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妃微微揚起嘴角,心裡閃過一絲高興。
她慢慢的來到窗邊,將食指沾了口水口將窗戶紙給捅破,然後眯起一隻眼睛,用另一隻眼睛看著裡面的情景。
寢宮裡的光線很昏暗,只在梳妝檯上面點了一直很小的紅燭,甚至比外面明亮的月光還要暗!
惠妃藉著昏暗的燈光努力的尋找著安莫白的身影。惠妃將寢宮看了一圈,根本沒有看到安莫白。
如果說安莫白不在裡面,那剛才的聲音是從什麼地方發出來的?
思及此,惠妃的背脊骨無由冒出一陣寒意,她心裡暗自一驚,手腳心也冒出無數細汗。
就在惠妃產生怯意想著離開時,裡面傳來了熟悉的呻/吟聲。
這聲音讓惠妃刻苦銘心,無論什麼時候,惠妃都會認出這個聲音的主人。
惠妃揚起嘴角,露出一絲真誠的笑。
這笑容純美而興奮,比以往少了一絲嬌媚和妖豔。
惠妃再次將眼睛對到窗戶紙的洞上面。又仔細的將寢宮裡看了一遍。
這下比剛才更仔細,在將寢宮仔仔細細的看了三遍後,惠妃終於在地上找到了要找的人。
由於寢宮裡的燭火太暗,惠妃使盡全力都無法看清楚安莫白此時的情況。
惠妃看了一會兒,見安莫白依然躺在地上,她得意的揚起嘴角,大膽的來到門外,推開門。
惠妃懷著一顆既忐忑又興奮的心一步步朝地上的安莫白走去。
越靠近安莫白,安莫白獨特的男人氣息便越明顯。
惠妃的心情開始便的激動,她的身子忍不住開始微微顫抖起來。
當惠妃終於來到安莫白身邊時,濃厚的酒氣朝惠妃撲面而來。
“母妃……母妃……!”惠妃蹲下身,細聽之下才聽清楚安莫白的嘴巴里不停的呢喃著,喊著雲貴妃。
惠妃明白,雲貴妃和安莫白相依為命二十五年,他們之間的母子情是什麼都無法替代的!如今雲貴妃死了,安莫白的傷心可想而之。
如今,安莫白醉酒,豈不是給了她一個最好的機會。
如此想著,惠妃更加激動了,她顫抖的伸出手,輕輕的摸上安莫白光滑的俊臉。
這觸感和她在夢中的一樣!好暖,好迷人!
惠妃見安莫白對於自己的碰觸視乎沒有一點反應,她的膽子不由的更大了。
惠妃的手沿著安莫白的俊臉慢慢向下滑,透過安莫白的脖子一直到肩膀,當惠妃冰冷的小手碰到安莫白溫暖面板時,安莫白忍不住低吟一聲。
安莫白的聲音讓惠妃忍不住的閉上眼睛,腦海裡開始無限的遐想。
“落雪,落雪!”就在惠妃無限激動時,安莫白的聲音如一桶冷水,將她的激情瞬間澆熄。
“柳落雪,柳落雪,又是柳落雪!那個女人到底有什麼好,讓你對她如此死心塌地?”惠妃氣的將手從安莫白的衣服裡給抽了出來。
“落雪,你為什麼要害死我母妃,為什麼!為什麼?”惠妃剛剛抱怨完,安莫白便傷心的悲鳴起來,一滴眼淚順著他的眼角緩緩留下。
俗話說,男兒有淚不輕彈,如今,安莫白居然流淚了,可見他有多傷心。
惠妃心疼的看著安莫白,伸出手,用食指將安莫白滑下的眼淚接住,然後慢慢的拿到嘴巴,將食指伸到嘴巴里,嘗著安莫白眼淚的味道。
這是第一次,惠妃不僅和安莫白如此親密的呆在一起,他們還能感覺到彼此的呼吸,光這一點,就足以讓惠妃愉悅不已。
惠妃將身子慢慢朝安莫白壓近,靠攏,直到兩人鼻尖挨著鼻尖,惠妃才停了下來,霸道的說動啊:“安莫白,你知不知道,我有對愛你啊!我發誓,這輩子一定要得到你!即便得不到你的心,也要得到你的人!既然你的心已經給了柳落雪了,那麼我也要得到你的人!”
“唔……!”好像是回應她一樣,安莫白皺著眉頭呻/吟了一聲。
那從鼻子裡噴出來的人氣,輕輕的扶在惠妃的臉上,讓她一陣心神盪漾。
惠妃體內的慾望開始一點點燃燒,她剛準備將紅唇對上安莫白的冰冷的薄唇,可惜才剛剛碰到,安莫白一個翻身,躲開了她的碰觸。
“母妃,母妃,兒子好想你,你為什麼那麼殘忍的離開我,為什麼?”安莫白側身躺在地上,嘴巴不停的呢喃著。
惠妃不甘心就這樣被安莫白躲過去!她將安莫白龐大的身軀拔了拔,企圖將安莫白給重新翻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