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馬寒宇坐在床邊,看著沉睡的鋼手,河馬寒宇心理年齡三十好幾了,看著這麼嫵媚誘人的鋼手,說心理沒有想法,那肯定是騙人的,可兩人的差距擺在那兒了,自己現在這個樣子畢竟只是變身術變出來的,並不是自己真正的樣子,這樣時時刻刻都要偽裝的日子,過起來並沒有想象中的那麼輕鬆,只是因為他是個成熟的男人,這些是他必須承受的。
可是,河馬寒宇心中罵道:“狗屁,什麼身高不是距離,年齡不是問題。如果沒有問題,我也不用這麼苦惱了。更何況,還有一個自來也在那裡,說起來,自來也是除了旗木朔茂和死去的斷,自己心裡最重視的朋友了,自己怎麼能夠去奪朋友所愛呢?”
河馬寒宇前一世沒少和那些孤單寂寞的美女們逢場作戲,也曾經被朋友譽為“情場浪子”,可他有自己的原則,有些女人是絕對不會碰的,例如朋友的妻友,例如極度傳統保守善良單純的女孩。鋼手雖然不是女孩,但也絕對不是那種可以隨便玩玩的女人,她是個鍍金的瓷器,高貴卻易碎。自己的道德和原則都不允許自己和鋼手有什麼,可為什麼鋼手的影子總是在他的腦海中浮現了。
就在河馬寒宇胡思亂想時,感覺到一雙溫暖柔滑的臂膀將自己抱住,那柔軟的胸緊緊貼著自己的背部,竟然讓他心裡一陣躁動。
“不要這樣。”河馬寒宇嗓子一陣乾澀,低沉地聲音說道,這是誘惑,誘惑他犯罪。
“為什麼總是避開我?”鋼手聲音哽咽地問道。
“您是大名鼎鼎的鋼手大人,我巴結您還來不及,怎麼會避開您。”河馬寒宇笑著說著言不由衷的話,他在說這話時,胸口也悶得慌。
“剛開始時,我只是生氣,氣一個自以為是的傢伙,所以要好好的教訓你一頓。沒想到你太會躲了,這讓我更加生氣,對斷的思念漸漸變成了對你的無名怒火。時間一長,關注你的行蹤就變成了一種習慣,怒火也漸漸消失了,只是一種固執的驕傲,支援著我不斷找你的麻煩。”
鋼手自顧自的說著:“和你打了一場後,最後的一絲固執也消散了,人輕鬆了很多。但對你的關注依然沒有減少,自從你來到醫院,我就察覺的自己有些不對勁了。所以儘量避免和你見面,並努力的告訴自己,我喜歡的人只有一個,那就是斷,我絕對絕對不能夠背叛他。”
“可我依然忍不住想見你,想知道你在幹什麼,望著你充忙的背影,認真地神情,我就很滿足了。”
河馬寒宇上身猛地一震,緊繃著的肌肉鬆弛了下來,“我們——,不合適。”這句話很無情,但這確實大實話,河馬寒宇知道自己無可避免的還是要傷害這位公主。
“為什麼?”鋼手問道,隨即又自己答道:“是啊!我們不合適,我比你大了整整十幾歲。”
這當然不是唯一的原因,但無疑是最重要的原因之一,所以河馬寒宇沒有辯駁,望向前方的眼中已經泛起了淡淡的霧水。他傷了鋼手的心,可自己的心不是同樣受到了傷害嗎?那比他查克拉手術刀還鋒利的武器,在他的心臟狠狠的捅了一刀。
鋼手見河馬寒宇沒有回答,漸漸鬆開了雙臂,往床上一躺,大聲叫道:“啊!真舒服啊!好久沒有這樣喝酒了。正太,我不過是和你鬧著玩的,你不會當真吧!我可是可以做你阿姨的人哦!怎麼會在意你這個小不點了。”鋼手笑著解釋自己剛才的行為,不過這笑聲聽起來卻很悲涼。
河馬寒宇苦笑,鋼手給他建好了臺階,他自然也順著下了:“鋼手大人剛才嚇死我了,還擔心您酒喝多了,發酒瘋了,不過現在放心了,我今天的治療報告還沒有寫,我先走了,您好好休息。”
關上房門,門內鋼手默默地躺在床上流著眼淚,而門外河馬寒宇默默無語站立著,彷彿這道門將兩人隔絕在兩個世界。
“舅媽,我來了。”河馬寒宇悄悄離開了醫院,恢復了本身來到了旗木朔茂的家裡。
凌也從廚房探出腦袋,驚訝道:“今天怎麼這麼早就回來了,不是還沒有放學嗎?”
河馬寒宇一拍腦袋,想起了現在確實還是木葉學校上學的時間,想想自己已經放任自己的分身活動了一年多了,是時候好好交流了一下了,這一年,學校裡應該也發生了不少有趣的事情吧!
“哦!今天有事向老師請假了,對了母親大人叫我找點回去的,我晚點再來找舅舅吧!”河馬寒宇轉身要走。
“你舅舅這段時間出任務去了,短時間應該回不來。”聽到河馬寒宇是專程來找旗木朔茂的,凌也連忙解釋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