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不信,這世上還有能夠讓我接近不了的東西?”
說完,食不夠帶著自信的笑意,往前踏出一步。腳掌剛剛接近地面,還沒有踩實,猛然間就是一股巨大的反彈力傳遍了全身,食不夠那好似大胖娃娃的五短身材宛如皮球,砰的一聲就倒飛了出去,猝不及防之間摔在牆上,把這磚牆都砸出道道裂紋!
“唔!”
食不夠那胖胖的身軀砸在牆上,雖然強大如他不可能受傷,可也是情不自禁的悶哼了一句,從牆壁上滑了下來,站在那裡,驚恐的看著被眾多雲霧包圍著的夜寧,目瞪口呆
苦澀的一笑,食不夠乾脆拽了張椅子一屁股坐下,悶聲悶氣的說道,“白衛君大人還讓我為你護法真是太看得起我了,就算沒有我為你護法,整個天下,有幾人能夠打擾你?”
而夜寧,自始至終沉浸在濃郁無比的天地靈力之間,身體接受著滋養,安詳的睡著。
且說白衛君,獨自一人出了府,走在上皇宮的路上。國師府距離皇宮並不遠,這條路白衛君也是無比的熟悉,然而就是這條他走過無數遍的路,今天卻感覺很不尋常,堂堂帝國國師,隻身一人,身影單薄的走著,此時天色尚早,朝陽尚未全部升起,空氣中還帶著些許夜晚的溼氣,讓整個環境顯得有些蕭瑟。
而白衛君,就這樣大步穩健的走在入宮的路上。
不長的一段路,很快的就走完了,一座雄偉的建築物出現在了眼前。這正是帝國的皇宮所在,高有數丈的皇宮外牆,表面澆築著精細的黃金,無論從哪個角度來看,都宛如鏡子一樣反射著朝陽的日光,讓整個宮殿好似泛著金光一般。
而皇宮大門口,此時已經站了十幾名禁軍守在門口。這大門,好似石拱橋,中間一個最高的金門,粗略一看也有十丈高,八丈寬。而在這扇門的兩旁,竟然還有兩個偏門,偏門相比較起中央主們,是要小了很多,只有三丈高,兩丈寬。
這門也是有講究的。通常的早朝和下朝的時候,文武百官只允許走偏門,中央主門甚少開啟。除非是國君出巡,或者是遠征凱旋的將軍才能夠走這扇門。白衛君雖然經常進宮,但是也只配走偏門罷了。
但是今天,當白衛君出現在禁軍守衛的視線中時,幾個人相視點了點頭,然後齊齊用力,將那扇巨大的主門敞開來了。
白衛君也是大吃一驚,走了過來,詢問著,“你們這是做什麼?怎麼擅開主門,難道不知道這不合規矩嗎?”
幾個守衛齊齊的向白衛君抱拳施禮,帶頭的一個說道,“參見國師大人!回國師大人的話,這是聖上的意思,今天之事關係重大,所有入宮之人,均以國禮相待!”
“國禮?”白衛君愕然了,嚴格意義上來說,像倭國公主樂雨痕這種代表倭國前來帝國朝奉的公主,確實是值得國禮接待;但是今天可不是會客的,是來算賬的,國君下這種命令,豈不是平白給別人漲威風嗎?
想到這裡,白衛君眉頭緊皺,不過和這些禁軍守衛也沒什麼可說的,於是大步流星的走進宮去,同時招呼道,“你們記著,今天情況特殊,除了唐族、倭國,以及夜寧夜公子,其他人一律不準進宮!記住,是一律不準!”
幾人都知道白衛君那儒雅的性子,很少見他把話說的這麼死,於是意識到了嚴重性,齊齊點頭,為首的一個說道,“我們都不認識夜公子啊?”
白衛君沉吟了一下,“你們應該認識我府上的食不夠,他會帶夜公子前來。另外,派個人把九番隊的總隊長柳元齋召進宮來,我有話要問他。”
幾個人連聲應是,白衛君漸漸走遠,他們才敢互相議論起來,“這是出什麼大事了,聖上重新出面,國師大人這麼凝重,好像有了不得的事情要發生啊!”
這些做守衛的,只是負責保護宮裡的安全,但是今天為什麼要嚴陣以待,卻是一點都不清楚。為首的一個禁軍嚴肅的說道,“你們別打聽了,沒發現今天早上連早朝都沒有舉行嗎?快去請柳元齋大人吧!說起來,柳元齋大人前幾天好像被什麼高手打傷了,最近帝都很不太平啊”
幾個人又是嘟嘟囔囔的說了幾句話,各自散開了。
白衛君獨自一人,輕車熟路的就走到了皇宮金鑾殿,這金鑾殿是整個雄偉莊嚴的皇宮中,三大殿之一,平日裡舉行早朝便是在這裡了。而白衛君獨自一人踏足而入,平白的感覺空曠,以前這個時候,大殿內早就站好了文武百官,可是今天,空蕩無一人。
因為事情的特殊性,所以就連宮女也是看不到一個。
漫步在大殿盡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