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榮忙藏至另一處。當眾人過後,取下弓,搭上箭,一箭往魏忠賢射去。魏忠賢身後之人應聲而倒,邪王與魏忠賢都聽到聲音,邪王往用手來抓,魏忠賢將拂塵來擋。還好邪王卸了一些力,還好魏忠賢的拂塵柄非平常之物,還好這只是普通一支箭,魏忠賢保住了性命,也未受傷。
侍衛正要去擒方榮,魏忠賢攔住道:“不用了。這人如此力道,定又是方榮無疑。”但餘人,包括魏忠賢與邪王都是戰戰兢兢下的山,均怕方榮的暗箭。
方榮早知定不能這麼容易射死他,怕他們追來,動也不敢動。過了許久不見了魏忠賢等人,才鬆了口氣,正欲起身,只見剛剛被自己射倒一人慢慢爬了起來,原來那人只被射中手臂,一時暈死過去,今方醒來。方榮大喜,一躍上前,點了那人穴,道:“魏忠賢住在什麼地方?”
那人忙道:“不知道。”
方榮將手一打,正打在那人傷口上,那人一陣巨痛,差點又暈死過去,忙道:“小人真的不知道。”
方榮知他一直與魏忠賢一起,怎麼會不知道,道:“怎麼會不知道?”
那人忙道:“九千歲居所不定,所以小人不知。他去哪,小人跟去哪。”
方榮無奈,又問道:“你可認識一個和尚叫戒殺的?”
那人忙道:“認識,認識,可是……”
方榮怒道:“可是什麼?”
那人忙道:“大師已然仙去。”
方榮又驚又喜,又怒道:“是何人殺死他的?”
那人忙道:“當日方榮與五毒教教主闖入鄭府,方榮殺死了拜月神教冷教主,五毒教教主毒死了戒殺大師。”
方榮哈哈一笑,道:“原來他早已被彩朵殺死了,我們卻一點不知,還來找他。”說完一掌將那人打死,他對魏忠賢走狗是一點不姑息的,再不理這裡屍身,忙下山找洪慧她們。
見到她們,忙將遇到之事說了。彩朵一點也高興不起來,道:“只怕西域少林會找我們五毒教報仇了。”
方榮忙將之摟在懷裡,深情道:“都是我害了你,不過你不用當心,連朝廷也有奈何不了你們,何況遠在天邊的西域少林?”
彩朵忙將之推開,道:“方大俠,請自重。”
方榮一點也不在意,在洪慧面前也沒一點忸怩,儘管是他心裡作祟,但以前在東方妍雪、於婷、花語婕等女子面前自己是低人一等的,但在彩朵面前自己卻高她一等,對之敢作敢當敢為,道:“慧姐姐,請你作證,我要娶彩朵過門。”
彩朵哭道:“我不要你可憐我。你再這樣,我馬上自盡。”
第二零一回 變臉
洪慧早在方榮不在時問了彩朵一些,彩朵雖是沒明說,但從她一顰一笑,已猜她對方榮的依戀愛慕,連自己也莫名喜歡方榮,更何況彩朵,但無從勸起,更想不到方榮對彩朵如此好,只得道:“方榮,妹妹,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妹妹,你也不要傷心,有你方哥哥在你身邊照顧你,你應該高興才是,你方哥哥為了操碎了心,你可不能尋死覓活的,這不是讓你方哥哥心更碎麼?”
彩朵想了想,低下了頭,又點了點頭,道:“方大俠照顧彩朵多有不便,以後還請慧姐姐多照顧彩朵。”
方榮知她因為她的臉而排斥自己,脾氣自然不好,只要無微不至地照顧好她,多體貼入微便成,於是望了一眼洪慧不再言。
洪慧只得道:“妹妹你放心,姐姐一定把你照顧得白白胖胖的。天不早了,我們睡吧。”
彩朵也不知白天黑夜,拉了洪慧之手道:“彩朵要跟慧姐姐一起睡。”
洪慧摸著彩朵秀髮,輕輕道:“方榮,收拾一下,妹妹要睡了。”
方榮忙收拾一番,鋪好草床,照顧二女睡下了,自己忙靠洞口睡下。自從洪慧來後,彩朵便對方榮不理不睬,方榮也不在意。
在山中走了幾日,洪慧道:“方榮,其實既然寧遠城之人知道了你的行蹤,那麼總有一日毒王會知道的,若他想要見你,自然會去找你,如若他不願見你,你找也沒用,與其我們找毒王,不如我們等著毒王來找我們?”
方榮瞧了瞧彩朵,傳音道:“彩朵不願見任何人。”
洪慧無奈地想了想,突地拍手笑道:“你不是會易容術麼?”
方榮嘆了口氣,不過還是不敢讓彩朵聽到,道:“他們都知道了,易容也是沒用。我只是怕他們當著彩朵的面取笑羞辱她。”
洪慧又想了想,道:“可是我怕妹妹她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