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回應這種軟骨頭的是更加雷霆的手段。
大莽跟蘇玉也在其中,被身旁的人身上大動脈破裂噴射出來的血,兜了一頭一臉。
大莽絕望極了,沒想到經歷了這麼多長試煉,他從最開始的弱小垃圾,成長到了他自覺得還算滿意,能有自保之力的時候,絕對事實告訴他,他實在是太天真了。
他們是在被原住民追趕的時候,與五號列車上的人撞上的。
沒等他們有所反應,就被捆成了粽子扔在了地上。
力量的懸殊之大,讓大莽目瞪口呆的。
在剛進場的最開始,他總覺得雖然他是一號列車上的,但出其不意的話,總還有逃跑的機會的。
結果這下是被狠狠打臉了。
他連使用出道具的機會都沒有.....
慢騰騰的弄死一個人之後,田園一根一根的擦拭著自己的手指,視線在剩下的人當中漫不經心的挑選著下一個受死者。
“就你了。”
被點名了的大莽,整個腦子都是空白的。
他馬上就要死了嗎?
“等等....”蘇玉突然起來的出聲道,“我可以告訴你們剩下不見的人去了哪裡,也可以告訴你們,為什麼原住民對這麼快的發現我們身上的異常,並對我們自動發起攻擊....只要你們放了我跟我的同伴。”
“隊....“大莽及時的改正過來,將脫口而出的話換成了,“蘇玉,你....我早就做好了死在試煉場的準備了。”
大莽沒想到冷心冷肺的蘇玉能為自己做到這一步,心裡老感動了。
蘇玉視線的餘光撇了大莽一眼,在心中暗自罵了一句:這個蠢貨,他只是為了自己。
不管救不救大莽,這裡的人從落入這些人手裡的結果便註定只有一種:塵歸塵土歸土,去閻羅殿走上一遭。
“別動手啊,先聽他說完。”元長庚急性子的晃動身形,一個閃動就到了田園跟蘇玉兩人的中間。
他擋在那些剩餘的試煉者的前面,生怕田園手抖,把人給弄死了。
夕陽也感興趣的開口道:“讓他說。”
蘇玉:“你們先保證,只要我把你們想知道的告訴你們,你們就放我們走。”
夕陽很爽快的答應了,“可以。”
反正只是放他們走,不是不殺他們。
這種文字遊戲,蘇玉不是不明白,但形勢逼人,他也只能提出這些條件。
不然別看對方看起來挺好說話的,但能當上最強列車上的隊長的人,又怎麼會是個簡單的嘛。
說不準,惹怒了對方,他也不想明白了,直接就動手結果了自己的小命。
對於實力強大的人來說,實力就是他們的底氣跟自信,知不知道,其實對他們都沒多大的含義。
蘇玉現在抓住的只是這幾人的一點好奇心而已。
蘇玉:“我現在說,那你們先給我跟我的同伴鬆綁。”
沒等夕陽吩咐,元長庚就自作主張的給蘇玉解綁了。
反正對方逃不出他們的手掌心,能抓他一次,還能抓不到第二次了?
元長庚迫不及待的挑眉道:“這些總行了吧,趕緊說吧。”
不管是元長庚跟田園,又或者是夕陽,這場亂鬥中出現的異常,還真挺讓他們感覺到好奇的。
經歷過這麼多場荒淵亂鬥,也就是這一場出現了一點新意來。
蘇玉:“我們列車上的新人全都活下來了。”
這話一出,不光五號列車上的幾個,就是躺在地上還活著的其他試煉者,也是一副詫異震驚的模樣。
這一屆的新人都這麼虎了嗎?
誒,不對,他們遇見的新人還跟以往一樣啊,垃圾得動動手就扭斷了脖子。
元長庚:“你們是幾號列車?”
“一號。”
田園意味深長的瞅著蘇玉,道:“你們列車上的隊長倒是個心慈手軟的。”
換到普通的試煉場,普通人還有通關的可能。
畢竟不管是多牛逼的隊伍,總還是得注入新鮮血液的嘛。
但通常一遇到荒淵亂斗的試煉場,潛規則底下便是約定俗成的將新人自動解決掉,免得平白的給敵對勢力送了積分去。
蘇玉只做沒瞧見田園探究的目光,繼續說道:“因為這些人遇上了一個女人。”
“據我觀察,新人們之後又遇上了好幾個資深者,凡是與他們迎面相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