有如此多遁神符,讓他逃出萬里之遙,直到本身氣息消失,這還真是……。”金姓老者聽到這裡,也是啞然。
他也知道,沒有追到那名築基修士,也怪不得自己這名同伴。要是換了他,遇到這種情況,恐怕也是同樣的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