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他笑了笑,“是嗎,我挺期待的。”
蘭斯也被對方的話給驚到了,莫非這姑娘是個傻子不成。
期待?那種讓人絕望的地方會讓人期待,她該不是不明白自己即將會迎來的悲慘命運吧。
布魯掏了掏自己的耳朵,“你剛才說什麼?”
蘇離:“莫不是你耳朵不好,還需要我重複一遍?”
布魯立刻就怒了,一個小娘皮也敢這麼多他說話,他最討厭的便是有人高高在上的模樣,這會讓他想起很多不好的回憶。
布魯捏了捏手掌,就準備給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傢伙一點教訓。
不讓他幹,揩點便宜還是可以的吧。
蘭斯皺著眉沉下聲道:“手上別沒輕沒重。”
雖然這女人一到監獄,估計就活不了,但絕對不能死在他們手裡,這是他身為獄警的原則。
“知道了。”見到蘭斯眼不見心不煩的轉過身,布魯露出猙獰的微笑,搓著手掌就往蘇離方向靠近。
蘇離:“我勸你不要這麼做。”
布魯只當對方在做最後的掙扎,“你是想說你的父親,或者母親,或者是其他親人朋友是誰嗎?”
“不不不,我一點都不在乎,每一個被弄進虛海監獄的人,都再沒機會出來,我絕對不在意你想要報復我的心的。”
布魯顯然這種場景經歷多了,自以為是的補充了蘇離後面的話。
蘇離淡淡的站在原地沒動,既沒有想要掙扎,也沒有試圖逃跑,只是用看死物的眼神看著布魯,“上一個冒犯我的人,或許墳頭草都已經很高了。”
對於蘇離的眼神,布魯很是不喜,他只當對方是在強撐。
這樣細皮嫩肉的姑娘折騰起來才夠勁,就算不能馬上品嚐,摸一摸也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