認慫得太快,讓蘇離有種無處發揮得感覺。
婦人不敢有怨言,捏著自己手腕就跟夾著尾巴的狗一樣,落荒而逃。
越是底層人物,就越是懂得生存的方式,察言觀色的本領練得爐火純青,知道面前的女人就是自己不能招惹的。
呂延陽鬆了口氣,視線一直停留在蘇離的手指間。
“嗯?”蘇離發出一個疑惑的音節,慢條斯理的把剛才從婦人手裡搶來的大洋放進了自己的荷包中,“怎麼了?”
旁觀了全程的陸婆子,“那是少爺的錢。”
蘇離認真的糾正,“不是他的。”
“剛才延陽不是把錢給了那婦人,那婦人又心甘情願的贈予了我,所以現在這錢屬於我的了。”
憑本事拿到的,為什麼要還回去?
蘇離半點沒欺負小孩子的自覺,喜滋滋的。
從別人手心裡摳出來的,就是擺著看也讓人高興。
“大少爺哪裡就缺得了一塊大洋啊,家裡什麼好東西不緊著少爺小姐的,就是少爺身上沒了,那不是還有婆婆在嘛,大夫人平日裡最疼兩個孩子了,一定讓婆婆也帶了東西的。”
現在陸婆子的模樣再悽慘不過了,那裡像是帶好東西的樣子。
就是如今套在身上的外衫,也不知道是船上哪個人的,帶著味道跟不少的補丁。
陸婆子跟呂家兄妹兩均是尷尬又惱恨,沒想到蘇姨娘五夫人對他們的小九九一清二楚。
蘇離沒得空跟他們掰扯....
她花了點錢,尋了一處靠譜的中介,然後租下了一個小宅子。
因為屋子的結構不太好,是依著原來房子的角落圈起來造的,院子大房間卻挺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