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馬寒宇徑直走到書架旁邊的櫃子前,開啟櫃子,裡面放滿了大小不一的卷軸。
“你要找什麼,我幫你吧!”
“不用了,這裡的每一樣東西我都很熟悉。”河馬寒宇的手上包裹著一層白色的查克拉,輕輕地翻動著卷軸,很快找出了自己要的東西。
關好櫃子門,河馬寒宇回過身來,“有一點東西想送給你。”
“送給我?”紅有些驚訝的接過卷軸,問道:“為什麼送我這個?”
“算是提前給你的生日吧!我想你一定會喜歡的。”河馬寒宇隨便找了個理由,不過是個卷軸而已,這東西,他現在有一大堆了。
“這是——,幻火之精的忍術卷軸?”紅在看到卷軸中的內容時,更加的驚訝了,要知道,忍術,尤其是這種獨創忍術,都是相當珍貴的東西,就算是師生關係也不見得會輕易傳授。
“這個禮物太貴重了,我不能接受。”紅雖然很心動,但還是理智的拒絕了。
“東西我已經給你了,你是燒掉也好,扔掉也好,都隨你。”河馬寒宇滿不在乎的說道,他其實也沒有太多的想法,只是覺得紅在幻術上很有天分,但在單挑時能夠發揮效應的忍術卻不多,而這個忍術,自己完善之後也沒有派上什麼大的用場,正好送給紅。
“還有我送出去的東西是絕對不會收回來的,你要是真的不要,就直接扔掉好了。”今天折騰了一天,他也覺得有些疲倦:“我有些累了,你隨意。”
河馬寒宇還真是不把紅當外人,說了聲“晚安”就回到臥室,將紅一個人丟在外面。
紅拿著卷軸,猶豫了半天,聽到裡面沒動靜了,有些羞澀的說道:“那你早點休息吧!我有時間再來看你。”說完飛一般的跑出去了。
河馬寒宇並沒有真的睡著,他也必須好好的想想自己的將來了,十五歲的年紀就殘廢,對別人來說無異是宣告了忍者生涯的結束。
但他是誰,他是河馬寒宇,也是曾經的吉野正太,他有可以比擬鋼手的醫術,同時也對禁術有著相當深刻的研究,現在的情形,固然讓他黯然傷神了一段時間,但有這段時間就足夠了,只要自己想辦法,這一切都是可以改變的。
來到這個世界十五年了,除了最開始的四年多還算平靜,其餘的時間,自己都是在殺伐與戰爭中度過的,自己殺的人夠多了,多到自己都記不清了。作為一個在和平年代生活了三十年的人來說,這裡簡直是地獄,只有瘋子才會痴迷於戰爭與殺戮。
他不是瘋子,所以他極度地厭倦這樣的生活,他也不過是普通人,不論是他的身體還是他的心,都已經非常的疲憊了。說起來他從上輩子到這一世,已經活了四十五年多了,從心裡年齡來講,也算是馬上要奔五的人了。就算不退休,也該退居二線。
連他都能夠感受到如此大的壓力,對殺戮產生了反感。更何況是心地善良而敏感的鋼手,所以他能夠明白鋼手的內心的沉重,也能夠接受她的不告而別。
只有經歷過戰爭的人,才會知道個人的力量在戰爭中是那麼的渺小,他不是神,也不想成為神,他固然深愛著木葉,但他也沒有自大到以為評價自己一個人就能夠改變這個火影世界。
在養傷的那段時間,他也想過想鋼手一樣離開這裡,但鋼手可以帶著靜音離開,自己能夠帶著老媽離開嗎?至於說丟下自己的母親一個人離開,那種禽獸不如的事情他是絕對做不出來的。
問題在於,只要他留在木葉,就不得不面對三代,他該如何處理同三代的關係!太親密?肯定不行,自從自己的身份暴露,自己已經被他當槍使了兩回,還不吸取教訓,那不是找死。太疏遠?也不行,畢竟自己還要生活在這裡,許多時候還是需要依仗他的。
如果今天自己在學校裡表現得不濟些,也許三代很快就會批准自己的退役申請,但自己雖然不想當忍者,但也不願意離這個***太遠,要把握這種若即若離的距離,並不容易。
所以當今天波風水門傳達三代的意思時,他還是挺滿意的,這樣的安排對他來說是再好不過了,可也不能答應得太利索了,否則三代又會藉機提出些附加的條件,所以,還是將主動權抓在自己的手中比較保險。
“寒宇,睡了嗎?”門外傳來河馬智子的輕呼聲,河馬寒宇連忙蓋好被子裝睡。
沒有聽到河馬寒宇的應答,河馬智子反而鬆了一口氣,輕輕地拉開門,在河馬寒宇的床邊坐了下來,溫和的目光中滿是慈愛和歉意:“都是母親不好,你本來就不喜歡當忍者的,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