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感情哥們現在例外不是人了。”岳陽有些尷尬的摸了摸鼻子,走向了一旁的玲瓏姐妹。
此時的玲玲姐妹正站在一旁微笑著看熱鬧呢,在玉玲的懷裡也抱著一個襁褓。裡面一個小傢伙正咿咿呀呀的四肢亂蹬,而這個小傢伙就是剛出生不到三個月的女兒。
在這一年裡,岳陽可是兒子女兒都有了,海蘭珠和玉玲各給他生了一男一女兩個孩子,讓岳陽體驗了一把天倫之樂。
岳陽走到玉玲跟前,從玉玲懷裡將襁褓報了過來,低下頭在女兒粉嫩的小臉上親了一口後說道:“寶貝女兒,咱們家裡只有你最乖了,你哥哥就只會調皮搗蛋,你說是不是啊?”
“啊……啊……”
誰知道自家女兒不給面子,可能是被自家老子的鬍子給扎到了,立刻就大哭了起來,同時噴出了一股暖暖的液體,將岳陽的身上弄得到處都是。
看到岳陽狼狽的樣子,幾女紛紛笑了起來。玉玲忍著笑將女兒抱了回去,從玉瓏的手裡拿過尿布給女兒換了起來。大感失了面子的岳陽訕訕的走到一旁坐了下來。
這時,海蘭珠也將兒子哄好,將他交給小蠻後做到岳陽身邊,從懷裡拿出了手帕體貼的將幫岳陽把身上的童子尿給擦拭乾淨。
看著海蘭珠等諸女忙碌的樣子,岳陽只覺得一陣溫馨湧上了他的心頭。
海蘭珠幫岳陽擦拭完畢後,看到岳陽正在怔怔盯著自己,不由得抿嘴笑道:“在看什麼呢?”
“看自家媳婦唄,難道這也不行啊?誰讓咱家媳婦長得漂亮啊。”岳陽理直氣壯的說。
“噗哧!”海蘭珠盈盈笑了起來,臉上浮現出一股溫柔的神情,伸出纖纖玉指點了點岳陽的腦袋道:“我還不知道你,這幾天你肯定是有什麼心事吧?否則怎麼會一連幾天一個人跑到這裡來待著。”
岳陽讚賞的看著海蘭珠,不愧是自己的媳婦啊,才結婚不到兩年,就對自己的習慣這麼瞭解。
點了點頭岳陽才說道:“你說得對,這段時間我確實在想一些事情。”
“什麼事,連我都不能說麼?”海蘭珠眨著大眼睛好奇的看著自己的相公。
“呃……也沒什麼大事,主要是在想該如何應付大同那個人。”
這個時空的歷史跟另一個時空比起來已經有了很大的變化。原本因為連續大旱而在今年爆發的大饑荒和農民起義也因為岳陽的到來而發生很大的改變。
由於馬鈴薯、小麥、紅薯等農作物的出現,應州、渾源州連續好幾年都實現了大豐收。就在去年冬天,應州府實現了史無前例的大豐收,收穫七百多萬擔糧食。而渾源州也不賴,在岳陽的大力督促下,二十多萬流民共開墾了四十五萬畝的荒地,加上原有的三十多萬畝田地,渾源州也收穫了四百多萬擔糧食,連個州加起來共獲糧食一千多萬擔,訊息傳出後整個大明都轟動起來。
由於連續幾年的豐收,山西北路已經被贊成了魚米之鄉。岳陽也由於連續給朝廷上繳了數十萬擔糧食被崇禎一連下了好幾道聖旨嘉獎,加之岳陽又壟斷了山西的食鹽,因此被不少人譽為了大明的財神。
但俗話說人怕出名豬怕壯,岳陽擁有堆積如山的糧食和鉅額的財富,自然讓不少人害了紅眼病,從今年開始,一些針對他的謠言也陸陸續續在朝野傳開。
而對這件事鬧得最起勁的當屬已經任職期滿回京的山西巡查御史陳新甲。
自從陳新甲被岳陽當著眾將的面落了面子後,心胸狹窄的他便將岳陽當成了不共戴天的仇人。在山西由於他和岳陽隔得太原,加上又有盧象升和許鼎臣的迴護。因此他並不能把岳陽怎樣,但是回到京城以後就不一樣了,自從今年春節過後,他回到京城的第一件事就是給崇禎上摺子彈劾岳陽擁兵自重居心叵測。懇請朝廷對他進行嚴懲,但不知為什麼這封奏摺卻被崇禎壓住留中不發。
陳新甲自然不甘心,隨後他又聯絡了不少同僚和言官對岳陽進行了輪番的攻擊,雖然依舊被崇禎壓了下來。但針對岳陽的流言已經漸漸的在朝野中流傳開來,已經不少自詡正值的官員上疏要求崇禎處置岳陽了。尤其是當岳陽在察哈爾部落派遣駐軍的事情傳開後,這種輿論更是達到了**。不少讀書讀傻了的讀書人更是痛罵岳陽為無君無父的賊子。
京城裡的事情岳陽也不是一無所知,這一年多來,海蘭珠領導的有山司和有川司已經漸漸的把觸角伸向了大明各地和關外,要是連這種大事他們也不知道的話有山司所有人都應該抹脖子了。
其實不止是岳陽,整個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