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候聽到這個曲子,都會重燃我對美麗的嚮往,變得樂觀舒心。
我想我可以考慮盧卡的提議,也許是個新的開始。隨即撥打他的電話,“盧卡先生,我是如風。我想知道你上次的提議現在還有效嗎?”電話那邊傳來盧卡先生高興的聲音,“當然有效。”“什麼時候開始訓練。”“你明天過來車庫,做下各項檢查,如果沒有問題,我打算讓你參加8月份在別西卜的比賽。”“會不會太倉促?”賽前更換賽車手不是一個明智的舉動。“不會,我可是期待許久,明天見面後我們詳談。”“好。”我結束通話電話,好好洗個澡。我和阿瑟的未來會走向何處,我不知道。至少要把自己最初的夢想完成,也許那時一切明瞭。
第二天我來到車庫,見到盧卡先生。盧卡先生見到我很高興,“我的Angel;終於等到你,這輛F430以後就是你的。”我摸著這輛標著5號的F1賽車,久違的激情重新燃燒起來。“Angel;你填好這些表格,明天我把資料交上去。”我從盧卡先生手中接過一疊檔案,處理完一切已是中午。盧卡先生拍拍我的肩膀,“期待你在別西卜的表現。”“我會努力的。”我給盧卡先生個燦爛的笑臉。
我的日子開始忙碌起來,早上去做些體能訓練,下午去除錯賽車。這樣度過了兩週,這期間我一直和阿瑟冷戰,君北到是見過兩次面。車庫前面的椴樹開始慢慢變黃,掉落的樹葉積了厚厚一層。我喜歡踩著樹葉上,沙沙的聲音很親切很舒服很踏實,落葉歸根大抵這樣。
今天難得清閒,我去初空找純熙。我到的時候客人很少。直接走向服務員詢問道,純熙在嗎?”服務員很迷惑,”純熙?我們這裡沒這個人。”輪到我訝異,“就是不久前,在這彈鋼琴的少年。”那位服務員繼續搖頭,“沒有這個人。”“他還沒有來。”一個穿著酒保衣服的俊朗的年輕人朝我走來,“純熙不叫純熙,叫夜櫻。”“他什麼時候過來?”這個年輕人和純熙很熟?“他大概11點左右。”他繼續說到,“謝謝,你是他的朋友?”我問,“只是一個認識他的人。”他給我一個很溫和的笑容。應該很關注吧?不然怎麼知道這麼詳細。“我可以知道你的名字嗎?”我繼續問,“我叫維夏,很樂意為你服務,要喝一杯?”維夏的聲音很爽朗。“好。”我坐在椅子上看著他。他轉過身,給我調酒。他的手指很漂亮,調酒的時候就像在跳舞,很快一杯淺粉色的雞尾酒出現在我的面前。
“慢點喝,這款酒的度數很高,你不要被他亮麗的色彩所迷惑。”他提醒到,我端起酒杯,小酌一口,很柔和,入喉時卻有一種強烈的灼燒感,不過喝著很帶勁。
“你自創的。”
“嗯。”
“有名字?”
“白玫瑰。”
“可它是粉色的。”
“那要看你這麼看,漂亮的東西人們總想給它增添各種顏色,有的人覺得它是粉色,有的人覺得它黑色,在我看來它是白色,非常純粹和簡單。”
“你是指人還是指酒?”我越來越好奇。
“你心裡想的是什麼就是什麼。”維夏很淡定,沒有任何的矯情。
“你應該給我杯度數低的酒,這樣才可以賣更多的酒。”
“我調的是酒,不是錢?更何況你不是過來買醉的。”
“如果我來買醉呢?”反正純熙還沒有來,調侃這位小哥也挺有意思的。
“直接給你杯‘生命之水’。”
“那是什麼?”
“世上酒精度數最高最烈的酒,95…96度,一杯就倒。”
“這麼狠。”
“這是為你好,像你這樣的人不應該買醉。”他的語氣很真誠。
“我是怎樣的人?”很好奇他對於我的評價。
“就和這杯‘白玫瑰’一樣,非常純粹簡單。”
“為什麼這麼認為,我們才第一次見面。”
“你和我之前認識的一位朋友非常像,有著一雙非常乾淨愛笑的眼睛。”他說這話的時候,稍有停頓,若有所思。
“那他人呢?”
小哥笑笑沒有回我,我也沒有再追問。突然他整個人亮了起來,像盛開的煙火。“小熙,今天這麼早。”我扭過頭去,原來是純熙。他一臉的不爽,“說了多少遍,不要叫我小熙。”
“知道了,小熙。”他聽完,“哼。”的一聲,估計這樣的場景每天要上演很多遍。“嗨!純熙,我一直在等你。”我高興的打招呼。他看了我一眼,很冷漠,“又要借衣服?”“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