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被拖離這裡。
“如風,是我。”是君北!他也在這?他把我拉到一個隱秘的地方。我迫不及待的問到。
“你怎麼會在裡。”
“噓,現在說話不方便,我們出去再說。”
君北抓起我的手,朝外走,我不再吭聲,默默跟在君北旁邊,兩邊不停的傳來此起彼伏**的聲音。如果是一個人聽到這些沒有關係。如果和君北一起,就另當別論。我想我的臉肯定紅透了。又是一陣七拐八拐,君北撥開圍簾,開啟那扇鐵門。出了鐵門也是一個樓梯,這個和文昊的那個又不同,看來和我想的一樣,海倫路的別墅都連著地下的“Dreamer Bar”。
我們終於走出來,我抬頭了眼門牌,海倫路216號。現在是晚上10點,海倫路和下午來的時候一樣,死寂。
“一個人過來的?”
“是。”
“我們現在回去。”
“我的車還在海倫路18號。”
“我送你去取。要快。”
“好。”
“取到車後跟在我後面。”
“好。”
我去拿車,想起冰箱還沒有裝回去,我開啟大門,冰箱已經完整無好的放回去。我確實沒有記錯,這個冰箱又是誰放好的。這段時間我一直覺得有人在監視我,那個人是敵是友?我沒有那麼多時間考慮這個,眼下有另外一個問題要解決。關好門之後,我跟在君北車後離開。不知Dreamer Bar的秘密是什麼,從君北緊張的神情來看,肯定不是什麼好事,為什麼我覺得越接近真相,越是不安。
☆、第十四章 緣起不滅
佛家說:緣起緣滅。原是教我們放棄執著,能夠更清晰覺醒的面對生命的無端與不測。我卻以為:緣起不滅。滅一次的際會與遇合,都會留下一些貴重的東西。有些可以名之的叫做回憶;有些無以名之的,卻產生一種改變生命本質的力量。我覺得一定要有一些貴重的東西儲存下來,才能使我們在漫長的人生道途上,擁有向前的勇氣,即使是躑躅獨行的時刻,也無所畏懼。
張漫娟
我坐在飛機上沉默不語,腦袋空空,一切發生得太快,快得不真實。狼坐一旁,表情凝重,一直朝著某個方向看,我想這一刻時間停止了。
不停的有人在我身邊走過,慌亂的,悲痛的,絕望的,恐懼的,他們已經完全漠視我身邊的邱笑鴻,要是平時定是蜂擁而上。也對,這種時刻,誰還有空去顧及他人。風之谷已被全部封鎖起來。空氣中瀰漫著濃重的血腥味,我似乎聽到不停湧動出來的血水,胃一陣陣噁心,我忍不住嘔吐起來,眼前一黑,暈了過去,醒來時,我躺在一張陌生的床上,胃開始絞痛,我蜷縮著身體,忍不住開始抽泣。
那天我跟著君北迴到他住的酒店,從他的口中聽到一個駭人聽聞的事。坊間一直流傳著食用兩三個月大的嬰胎可以永葆青春的傳聞。君北一直以為這只是個傳聞,畢竟食用嬰胎這種害人天理的事不會有人去做,只是我們低估了人的獸性。自從上次他被人下藥後,他一直在調查此事,順藤摸瓜他發現阿斯莫德的海倫別墅區地底下喪盡天良的交易。昨天是他第二次到那裡,他一直想弄清楚那些嬰胎到底來自哪裡?是否和他被人下藥的事有聯絡。他有考慮過醫院,但醫院的供貨量完全跟不上海倫別墅區的需求量。他多次嘗試要進去他們的“製作間”都以失敗告終。君北他還有勇氣進去,要是我,恐怕早已站不起來。我想起了別墅區地底下的人津津有味的嚼著肉丸的神情,他們到底是怎麼想的,難道真為了青春,為了永生可以泯滅人性?這樣真的幸福嗎?
君北問我怎麼知道那裡,我把從拿到文昊的日記本到海倫別墅的鑰匙全部告訴他,但海倫別墅冰箱的事我沒有和他講,講了也是徒增擔心,事後我得知真相,這件事是我多慮了。我一直以為爺爺不知道我是他的孫子,當邱笑鴻找到我,才知道自己一直受他的保護。我一直對伯納的事心存疑慮,雖然他一直在我的面前叫囂耍狠,卻從未有過實際的傷害。君北受傷的那次,估計是他淪為棄子後感到不忿,要抓我去要挾爺爺。另外不管是純熙的債還是文昊的債都沒有放在心上,這次只是藉著拍戲的名義來保護我。我一直覺得奇怪為什麼邱笑鴻和其他人不同,原來爺爺命令他要寸步不離的保護我。這段時間我一直覺得有人在跟蹤監視我,那個人就是邱笑鴻,幫我把冰箱的格子放回去的也是邱笑鴻。
邱笑鴻是爺爺放養在外最厲害最隱秘的一個死士,這次他拿到的第一個也是最後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