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輕易欺負了去。
這些話,陳兵不會對蘇離說。
當然,蘇離就算是知道了,也不會同情,各人的選擇個人扛。
蘇離:“那陳先生便每月支付我五十塊的顧問費吧。”
蘇離在心裡掰著手指計算,一家武館五十塊,兩家就是一百塊,每個月房子的租金就解決了。
剛才她看過了,整條街上的武館足足有七家。
七家,一家五十,七家就是三百五十塊。
嗯,有些少....但至少把目前的窘境混過去再說。
蘇離覺得她的勞動已經是很廉價了,可顯然其他人並不這麼覺得。
只見陳先生差點窒息,漲紅著臉,磕磕絆絆的問道:“能不能再少點,五十塊....有些多....”
蘇離:“....”
“你收的弟子瞧著不少啊。”
伸頭往外一瞧,粗略的估計,在場的便有四五十個吧。
瞧著陳先生能每日去文曲樓聽曲喝茶,也不是個短銀錢的人啊。
陳先生支支吾吾的,一咬牙,還是答應下來,“就按蘇小姐說的這個數。”
蘇離微笑,她就知道陳先生是不缺錢的人。
只是,她似乎高興的太早了。
蘇離從沒覺得自己會被人嫌棄到如斯地步。
理想很豐滿,現實很骨感。
除了陳先生聘用了她作為陳家武館的武術顧問外,就連許先生的武館也是表示拒絕的。
至於其他武館的師傅,委婉點的表示不需要,直接點的直接便嘲諷了過來,連帶著陳先生也受了不少帶累。
蘇離:“這群沒眼光的人,他們一定會後悔的。”
不過,蘇離沒想到這些人的後悔會來的這麼早。
成了陳家武館的顧問後,對於蘇離的生活並沒有太大的改變,除了不能再去文曲樓聽曲了之外。
文曲樓直接關閉了,姚先生也不知道跑到哪裡去了。找不到人的洋人聽說發了好大一通怒火。
不過陳先生說事情就此打住了。
蘇離卻覺得事情不會就這麼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