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簪有些淒涼的想:想不到,他們族會對這種味道動情,對著這種五大三粗的男人有什麼情好動的啊。一定要完成任務趕快撤退。
車子駛到港口就停下來。季然跟著玉簪一起下車,這個港口停泊著些非常豪華的遊輪,而且數量多,人流量也大。
他不禁好奇:“還要坐船嗎?”
玉簪突然轉頭笑得猶如蓮花綻放,很溫柔的在他耳邊說:“行動開始,記住只要聽我的就行。”
這時他才發現玉簪竟和他手牽手,距離已經離得非常近,被耳邊低沈性感的聲音一驚,和玉簪出乎意料的舉動,有些疑惑,但還是信任的道好。
玉簪從懷中拿出一封金色的邀請函,交給侍應生,兩人被帶領到遊輪上。兩人身高差不多,長得都還挺扎眼,侍應生是個很白嫩的白兔先生,兩隻眼睛紅紅的,小圓臉也紅紅:“祝兩位旅途愉快!”
季然和玉簪走在鋪滿紅毯的的過道上,季然發現一個很重要的問題。為什麼來來往往的人都這麼詭異?
那個上身是人身,下身是馬身的,你不知道你很佔位置嗎喂!而且背上馱個人在過道上跑很瀟灑嗎喂!會不小心踩到人吧喂!
被人馬跑過去的疾風吹亂了頭髮,季然偏頭撓撓,很驚訝的又發現,夾板上站著那些不倫不類、不人不妖的都是些什麼?難道這才是這個星球的真實面目?
平時也就是露些角和耳朵的獸人們,像是在這艘遊輪上釋放自己的身體,除了臉和基本形體外,其餘全是他們的特徵。
之前還聽刁叔說過,這個星球的人進化得越完全能力越高,那他就越接近普通人類的外表,很多特徵都能自如的隱藏。
他看到什麼了?露天游泳池裡那些尾巴長長的是………人魚嗎?
有隻公的上岸穿上侍應生準備的白袍,立馬兩條尾巴幻化成兩條腿,只是本來應該張有耳朵的地方,是透明魚鰭。又一條上岸,是隻母的,不過她沒有幻化成腿,而是直接穿上袍子,就用那尾巴最後的兩撇移動!。
那個綠臉的假貨是蜥蜴吧,禮服外的尾巴拖得老遠,而且你走到鋪滿白布的桌子時也變白色啦!
在吃蛋糕的小姐,尖尖的耳朵,有著條紋毛色的尾巴,額頭上濃墨重彩的一個王字,牙齒尖利得反射著冷光。吃個蛋糕而已,能不能不要把鐵質的勺子再咬斷了……你都拿第三個勺子了,沒看見拿著托盤的白兔侍應生都繞著你再走了嗎?
還有那位先生……為什麼你的頭頂有一朵盛開的大菊花?配上你還算入眼的臉真的是很喜感啊很喜感!跟你說話的那個漂亮小姐頭頂上也有一朵花,應該是朵紅玫瑰的花骨朵,難道你們就是傳說中的花仙子嗎……黑線。
季然不知不覺的就想到餘容頭頂一朵大牡丹,盛開得風姿卓立的使喚甄得幹這幹那,小黑那小P孩插在中間搗亂的場景,不禁笑出聲。
“怎麼,你不害怕?”玉簪還等著這零號人怕得發抖的樣子呢。當異族超過一定數量的時候,人會掩飾不了從內心升起的恐懼與排外感。而這個零號人除了一臉驚奇還帶著隱隱的興奮。玉簪已經能從他體內散發的味道來判斷他情緒的變化。
“當然不,除了不是同一種族,大家都是一樣的,有什麼好怕的?”看到角落兩個家夥在吃一盤血淋淋的生肉,兩人吃得忘乎所以,臉上都慢慢長滿了毛,直到變成一個豹子頭。
雖然看著這些還是很彆扭,但是……季然的粗神經安慰自己:愛好不同,只是愛好不同。
不過這是季然來到這個星球後第一次真切的意識到不同種類不同星球的事情。這些獸人也許在平時都和普通人差不多,但這裡也許是個發洩原始慾望的地方?所以他們不再隱藏自己的本性,想要擺脫枷鎖,變成和祖先一樣,返祖歸終?就像人類在官場上虛以為蛇久了也要找個地方發洩一樣。
不由的說道:“生活不容易,都只是想有個能發洩的地方罷了,這裡就是這樣的地方。”用的不是疑問句,是肯定句。
玉簪和季然同高,能清晰的看到他眼裡的真摯。摸摸挺翹的鼻子,剛剛想看他的笑話的舉動,似乎有些幼稚。
看著玉簪露出這難得一見的動作,打破了冷美人的形象,變得有血有肉平易近人起來。柔和的光打在他玉白的臉頰上,不知是不是燈光的問題,兩頰還有微微的酡紅,真是燈下看美人,越看越誘人啊。
“咳”不妙不妙,氣氛不妙!轉移話題道:“都是我猜的,我們今天來到底是幹什麼?”
“等會你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