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自由自在的生活。你們有信心嗎?”
女犯人們稀稀拉拉地應著,還有少部分囚犯沒有減刑的信心。儘管趙倩給她們講過課,教給她們爭取減刑的方法和策略。
司馬秀的臉上洋溢著喜悅,語氣中充滿了堅定:“大家要有信心,趙縣長不是說了嗎?只要大家遵守監規,積極參加文化技能學習,老老實實地改造自己,一定會得到減刑的。連我這個無期徒刑的殺人犯還有信心爭取減刑,你們還如此稀稀拉拉地應答?再說一遍,有沒有信心減刑?”
眾人齊聲道:“有!”
司馬秀眉開眼笑地說:“這就對嘍!大家一起努力改造自己!”
吳月金笑嘻嘻地說:“秀姐被那位仙女般的縣長洗腦了,變化如此之大。不過,美女縣長在會上說的話,非常有道理,我們已經走過錯路,知道錯了,就得回頭,監獄是苦海,苦海無邊,回頭是岸啊!”
司馬秀喜眉笑眼地說:“月金說得非常好!苦海無邊,回頭是岸!”
陳曉曉乘機表達了自己的觀點:“月金,你說得太好了!其實,我早就想說了,只是不敢說,怕你們聯合起來對付我。大家原先這樣對陳麗是不對的。如果,陳麗還回到這裡,大家就沒有必要為難她老人家了!被陳麗傷害得體無完膚的趙縣長都能原諒她,咱們還有理由欺負一個老人嗎?她跟咱們無冤無仇!說實在的,監獄裡的女人,就她年齡最大,咱們雖然是囚犯,尊老愛幼這個傳統美德還是要堅持的!”
司馬秀點點頭,笑道:“陳曉曉,你是很有思想的女人,難怪刑期最短,幾個月後就可以放飛自由了,出去可以享受人間仙境!我簡直羨慕死你了!我這個無期徒刑,不知道猴年馬月可以出去,獲得真正的自由。”
陳曉曉握著司馬秀的手鼓勵著:“對自己要有信心,無期可以變有期,十年可以變五年,好好改造自己!外面的世界很精彩。我進來之後,一直在反思自己,除了自然災害,其他災難都是自己的性格造成的,好性格好人生,壞性格壞人生。”
司馬秀抿嘴頷首說:“好,大家一起努力,相信一定可以重獲自由。郝慈梅在路上對我說,趙縣長還撥款最佳化監獄環境,改善監獄條件。趙縣長真是好人啊!她對咱們好,咱們也要對她的家人好。只是不知道,她那個婆婆陳麗會不會明白趙縣長的良苦用心?會不會從此改變自己?”
蘇博情看了看陳曉曉:“曉曉,其實,咱們這麼多女人裡面,就是你對陳麗最好了。回來,好好說說她,不要左一個掃把星,又一個敗家女地罵自己的兒媳婦趙縣長。看得出,趙縣長是個大好人,這樣的兒媳婦,就是打著燈籠也找不到啊!當這麼大的官,還如此平易近人,太難得了!”
陳曉曉笑著點點頭:“好,我答應你們,好好做做陳麗的思想工作。只是她比較頑固,很難說服她。我看還是秀姐說她比較合適。應該說,陳麗已經被秀姐打怕打服了。秀姐的話,她不敢不聽啊!”
“陳曉曉,你這想法是不是另類啊?我一直以來在想方設法折磨她,她一定在心裡詛咒我不得好死,怎麼可能還會聽我的話呢?在這面,就是你對她最好,你都勸不動她,別人是沒辦法說服她的。我猜想,她在心裡罵我不少於一萬次!”
司馬秀言畢,轉頭瞧了瞧陳麗的床位,走過去撿起被頭聞了聞,笑道:“好臭哦,誰肯幫助陳麗洗一下被單和床單啊,說不定,她就快會回來了。”
眾女囚沒人吱聲。
司馬秀嘿嘿一笑說:“那還是我來洗吧,畢竟她是我叫你們打的,有錯的人是我。誰有興趣打個下手呢?”
“我!”蘇博情第一個應答。
吳月金嘻嘻一笑:“我也打過她,就算給陳麗賠禮道歉了。”
陳曉曉笑著點點頭:“我也湊個熱鬧吧!走,咱們去替陳麗洗被子去。”
此時的陳麗還在病床上大聲地哭泣著,聲音中透露著濃濃的哀傷,但沒有一個人同情她,走過來安慰她一句。
兩位預警還是直挺挺地站在陳麗病房的門外走廊上,面無表情地監視著這個演戲高手。
哭腔迴盪在醫院的上空,遠方的居民錯覺地認為,醫院又死人了。
不過,醫院的周邊群眾,已然習以為常,沒有多少人會注意到陳麗的悽慘叫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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