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堪的聲音。
頓時,花音便將自己原本想要問的話給忘記了,她頗為急切的問道:“雪兒,你怎麼了?聽聲音怎麼有氣無力的?”
“是生病了嗎?”
“沒事,最近出了點事...”電話線那端的聲音邊說著,到後面竟變成了斷斷續續的哽咽聲。
“雪兒,你不要嚇我啊,你出什麼事了?溫華呢,他就這樣照顧你的?”
“他...”一提起自己的男朋友,那位叫雪兒的哭得更大聲了。
“阿音,溫華他要跟我分手。”
花音吃了一驚,“怎麼會。”
不敢置信。
明明他們兩之間的感情好的不行,花音從溫華的眼裡都能看見對雪兒的深情。
“我...我,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會這麼突然,明明前段時間,他還在跟我說,我們婚禮上要用什麼花,要用什麼酒。”
電話線裡雪兒痛苦的聲音讓花音感同身受。
哭了一會,那邊似乎好受了一些,雪兒抽抽嗒嗒的問道:“阿音,你這麼晚打電話給我,是有什麼事情嗎?”
花音本不想說了,在閨蜜這個當口,說這些似乎不是很合適。
“姐,客戶不願意我們換玫瑰品種的方案,堅持要按照合同的來做,不然就讓我們賠償他們的損失。”
花音頓時臉色一白,當初爭取這個客戶的時候,她是花了大心思的,籤的合同也不佔優勢,違反合同的賠償款對她而言更是一個天文數字。
“阿音,你的生意出問題了?”
遲疑了一下,花音還是說道:“你介紹給我的那個供應商聯絡不上了,在他那裡定的那批急用的玫瑰花也供應不上,馬上一個會場就要用到……”
雪兒是知道那個單子的,可以說花音能接到這個單子靠的是她的關係,準確的說溫家的面子,誰讓她是溫家總裁的女朋友呢。
“我,我去找溫華。”
那邊說完,就掛了電話。
花音是一點底都沒有,只能欲哭無淚的不斷撥打著供應商的電話。
半夜,蘇離睡著好好的呢,結果被一陣電話鈴聲吵醒。
眯著眼睛看了眼時鐘,凌晨兩點。
不耐煩的蒙上被子繼續睡。
結果,電話鈴聲是契而不捨,一直不停的響。
蘇離猛的坐了起來,帶著一股子戾氣按下手機,“給你一分鐘,要是沒有重要的事情,看我怎麼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