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官已經移植到對方體內,除了以此問她多要點補償,別無他法。
石深之沒想到自己愛上的還是一條惡毒的美人蛇。
當對方的毒牙朝著別人發射毒液的時候,他沒有感覺,但當這些毒液射向自己的時候,石深之才感覺到深入骨髓的疼痛。
有身體上的,也有心裡上的。
畢竟他是實實在在的對葉若瀾付諸過感情的。
石深之摸著自己腰腹部的傷口,心裡對蘇離的愧疚達到了最頂峰。
只有自己經歷過,才會知道,這一切有多糟糕。
石深之現在什麼都不想了,什麼情啊,愛的,都比不上自己現在身體上所遭受的創傷。
現在這種情況,石深之除了暗恨外,真找不出好的辦法。
不過葉家勢大,財力也雄厚,那他為此提出些要求,就算依照他跟葉若瀾之間的情分,她應該也必須要付出的。
只是這邊石深之想得很好,但他所想所計劃的,卻被他母親給破壞掉了。
石母沒有自己兒子想的那麼多,她心裡只有一個想法,便是她一輩子的希望被人毀了。
她對石深之寄予了多大的希望,那她現在對毀了這一切的人就有多麼的憎恨。
一見到活生生的罪魁禍首,石母早就把自己兒子叮囑她的話給忘到了耳朵背後去了,她全身的血氣都往上衝,心裡腦子裡只有一個念頭,便是打死眼前的這個女人。
石母的眼睛都發紅了,下手沒個輕重,失控的情緒一時間在葉若瀾身上得到了宣洩,等她如同熔漿一樣的怒火平息下來的時候,她這才想起了兒子說的話。
石母不以為然的撇了撇嘴,對被人推進手術室的葉若瀾不以為意。
打她幾下還是輕的呢。
就算現在自己是把她打得更嚴重點,該補償的還的補償。
誰讓她現在身體裡用的是自己兒子的器官呢。
就該是她欠他們的。
石母理所當然的這樣認為,有恃無恐的站在手術室門口,猶不解恨的罵罵咧咧。
出了這麼大的事,服侍葉若瀾的小保姆六神無主,不停的撥打葉家的電話。
只是葉家壓根沒人接聽,直到葉若瀾被再次推進病房,葉家幾位主事人的手機都處於忙碌狀態。
見到人出來以後,石母還想跟過去,小保姆是怕死了這人。
連忙攔在前面,害怕主人家再出事,小保姆早就報警了。
“怎麼又是你。”過來的小警察一個照面就沒聲好氣,“鬧完一個醫院,你這是又換一個醫院繼續了?”
“走,現在跟我去警察局走一趟。”
小警察不由分說就上少將人帶走。
上次,石母只是鬧,並沒有造成人員傷亡,而這次,她是直接對人動手了,按理說,受害者是能依法對她進行起訴的。
石深之在醫院餓著肚子等著,一直到傍晚都沒等到石母的身影,電話也接不通。
要不是身體不允許,他此刻早就直接出去找人了。
一方面他是擔心自己母親,一方面也是想要知道事情辦得怎麼樣。
到了晚上的光景,石深之總算是得知了自己母親的下落。
繼父親之後,他母親也被關進了派出所。
石深之:“……”
“投訴,投訴,堅決投訴……”
剛剛轉醒,還虛弱不已的葉若瀾堅定的給小保姆下命令,“敢打我,不把她送進牢房,我就不姓葉。”
小保姆小聲在旁提醒道:“她是小姐你男朋友的母親。”
葉若瀾一愣,隨即不在意的揮了揮手:“她就是天王巨星的母親也不頂用。”
現在石深之在自己眼裡的價值也就只剩下他的臉還能看了。
只是現在也看了這麼久,早就膩了。
葉若瀾:“家裡人呢?”
“我媽他們沒過來嗎?”
小保姆:“太太跟先生都沒接電話,大少爺的電話我撥過去,幾次都被掛”
“怎麼回事?”
此時被葉若瀾惦記的葉家人都是自顧不暇。
葉家的公司出現重大紕漏,稅務也被查出來有問題,公司裡的幾個重要的專案也出了問題。
出了這麼多事,葉家的人還看不出來有人故意整他們就白瞎了他們的智商了。
只是能看出來又有什麼用呢,而葉家董事長的助理的實名指證成了壓倒這座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