鋼刀,刀刃上還遺留著幾滴新鮮的血液。
越白心裡已經到了能承受住的極限,在男人動手之際,早已昏死倒在地上。
他的右腳不翼而飛,卻罕見的沒流多少鮮血。
對方在砍了他的右腳之後,往後勾了勾手指,很快就有另外的人從身上掏出來藥粉撒在越白右腳的截斷面上。
同一時間,對方還掰開越白的嘴,給他餵了點藥丸。
這隊人一共有十個,他們身上裝備齊全,彆著槍指彈藥,氣質森然嗜血,血氣撲面而來,一看就讓人知道,這群是手裡有人命的亡命之徒。
柳飄飄捂著嘴顫抖著身形,又是害怕,又忍不住將視線往剛才那個男人身上瞧。
將越白的腳砍下來的男人,似乎是這隊僱傭兵的頭。
特別是他俊美如阿波羅一樣的外貌,讓人很難將視線從他臉上移開。
就是他臉上有一道從耳際斜跨到下巴處的刀疤,也無損他的相貌,只會為他的氣質增添一份悍匪氣。
刀疤男也就剛開始的視線在柳飄飄身上停留了幾秒,之後便全投注在了蘇離身上。
這讓柳飄飄又妒又嫉,五官都憎恨的變了形。
瞧著那個醜陋的女人,除了會尖叫,還是尖叫,一點膽氣都沒有。
唯一的男人,看起來也是個蠢貨。
而另外一個全程淡定,似乎很輕鬆的女人,就格外顯眼了。
“這蛇是你殺的。”這不是疑問句,而是肯定句。
刀疤男似乎篤定了是蘇離殺死了這麼大的毒蛇。
雖然事實就是如此,但一般人總會疑惑一下的。
主要是蘇離的這具身體太具有迷惑性了,身嬌肉貴,養尊處優的大小姐。
她染著暗紅色的指甲,一點都不像是做成這件事的人,不尖叫已經是很有膽氣了。
只是刀疤男就是認定了蘇離的能耐,他身後的隊友面上也沒有疑問。
“是我。”
“不錯。”刀疤男讚許了一句,然後手裡的刀再次往蛇頭上紮了一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