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認為自己哪裡做的不好,躲著也不是事情,乾脆就讓我和楊金枝小姐說個清楚明白!”
夜寧這番話說完,那兩個人也走出來了,此時夜色昏暗,可以看的出來其中一個是楊金枝,而另一個被楊金枝抱著胳膊的女人,想必便是楊金枝的娘了。
那人出聲道,“好小子,竟然連我女兒也敢碰,我看你是”這人的話說到一半,突然的不說了。
月色灑在楊金枝目前的臉上,夜寧也是愕然愣在了當場。
看這婦人,容貌端麗,面板慘白,身穿一件華貴的紫色長衫,不正是和自己有過接觸的紫衫夫人嗎!
“紫紫衫夫人?”夜寧驚訝的小聲問道,還以為是自己認錯了人。
這紫衫夫人也是愣住了,旋即才突然的笑了起來,“竟然是你小子!叫什麼夜寧來著是吧?好小子啊,這才一別幾天,沒想到在這裡見到你了,怎麼?上次幫我引開帝國軍,可曾遇到什麼危險?”
旁邊的陳澤廣、楊金枝,眼睜睜看著紫衫夫人和夜寧自然而然的攀談了起來,均是大眼瞪小眼,五行兄弟也從後面走出來見到這一步,驚掉了大牙,夜寧究竟是個什麼人物?和陳澤廣相識也就罷了,怎麼和紫衫夫人也有交情?!
“娘!”楊金枝又氣又急,直跺腳,晃著紫衫夫人的胳膊,“就是這個叫夜寧的小子,就是他白天碰過了我的身子,您剛不是還說要體我做主嗎!”
“啊?是他?”紫衫夫人愣了愣,又看了看一臉無奈的夜寧,失聲出笑,玩味的對夜寧說道,“小子眼光不錯啊,沒看出來長得這麼正經,手段如此不正經啊!人才!”
“夫人,不是這樣的,是因為白天楊金枝小姐她”夜寧一看自己真被當成登徒浪子了,連忙就要解釋,可是紫衫夫人伸手一揮就制止了夜寧,“我說那天讓你同我一起藏身酒缸中,你為何不願意呢,原來是因為喜歡年輕的小姑娘!唉,看來像我這個年紀的,越來越沒吸引力咯。”
這番話說出口,羞得夜寧臉色通紅無比,紫衫夫人的外表看起來就像是三十歲的少婦,雖然談不上年輕,但是容貌、氣質均是端麗無比,絕對算得上一方風姿綽約的俏佳人,而再仔細去看楊金枝,除了她們母女的膚色詫異實在太大意外,五官竟然是驚人的相似,不同的是楊金枝這一身野人似的打扮,掩蓋了她那上等的容貌。
周圍的五行兄弟和陳澤廣也是說不出一個字來了,平日裡紫衫夫人何等的高高在上?什麼時候說出過這種話,在天行教中更是有第一美人之稱,這時候竟然對夜寧開始了戲謔,真讓人目瞪口呆。
至於楊金枝,快哭出來了。
白天在夜寧身上受了委屈,想找陳澤廣做主,結果陳澤廣偏袒夜寧;晚上想著等孃親來了做主,沒想到連她孃親都和夜寧有交情!於是氣的一口銀牙幾欲咬碎,甩開了紫衫夫人的胳膊,就向著林子深處跑去,“你們太過分了!”
“金枝小姐”夜寧無奈的喊了一句,可是楊金枝就像是入了山林的野豹,轉瞬消失不見。
紫衫夫人這才恢復了端麗,輕輕的笑了一下,“五行,跟著小姐別出了什麼岔子。”
“得令。”
五行恭敬一聲,各自深入山林,去找楊金枝去了。
夜寧這才站在原地,一陣無奈。其實和楊金枝之間,本來就是一個微不足道的小誤會,沒想到經過這一而再再而三的加劇,現在楊金枝已經快要恨死夜寧了,而夜寧是真心覺得無辜,只得無奈的說道,“陳大哥,紫衫夫人,這件事畢竟是與我有關,我去找楊金枝小姐低頭認個錯,算了吧。”
陳澤廣開口笑道,“夜兄弟要是願意服軟,最好不過了,金枝這孩子就是倔,你”
陳澤廣還沒說完,紫衫夫人卻是笑了笑,“不用,陳老弟,你也別出餿主意。夜寧,不用管她,我的閨女我最懂,她雖然脾氣野了點,但也不是那種蠻不講理的大小姐。如今她對你反應這麼大,看來你小子,有戲啊”
“有戲”夜寧無奈的嘆了口氣,“夫人太說笑了,我還是”
“對了夜寧。”紫衫夫人似乎是突然與夜寧相見,有些高興,打斷了夜寧的說話,“上次在開通城,你仗義為我引開帝國軍,想必是受了苦頭吧,不過卻也因此讓我看到了你小子的俠義本色。實不相瞞,我是天行教四大護法之一,不如你加入我教,幹一番大事如何?!”
紫衫夫人這番話說完,夜寧無奈的嘆了口氣,旁邊的陳澤廣則是悠悠的搖著頭,“算了吧夫人,入教一事,我已經和夜兄弟談過了,任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