雜糧啊,一點意思都沒有。再美麗的明星、再有名的偉人都是要吃飯拉屎的,總不可能吃黃金拉鑽石,總不能比你更厲害可以站著拉屎,看清楚表象後面的真相,面對黑暗的一面仍然保持光明的心態就是人道,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
尊師,重道,行路,求真而已。
53。借力打力方為巧,心機用來瞞以消
眼看著那箭矢如飛蝗一般射來,三人驚叫一聲,紛紛摸出武器,草草地結了一個三才陣,將武器舞動得如風車一般,把那些箭矢紛紛隔開。
那名破障期弟子做這些遊刃有餘,不見絲毫的氣喘;那名煉體期的則稍顯吃力,而到了林浩宇,簡直便是促襟見肘,甚至連他的胳膊都被那飛來的箭矢震得發麻!若不是那名破障期弟子良心發現,幫他擋住了三箭,他必然變成了一灘血水!
似乎過了一瞬,又似乎過了很久,那來自四面八方的箭雨終於停下。林浩宇拄著長劍呼呼地喘著粗氣,方才那一下已然讓他耗盡了真炁,甚至連身心都為之疲乏不已。
“混蛋,外事府那幫負責情報的王八蛋都幹了些什麼!如此精密的佈置、如此巨大的據點,怎麼能說成‘天地教的一處新據點’?他們的腦子被驢踢了麼,王八蛋!”
破障期的弟子狠狠地咒罵著,看了看已經走不太快的林浩宇,一腳踢在那名煉體期弟子的屁股上,惡聲惡氣地吼道,“快點,去前面探路,否則老子現在就斬了你!”
林浩宇的眼中閃過一絲陰霾,拄劍而立的他看向那名破障期弟子的眼神如同看向一個死人。他明白,無論這次任務成功與否,他都要死,因為他看見了不該看的東西。別說魔教了,就算正派之內,為了排除異己而互相傾覆的情況。
而在這魔教之中,比起林浩宇來說更為極端的弟子,那是絕對不少的。之前林浩宇所遇到的找茬的四個弟子,那其實還算好的,而現在他所見到的這個破障期的弟子,因為之前那人受傷會拖後腿,所以果斷將他擊殺,這也只有狠毒的魔教弟子才做得出來。而這同門相殘,卻是一門禁忌,魔教之中也不外如是,這破障期弟子到時候定然是要殺人滅口的,至於他為什麼現在不這麼做,反而還在之前救了林浩宇,林浩宇也知道,對方這是要拿自己當炮灰呢。
這天地教的陷阱詭異無比,天知道前面還有什麼恐怖的陷阱存在,這破障期的弟子自信自己有力量能夠對付其他人,卻沒有自信去對抗那些無處不在的陷阱,所以林浩宇現在才沒事。但林浩宇也知道,一旦自己動彈不得,或者任務完結的話,若是這破障期的弟子還在,那到時候便就是自己的死期了。
因此,他內脈之中的內力加速流轉,白虹貫日訣的鋒銳真炁順著經脈,緩緩向右手上的長劍流去。
那破障期弟子猛然轉過身,惡狠狠地說道:“就你這熊樣,還能斬了那空色賊禿?也不知道你撿了多大的便宜!趕緊跟上,莫非你要老子揹你向前不成?”
林浩宇緩緩收掉內力,恭恭敬敬地回答道:“即便在下實力再不濟,也斷然不敢拖了大人的後腿。〃
這破障期的弟子滿意地點點頭,大踏步向著前方走去。林浩宇裝作力不能支的模樣,扶著牆、拄著劍,踉踉蹌蹌地跟在後面,心下卻是嘀咕著:“拼,不拼?……”
就在林浩宇心念電轉,思考著要不要以白虹貫日訣將前面那人擊殺、然後自己弄一個重傷逃回魔教的時候,一束強光從前面的拐彎處射來,同時傳來的還有隱隱約約的人聲。
不用人吩咐,林浩宇等人也知道這是天地教來探查戰果的人了。他們將身子死死地貼在牆上,儘量讓自己與陰影融為一體。
人聲漸近,就聽得一個粗豪的聲音傳來:“頭兒也真是的,太小心了吧,那麼大當量的炮彈相撞產生的爆炸,加上棚頂那些浸了毒的鋼針鐵釘,又有何人能夠倖存?”
一個嚴肅的聲音響起,呵斥道:“小心些總是沒有差錯的。那魔教外功強橫,怕是比起佛門那幫禿驢還要強上三分。一旦有個化液期的強者到此,說不得就能留下一個囫圇!別廢話,把手炮、連弩拿好,省得一會兒再生枝節!”
“四哥,別這麼逗好麼,還化液期?我們這些人裡最多不過是一個破障期的,他魔教要是圍剿我們派上一個化液期的,還不得被天下通道嘲笑到死?”另一個沙啞的聲音響起,帶著濃濃的不屑。
“安靜!小心駛得萬年舟!”嚴肅的聲音低聲吼道,於是通道內再度陷入了寂靜。
“對方來了三個人……都埋伏好,等下我數一二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