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鼠洞的衝動。
她瞧著蘇小姐似乎無所察,以為稍微補貼一下憶夢跟延陽兩個孩子,也是沒關係的,畢竟,他們是真的有些可憐的。
“祝姐....算了,你先下去吧。”
蘇離想要說點什麼,可又改變了主意。
人早已建立起的三觀,並不是誰能一句半句話就能改變得了的。
祝姐的身體僵硬了一瞬,整個人就跟在懸崖邊走了一遭似的。
接下來的日子,她安分了很多,起碼明面上表現得還算合蘇離的心意。
一想到可能換了另外的人,可能還比不上祝姐呢,蘇離也就暫且不再計較一些她身上的小毛小病。
也不知道陸婆子回去說了些什麼,明顯呂家兄妹兩都誤會了蘇離在從事什麼不正當的行業。
幾人羞於與蘇離為伍。
呂憶夢抽抽嗒嗒的將自己一箱子的洋裝皮鞋全給賣掉了,然後以最快的時間跟呂延陽一起進了教會的寄宿學校,而陸婆子卻厚著臉皮硬住了下來,只是時常會陰陽怪氣的說些不中聽的話,偶爾被蘇離當場撞見。
她倒是不敢當著蘇離的面說,只會偷偷摸摸的跟陰溝裡的老鼠一樣。
蘇離又不是個別人打你一巴掌,會湊上前把另外一邊臉遞過去的人。
她直接將陸婆子給趕走了,呂家兄妹兩也再沒上門過。
時光匆匆,轉瞬八年一過而逝。
時間像是停駐在了蘇離的臉上,除了給她多添上了神秘的魅力。而祝姐在呂家兄妹兩還在的時候有過短暫的活力,之後又恢復到了平淡如死水的模樣。
甚至對e蘇離之間有著若有若無的排斥感,偶然還有從嘴裡蹦出來幾句不太中聽的話。
而這種頻率近幾年逐漸頻繁,蘇離開始越發的難以忍受了,可祝姐卻是無知無覺,甚至還試探性的給蘇離灌輸著女性傳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