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正門前,入眼的就是電影裡的那棟小洋樓。
雲夜提著禮盒,敲響了歐式鐵門,來開門的是身穿長衫的中年人,“您是?“
中年人看著雲夜一身西裝,顯然身份不簡單,又見手提禮盒,明顯是來拜訪的,只是自己的記憶利並沒有這樣的人,看著眼熟的臉一時沒想起來是誰。
“旺叔,認不出我來了嗎?“看著福伯的遲疑,雲夜也只能裝作熟人似得打招呼,他對電影情節裡一閃而逝的人物即使記憶力再好,也漸漸模糊了,已經來到這個混亂的世界2年多的時間了。
“您是?表少爺?“福伯在葉問和張永成結婚的時候對跟在新娘子身邊的少年還是挺有映像的,只是近兩年聽說,可能已經死在了海外,這突然出現在眼前,變化還那麼大,確實不敢相認。
“可不就是我麼?“雲夜一把拿下頭上的洋帽,露出臉來。
“哎呀,表少爺,你這兩年都到哪裡去了?少夫人和少爺都擔心死了,我得告訴他們去!“福伯說完,轉身就往裡面小跑而去。
“唉,我…我還不知道該怎麼走呢!“雲夜看著轉身就跑的福伯,實在不好意思告訴人家,我對這裡不熟啊喂!
提著禮盒,緊跟著福伯的腳步,走進電影裡面的會客廳,也是那兩場比武所在的地方,擺設錯落有致,雲夜隨便找了個位置坐了下來。
很快的,便看到一位跟熊美女長得差不多的美女衝進了會客廳,雲夜一看來人就知道九成九的是自己的便宜表姐張永成,連忙站起身來。
“姐。“
張永成,紅著眼睛走了過來,批頭便是一下子打在雲夜的肩膀上,“你小子死哪去了?說是去法國了,那邊打仗知道嗎?寫信給你也不回……“
邊說著邊哭,還拉著雲夜轉圈了打量。
“沒事,姐,我這不是回來了嗎?“雲夜尷尬的看著張永成對自己的關愛,連忙轉頭看向便宜姐夫葉問。
葉問看到雲夜看過來,立馬轉頭看到一邊,他畢竟在生活上是個妻管嚴。
“你還好意思說?你是不是沒有去法國?“張永成一臉嚴肅的問道。
“我去了啊!可是我也或者回來了不是?只是被炮彈炸傷了腦袋,很多事情都不記了,要不是當時身上有這封信,我都不知道自己是誰?“
“你剛剛怎麼不說啊?“張永成聽後,又拉著雲夜一陣看,雲夜手上的疤痕,手臂上的彈痕,頭髮下面的傷痕,全都被張永成翻了出來。
“受傷了的怎麼不說啊?現在怎麼樣了?你要是出什麼事情,你讓我怎麼跟姑父、姑母交代?……“
接下來,張永成詮釋了女人就是水做的這句話。
“唉呀,姐,我真的沒事!不信你看,我現在能吃能睡,身體好著呢!“
“好什麼好!你看看這一傷疤的!以後不準再出去亂跑了!“
……
葉氏大宅內,一片溫馨,吃飯的時候,張永成一個勁的給雲夜夾菜,弄得葉問在旁邊一個勁的吃醋,卻又無可奈何。
雲夜也以失憶為藉口,旁敲側擊的詢問關於自己的身世,由於父母早逝,從小就跟著張永成一起長大,兩人的年紀相差有點大,致使張永成從小對自己愛護的很,直到她和張永成成婚,雲夜才跑去法國深造。
雲夜也簡單的說了自己在法國的遭遇,當然也僅僅只是挑好的說,就這樣也讓張永成心驚不已,不停說回來就好!
安撫好張永成後,雲夜便拉著葉問詢問內家拳與外家拳的不同之處,不管是白虎鍛體訣還是迷蹤拳,亦或者是八極拳,均是屬於外家拳,所謂外練經骨皮,內練一口氣。
外家有形而內家無形,外家練“形“,內家練“心“。
外家拳在外形上下功夫,在招式上求勝負,講究“這一招剋制某一招“,講求“技巧“和“閃展騰挪“。
內家拳不在招式上求變化以克敵,而在內在看不見的變化上勝敵,所以可以用同樣的,很簡單的招式來對付不同的攻擊。內家拳所具有的“招式“和“外形“,是要體現“心“的執行和覺知程度。是“以形調心“的,透過外形的觀察,來覺知自己身體內部執行是否流暢,心態是否穩定和綿密。
當然外家拳練到極致不追求套路形式的時候就會由外而內,追求心境,就像是電腦一樣,當你有了好的硬體,那麼相對應的也要有好的軟體,才能發揮最大作用。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