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上到校長下至最普通的教習,都沒有一名男子。
所以華清園就被稱為女子學院。
榕院萬年前一直很不出名,直到上一次千年戰爭爆發,在那三千年的漫長戰爭中,南唐上京出現了名震天下的四方天將,而這四方天將中,就有三位出自榕院,這出自榕遠的三位天將就是:玄武天將牧海,白虎天將吳燎,青龍天將房士龍。剩下的一位朱雀天將姬凰卻出自華清園。
千年戰爭一役之後,榕院名聲大起,雖然不能說已經超過了稷下學宮,起碼也可以平起平坐了。
西門映雪將茶分了下去,又問道:“你既然如此愛慕芊芊,現在又為何不視我為敵了呢?”
“哎,這胳膊是擰不過大腿的,既然皇上已經下旨,除非芊芊公主發出聲音,否則,這事誰能去改?誰敢去改?既然改不了,而且你這人長得也還不錯,據說在西涼也折騰了一些利國利民的好事,那不如做個朋友,豈不是更好。”文采晨端起茶來嗅了嗅,那細長的眼睛頓時亮了一下,然後他緩緩飲下,回味片刻大聲讚道:“好茶,果然是好茶。”
夜寒蟬雖然是皇子,可他幾乎一直呆在北海禪院隨燃燈大師學禪,而且他一心向禪,一直在追求境界的提升,反而對其他事物並沒有什麼研究,所以他說道:“還不就是那樣。”
西門映雪白了夜寒蟬一眼說道:“和尚就是沒有品位。你看看人家文兄,多會說話,多有品位。”
夜寒蟬哪管什麼品位,大聲的說道:“我不是和尚,都和你說了幾十遍了。”
文采晨看著夜寒蟬說道:“你當然不是和尚,你是五大天王之一,未來的北明皇帝。不過我說,追求禪境無可厚非,但生活中還有其他美妙的事物,也值得我們去追求啊。”
“你哪一天打得過我了,再來和我談追求。”夜寒蟬悶悶的說道。
“我現在想和你打一架。”文采晨看著夜寒蟬很認真的說道。
“你現在打不過我。”夜寒蟬毫不猶豫的說道。
“沒打怎麼知道?打不打得過得打了才知道啊。”
“真要打?”夜寒蟬忽然抬起頭來看著文采晨問道。
“真想打。”
“那就出去打。”
外院的榕樹很大,院子也很大,適合打架。
文采晨手中握著一把劍,劍尖向下。
夜寒蟬雙眉微閉,雙手結出了一個印。
文采晨出劍,劍尖自下而上挑起,便挑起了一朵朵的劍花。
靈溪劍訣的第一劍,浪花朵朵。
夜寒蟬一入禪境便彷彿變了一個人,他低垂雙目寶相莊嚴,口中吐出一個臨字,不動明王印就印向了那一朵朵花。
花是水花,潔白而無暇。這院子中那股暑熱居然隨之消失,一道清涼之意撲面而來。
印是金印,那朵朵潔白水花便被鍍上了一層金光。
文采晨神色凝重的正欲使出第二劍,萬涓成水。
這一劍還沒有使出來,但那劍意卻開始顯現。
院中彷彿響起萬千潺潺溪流,彷彿正欲匯聚一處。
這一劍並沒有使出來,因為那手印蓋了下去,那個臨字在空中豁然亮起,頓時將那萬千溪流活生生震的散了開去。
劍意剛起,卻被活生生阻了回去。
文采晨收劍。
他只出了一劍半。
夜寒蟬只說了一個字,出了一個手印。
“果然是夜寒蟬,在下心服口服。”文采晨很認真的說道。
“你說得很有道理,生活中還有其他美妙的事物,值得我們去追求。”夜寒蟬這句話跳躍性太大,大到就連西門映雪都有點沒轉過彎來。
第26章 南山道院
三人又回到九曲涼亭,文采晨絲毫沒有輸了的沮喪,夜寒蟬也絲毫沒有贏了的快意。
彷彿他們剛才就只是隨便的玩了玩,玩過了自然就忘記了。
“你前面說南山論劍是怎麼回事?”西門映雪坐下問道。
“每年八月十五,南唐北明各大院校,派系都會派出門中弟子前來南山道院比武,甚至民間散修也能前來參加,可以說是一場浩大的修煉者盛會。今年尤其不一樣,今年南山道院空島開門,估計來的人更多。”文采晨說道。
“南山論劍只針對二十歲以下少年,可以學到不少東西,更主要的是論劍前十名可入空島萬書樓看書三日。世間萬法出南山,南山道院的藏書是這世間最豐富的,比如莫幹劍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