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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說的也是。”崇禎想了想也覺得挺有道理,隨即吩咐道:“那好,大伴你立即給洪承疇下道旨意,讓他派人打聽一下,隨後迅速向朕稟報。”
“是……奴婢遵旨!”
數日後,洪承疇收到了這封快馬加急的這封旨意,只是看後卻是令他滿頭霧水。
“老爺,皇上讓咱們派人出關探查岳陽和皇太極交戰的情況,這種事向來不是由錦衣衛做的嗎,怎麼反倒問你您來了。”接到了旨意的洪承疇捋胡不語。他的心腹親將洪安通也是大惑不解。
洪承疇沉吟良久,這才說道:“此事本官也不知曉,皇上此舉究竟是何意啊?”
“莫非……皇上是想讓咱們對北路下手,只是卻又不能明說,因此才藉此機會告知我們?”洪安通突然冒出了一個想法。
“嘶……”洪承疇倒吸了口涼氣,洪安通這句話乍聽起來十分荒唐,但細細想來卻也不無道理,這事沒準還真有可能。否則崇禎怎麼會好好的錦衣衛不派卻讓自己去打探並彙報訊息呢?
而崇禎也想不到,自己不過是一個普通的舉動卻讓下面的人產生了那麼多不該有的念頭。
而身為當事人的洪承疇卻是越想越覺得有這個可能,如今的岳陽早就有了各據一方的藩鎮氣象。若是等他打敗了皇太極回來。那他的威望將會漲到一個新的高度,屆時若是再有人來一個大明版的黃袍加身也是極有可能的。歷朝歷代華夏的統治者之所以對武將報以極大的戒心就是因為被唐朝的藩鎮割據和趙匡胤的黃袍加身給弄怕了,這個世上還有什麼比一個有錢有糧又有兵的武將更加可怕呢?畢竟人的**是無止境的,這個岳陽從來都不是一個安份的主。此戰他打敗了還好。若是等到他挾著大勝之威回來。恐怕他的**就再也抑制不住了。想到這裡,洪承疇就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不行,一定要在岳陽沒回來之前解決掉山西北路的事情!”洪承疇眼中射出了一道歷芒。
他轉頭喝道:“安通!”
洪安通上前一步沉聲道:“老爺有何吩咐?”
“你……”
“篤篤篤……”
正當洪承疇想要說話之際。門外傳來了敲門聲,隨即門口被人推開,一道苗條的倩影閃過,洪承疇的小妾英娘捧著一個托盤走了進來。
看到來人,洪承疇皺起了眉頭喝問道:“英娘……你來幹什麼?”
看到洪承疇臉色不大好看,英娘嚇得小臉有些發白,怯生生的說道:“老爺……奴婢……奴婢是給您送茶水的。”
“送茶水!”洪承疇看了看英娘托盤上的兩杯茶水,臉色這才緩和了下來,擺了擺手:“行了,你放下東西趕緊出去吧,沒有本官的吩咐不許進來。”
“是!”
英娘趕緊上前將茶水分別放到了洪承疇和洪安通的面前,然後趕緊如同大赦般一路小跑出了門。
“吱呀”一聲,大門被關上了,洪承疇看了看門口這才對洪安通道:“安通,老夫思來想去,這皇上的意思已經雖然晦澀,但話裡的意思卻已經很明白了,就是讓咱們趁機對北路收回來。本官盤算了一下,岳陽如今與那皇太極在關外決戰如今正值緊要關頭,而且北路的精銳已經被他帶走大半,如今偌大的北路只有不足六千人馬看守。你想想看,區區六千人馬要防守包括渾源州、應州府以及周邊防區等偌大之地,如此一來他們的兵力勢必大為分散。而目前北路的防禦主要是岳陽的原來的那位書童嶽順寶在主持,只要能控制住嶽順寶,咱們就可以將北路納入朝廷手裡了。”
洪安通有些擔心的問:“可是老爺,那嶽順寶乃岳陽書童出身,世代為岳家賣命,對岳家的忠誠自然是毋庸置疑的,咱們如何能控制他呢?”
洪承疇淡淡的笑道:“若是這嶽順寶識相自然好,若是不識相的話,老夫身為宣大總督,難道就不會施展霹靂手段嗎?”說到這裡,洪承疇的嚴重露出了絲絲的殺氣,“安通,明日你便開始召集兵馬,秘密分批屯兵在北路附近,待到老夫將事情安排妥當咱們再一舉將北路納入手中,屆時北路所有東西都盡歸吾手。”
看著自家老爺眼中露出的精光,跟隨了洪承疇多年的洪安通便知道他已經下定了決心,他也站直了身子沉聲道:“老爺,那小人便立即著手去準備。”
洪承疇點頭道:“你去吧,記住……要悄悄的進行,不可打草驚蛇!還有你要記住……”
就在洪承疇對洪安通進行吩咐的時候,兩人都沒有發現在門外有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