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還沒有被蟲子咬死,就已經被火毒侵染而亡了,但後者也如他所說,根本支撐不了多久。
“孺子可教,孺子可教,”玉佩用欣慰的口氣說道,“還好,還沒被幾次小小的勝利衝昏頭腦,看著吧,那個李延澤出身法家,可不是什麼善茬,看他的法器只有一根筆,應該是達到了虛空行文、文出刑至的境界了。”
雖然都是用筆,不過李延澤是法,孟老是儒,雙方之間雖是接近,但也是有些區別的。
玉佩和林浩宇這邊說著,一個身罩紫色九龍袍的道士從那邊走了出來,笑道:“胡亮法師說笑了,能否發現此處是我們的緣法,也是諸位道友的緣法。須知有大機緣處皆有大苦難,若是諸位機緣未至便被貧道叫來,豈不是坑害了諸位。”
這話說的冠冕堂皇,卻又句句在理,明顯將那邊噎住了。大機緣當然不是那麼好拿的,這誰都知道,可是這樣的事情,又有誰不想要摻和一下呢?這個機緣或許對於大能來說不算什麼,但對他們而言,也是挺重要的。
叫胡亮的老者頓了頓才說道:“云溪真人說笑了,此處哪怕是中域前輩大德所留,也究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