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聞手中的禿鷲肉,微微皺眉了下,隨後道:“很是抱歉,我不過是一個平凡的貴族而已,如果你確實想要代價的話,最多我也只能朗誦《古蘭聖經》來祝福你,又或者講述幾段鮮為人知的宗教歷史。”
多普格拉笑道:“《古蘭聖經》的來源知道嗎?又或者神之迷園的建造日期,如果你能知道我是誰的話,那麼我或許不會向你收取任何代價,如果你的回答不讓我滿意的話!”
多普格拉舉起了大劍,左手輕輕擦拭著劍身,道:“這把大劍將穿過你的身軀,飲盡你身上的每一滴血。”
威脅?
多普格拉的話剛落地,彌忒斯瞬間就擋在了愛德華的身前,雙眼冷冷地盯著眼前的多普格拉騎士,身軀半弓著,就好像一條時刻戒備的毒蛇。轉載自對於彌忒斯來說,沒有任何一件事情,能與少爺的安危相提並論,一旦對少爺構成威脅的事物,彌忒斯要做地就只有將它驅除。
看著眼前警惕的女人,多普格拉只是淡淡一笑:“沒有必要這麼緊張,相對於只能解開百分之二五的你,若真對上我,還真沒有半點僥倖可言,或許你可以安靜地坐在一旁,好好欣賞一場男人間的真正決鬥。”
彌忒斯渾身一震,雙眼迷茫地看著眼前這位一身騎士打扮的多普格拉,從他那自信微笑地眼神裡,彌忒斯感覺自己就像是鏡子下的赤裸羔羊。
愛德華輕輕拍了下彌忒斯的肩膀,道:“你先退下吧!他說地沒錯,對上他確實沒有半點僥倖可言,他是唯一能被卡弗吉尼亞老管家追殺十年,且活下來的人。”
彌忒斯恭敬地退到了一邊,在絕對壓倒的力量面前,一切的反抗都會變成虛妄,至少彌忒斯認為,如果卡弗吉尼亞老管家要追殺她的話,無論她躲在哪裡,恐怕都撐不過一個月。
“多普格拉聖騎士,卡弗吉尼亞有捎話給我,如果說能遇上你的話,那麼請你有空的時候去沃靈頓城走一走。”想起多普拉格所問地問題,愛德華突然想起了前世希臘神話中的那隻獅身人面的斯芬克斯,不過眼前的多普格拉聖騎士,應該比那隻獅子更有趣點。
或許是多普格拉說漏了嘴,又或者是故意地,在愛德華進殿的時候,某個強大無比的聖騎士已經自報門戶了,在這個世界上能擁有多普格拉這個名字,而且還是騎士,甚至能一眼就看出彌忒斯的真實身份,愛德華連猜都不用猜,他的真實身份早就已經寫在了他的臉上。
“請我去沃靈頓城?開什麼玩笑!那裡可是比潘多拉司死城還要黑暗十倍的地方,我這種小人物到了那裡,還不大洪水給淹沒了。”多普格拉說完,微笑地看著愛德華:“聽說你輸給了華克遜親王將近三百盤棋,那麼今天你就來贏我一盤棋。”
“要是我依舊還是輸呢?”愛德華問道。
“那你就陪我在這裡吃上一年的烤禿鷲!”多普格拉聖騎士嘴角勾起了一道燦爛地微笑:“或許,你會發現,原來烤禿鷲還是很有趣地。”
愛德華苦苦一笑,擺出了一副無奈地表情:“真是個惡趣味!”
多普格拉移開了一塊石地板,從裡面神奇地取出了一盤聖魯克棋,吹掉了棋盤上的灰塵,喃喃自語道:“都已經好{炫&書&網}久沒有碰這個玩意。”
多普格拉笑道:“想知道,當初卡弗吉尼亞為什麼追殺了我十年,卻沒能將我逮回去嗎?或許說出來有些可笑。”
“我和那個傢伙有個不成文的約定,當他抓到我的時候,都必須跟我下一盤棋,如果是我贏了,他就必須放了我。可惜的是,卡弗吉尼亞是個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的人物運氣還真是背到了極點,十年內竟然沒有贏過一盤,最後羞愧地都不敢來找我了。”多普格拉活動了下右手的關節:“希望,身為卡弗吉尼亞主人的你,不要讓我失望。”
愛德華右手輕輕摩擦著一枚黑色的棋子,道:“也就只有聖騎士才敢踏進日納爾多沼澤,拿一株價值連城的血櫻木雕刻成一盤聖魯克棋,這算不算是大陸上最為震撼地奢侈。”
多普格拉淡淡一笑:“有看過庫爾維德血族的禁書《血夜》嗎?相對比瘋狂的某人,我就只能以小家子氣來形容了。”
愛德華點了點頭,道:“《血夜》我看了兩遍,因為沒有看第三遍的必要,相對比那位美麗絕倫而又瘋狂至極的莉莉亞吸血親王來說,我們所有的人都太正常了。”
“也對!”一聲似有似無地嘆息:“我堵上了一切,就學會了如何一個人下聖魯克棋,還有如何匍匐在那個女人的腳底下,怎樣去親吻她的腳背。”
男人之間的戰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