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了。
雪姐此時嗤笑出聲,狗屁愛情.....
秦晴倒是牛啊,她的男人還不是讓自己搞到了手。
得罪了她這種女人,真是怎麼被報復的都想不到。
郎爾平只當沒瞧見雪姐臉上得意的模樣,神情淡淡的換了套衣服,帶著雪姐一起出門了。
“砰”的關門聲傳來。
透過臥室的門縫看到客廳裡已經空無一人的秦晴,面色難看的走了出來。
早在侯爺夜不歸宿的那幾天,她就有所猜測,直到雪姐壓根不把她放在眼裡的明日張膽。
侯爺再也不是被她所仰慕的那副模樣的,沒想到換了個世界,褪去侯爺的光輝,他甚至比那些普通粗鄙的男人都不如。
秦晴有些作嘔的想著,這樣的男人,跟那些小倌館的男人有什麼不同?他竟然委身給了這麼一個醜陋的女人.....
秦晴這個時候還能這般想,那是她還沒到山窮水盡的時候,等她真的為錢財發愁的時候,所做出的選擇同郎爾平一般無二。
郎爾平再次消失了一個星期,面對房租,水電,燃氣等一系列的催繳通知單的時候,秦晴整個人都是奔潰的。
沒原先這些都是郎爾平一力承擔了下來的,現在郎爾平聯絡不上,各種催繳費用的便找上了秦晴。
算上上輩子,她都有幾十年沒為錢財發過愁了,而此時,卻讓她再次感受到了上輩子那個艱難時候的處境。
那種感受,經歷過一次的人,便再不想再經歷過一次的。
秦晴前所未有的恐慌,對這個世界的不安全感將她包裹侵蝕。
侯爺的電話打不通,她卻急需快速的找到一個倚靠支柱....
她真的只是一個婦道人家,為什麼要讓她遭受這些?
秦晴不光將郎爾平恨上了,連不見蹤影的蘇離,也被她記恨上了。
她甚至認為,如果不是在奈何橋畔,蘇離的縱身一跳,她也不會跟著到這個世界來。
突然間,秦晴想起了一張一直放在櫃子裡的名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