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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狗骨頭 第25節

找死?”

他全身堅硬如石,滾燙炙熱,心思卻冷冰冰,粗糙指尖惡劣使壞,苗靖連聲難耐喊他的名字,不適感格外強烈,沒有前戲撫慰,她斷斷續續說疼,小臉緊皺,痠軟了腰肢,掙扎著蹭動逃脫他的禁錮,面色緋紅跌在他手臂急喘氣。

這會有什麼心思風花雪月,臂彎裡的人妖精似的妖冶帶刺,從她回來起,他本來快活逍遙的日子翻了個底朝天,那天不是煎熬,她要是乖順,這日子還能這麼過,偏偏要搞事,這兒那兒折騰他,那張櫻唇怎麼能說出那麼多戳肺管子的話,把他一顆心翻來覆去在油鍋裡炸,以前也就知道給他添堵給他惹事,他這輩子又什麼時候欠過她什麼。

大掌毫不留情,他抬手揍她的屁股,表情狠戾:“我他媽是你哥,你敢這樣對我?老子混了十幾年,還栽在你手裡?”

一下下的清脆掌聲打破旖旎氣氛,她翹臀又痛又麻,羞惱又難堪,在他身上手蹬腳踢掙扎,臉紅得要滴出豔色。

“陳異!陳異!!啊……痛啊……”

手下翹臀手感極佳,他又揉又掐又揍,巴掌聲不停,心頭也泛起一絲虐快感,爆粗口。

“記不記得小時候是怎麼揍你,你他媽敢對我說那些話,活膩了是不是,你以為我看不出來你吊我?故意吊老子玩,出去幾年出息了,想回來度個假,顯擺什麼?男人手段都使我身上,是不是特爽特刺激?啊?”

苗靖眼裡噙淚咬牙:“你不也是很爽?趁著我不在,讓塗莉穿我的裙子跟你上床,事後還偷偷把裙子洗了,你玩的不是也挺刺激。”

“沒做,剎車了。”又拿這事懟他,他勃然大吼,最後一巴掌狠狠揍她,“我他媽說話算話,從你回來起,什麼時候不是在遷就你!”

她軟軟倔倔趴在沙發上,只覺得屁股火辣辣的疼,又覺得羞恥難當,櫻唇跟秀眉一塊噘著擰著,眼裡的淚意隱隱滾著,陳異被氣得臉色鐵青,頭腦和身體感覺被割裂,不知道戳出多少破洞,冰冷和炙燙在身體裡交匯洶湧,他身上顫抖得厲害,灼急翻煙盒,顫顫叼著過濾嘴點菸,火星亮起,連著猛吸幾口,癱倒仰頭,心底才覺得好受了些。

冷厲眼睛藏在濃重強烈煙霧裡,苗靖的半邊身子蹭著他,一張臉卻埋在凌亂髮絲裡,他端著手臂,半支菸後,鬆開皮帶扣頭,脹痛得要爆炸的腿間才覺得好受些,把煙叼在嘴角,推她一把,語氣輕浮:“老子沒興趣,你不是要做麼?自己坐上來,讓我看看你多能耐。”

苗靖被他推著擰起身,略抬了抬頭,眉眼喪喪的卻也沒精力,只是順勢隨著他的動作把頭顱蹭在他腿畔,偶爾輕輕眨眨睫毛,抿著唇,沉默冷清蜷著身體。

陳異連著抽了兩根菸,煙霧攪得客廳昏沉幽暗,他這一天過得不知多少煎熬,晚上又喝了酒,也實在懶得動彈,大手大腳往沙發橫著一躺,手臂觸到她冰冷薄薄的肩膀,小小一團蜷在身邊,沉著氣,闔著眼,也沒說話,狠狠心把人一拖,拖到懷裡,塞在沙發和身體縫隙裡,胸膛抵著她的後背,隨手拖過一條沙發巾,抖開蓋住,閉眼睡覺。

不算寬敞的沙發,擠得密不透風也勉強能塞下兩個側躺的成年人,苗靖身體被身後體溫熨得回暖,醇烈菸酒的氣息圍裹著光潔肌膚,遙遠又熟悉,分外有安定感,不知不覺,竟然也就這樣閉眼睡了。

做了相似的夢。

那個炎炎夏日,在窗簾緊閉、光線晦暗的房間,嗡嗡的電扇吹出涼意,吹動他們單薄的身體,兩人相擁而眠,耳鬢廝磨,竊竊私語。

這個依偎入眠的睡姿維續不了整夜,約莫凌晨兩三點,兩人從熟睡中輾轉翻身,模模糊糊感知身邊人,都在半夢半醒之間,意識模糊遊離,不知道誰先開始,是耳畔一個輕吻,而後遊離到臉頰,最後覓至柔唇,極盡纏綿的親吻吮吸。

半睡未醒,交纏的呼吸迷濛醺離,清甜微香的氣息和淡淡菸草味混攪在一起,身體有本能的喜歡、舒暢、微悸,身心防線全然迷失在親吻的愉悅裡,這是介於過去和現今的一個模糊時段,無人想要追究到底是過去,還是現在,大掌遊離進滑膩腿間,不知饜足的來回撫摸磨蹭,極細微電流竄行在交疊的四肢百骸,昂揚悄然釋放,滾燙的塞進那細細緊閉的腿縫,身體輕顫戰慄,黏合的唇瓣微微瀉出壓抑喘息,欲欲柔柔的深吻呼應勁腰有力聳動,從不緩不慢的節奏到疾速衝撞,黑漆漆的客廳迴盪著曖昧聲響,布料隨意抹去肌膚上的液體,一切又重歸靜謐。

兩人都閉著眼,細細輕輕喘息,手足交疊,他埋頭在她長髮裡汲取她的氣味,她枕在他的臂彎,在他懷裡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