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心想:我是專制Yin水的機器,你便是專制Jing液的機器了,第一次省不起留著,都淌到體外浪費掉,幸虧這回料得到,也勝在他還有這麼多射出來,要懷孩子,就指望這些黏漿了。
趙子傑見她把屁股墊著,又呆呆地傻想,奇怪地問她幹啥。她照實直言,還打趣地說:希望那些精蟲也像它爸爸那樣是游泳能手,乖乖地遊進子宮,受孕就有望了。他聽了給嚇了一大跳,忙問:“嫂子,要是真懷了孕,那我們的關係豈不是要讓張橋生識穿?我的父親也做得沒有名份呀!”
她咭的一聲笑出來:“哎,我已經是你的人了,還嫂子前嫂子後的喚,就叫我的名吧。張橋生也不肯定沒有生育能力,是精子弱罷了,知道我有孕,還以為是他經手,高興還來不及呢!至於孩子生出來後,就乾脆認你作乾爹,該滿意了吧?”
趙子傑回答:“我不叫你的名了,就喚你做心肝。小心肝,你有了孩子還了心願,那以後就不用理我羅?”
她用手指點了點他鼻子尖,笑個不停:“傻孩子,呷你未來兒子的乾醋哩!以後要張橋生不在家,你願意幾時來我都無任歡迎,生怕你不來呢!”
趙子傑聽她這樣解釋,才放下心,一下跳回床上,躺到她身邊,兩人再擁作一團,吻個不停。
春宵苦短,卿卿我我的濃情蜜意中不覺漸入夜,林詩音省起兩人顧貪歡,整天還沒東西進肚,便起床對趙子傑說:“看我多沒用,快讓你給餓壞了,你躺在床上歇著,等我做好了飯,才叫你起來。今天想吃甚麼菜式呢?”
趙子傑一手把她拉回床邊,摟在懷中,柔聲地說:“心肝兒,我想吃你呀!好啦,也甭做飯,到下面的酒樓隨便吃點東西,好省出多點時間跟你溫存。”
她把頭鑽到她胸前,嬌滴滴地回答:“你呀,口裡像淌過蜜糖,甜絲絲的真會逗人,每句話都說到我心坎裡去了。”
到衣櫃裡找出一套丈夫的西裝替他穿上,自己對鏡一邊裝扮,一邊對他說:“吃完飯回來,我再煮碗糖水你喝,反正張橋生後天才能回來,這兩晚就在我家睡吧!”
兩人到樓下的荷里活廣場匆匆進了晚餐,再回到家中繼續調情。乾柴烈火,滿室生春;濃情蜜意,盡在不言中,張橋生花了整個上午把廠裡的工作做好,趁工人吃午飯的空檔,便叫廠裡的司機載他到公司宿舍去。那是一座兩層高的小平房,專為這個上來而需住叄兩天的職員租的別墅,在莞城市郊,鳥語花香,自成一區。
剛下車,一個笑口盈盈的少女迎了上來,替他挽過公事包,他轉身塞了一張鈔票到司機手裡,叫他可以回廠去,再伸手摟著她一扭一扭的小蠻腰,往屋裡走進。剛坐下沙發,她就遞上一條熱騰騰的毛巾,趁著他擦面的當兒,已經蹲低身脫下他的皮鞋,換上一對睡拖。放下毛巾,接過一杯香茶,鬆了鬆領帶,就把她拉坐到自己的大腿上,在腮上連親幾下,癢得她躲在懷裡咭咭地笑個不停。
她叫莉莉,十八歲,眉清目秀,唇紅齒白,來自湖北。一身時髦穿戴,長髮披肩,額下娥眉淡掃,嘴上一抹嫣紅,滿身白裡透紅的北方姑娘典型膚色。說起來,那是一年前了,有一晚,張橋生在廠裡下了班,給幾個同是這個來的師傅齊齊拉了去城裡的一個迪斯科跳舞,不多久,就讓旁邊的一個少女吸引住。
見她舉手投足都充滿青春氣息,瓜子型的臉蛋笑起來甜得令人心醉,腰短腿長,肥臀凸胸,像個熟透的水蜜桃。隨著她的舞姿搖擺,隔著衣服也可以察覺到胸上的兩團肉在跟著一跳一跳,混圓的屁股被窄窄的牛仔褲裹得繃緊,隨著音樂聲在一扭一扭。眼睛正悄悄吃著冰淇淋的時候,就在同事慫恿下推過去借故搭訕,不料倒被她的熱情嚇了一跳。她聽說他是這個來的,不但一口應承肯和他做個朋友,在跳慢舞的時候,還將身體貼得緊緊,用胸前兩個Ru房壓得他氣也喘不過來。最後,男廂女願,一拍即合,當晚便把她帶回別墅去過夜,巫山雲雨,水|乳交融,整夜不眠。
她在床上的熱情反應和主動合作把他徹底俘虜,中感受和跟妻子例行公事又截然不同,一夜合體緣令他屈服了在石榴裙下。第二天,張橋生在她臨走的時候把一千元港幣塞進她手袋裡,依依不捨地對她說:“下次回來我如何找你呢?”
她“咭”地笑了一聲:“謝謝!你真好人。反正你上來公幹時沒人替你打點,湯水也沒滴喝,如不嫌棄,就讓我做你人,等你每次回來的幾天中都有個人服侍你!”
他正中下懷,順水推舟便把她收作情婦,也就是人們常說的“二奶”逢要到縣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