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繼續愉快的笑著,該隱並沒有把羽明的挑釁放在眼裡,只是在那兩個細小的血洞之上煽情的用舌頭添了添,那白皙的脖頸上的小洞消失了,“我有種沒種……羽明,我們馬上就來試試,嗯?”
說話間,該隱的腰用力挺動了下,那抵在羽明雙腿之間的硬物就那麼隔著褲子蹭著羽明腿間的嫩肉摩擦著,讓羽明臉上一瞬間就湧起了滿滿血氣,紅的滴血。
滿意的看著羽明緋紅色的臉,該隱的唇抵在了羽明的耳廓之上細細的吮吸了一下,溫熱的溼氣噴灑如耳內,讓羽明的耳朵敏感的抖了抖,暈染開來的紅色愈發的深厚。
“羽明害羞了?”
“……((‵□′)),害羞你妹!勞資這是憤怒,憤怒懂不?!”
——就算真的是有那麼點羞意但勞資會告訴你麼魂蛋!!
“我懂。”連語氣都被笑意震動的一起盪漾了起來,該隱依舊緊緊的壓制住身下的少年,唇在少年的耳邊落下細密的吻,不夠□,卻流淌著脈脈溫情,“羽明總是喜歡在這種時候口是心非。”
(#‵′)凸!羽明的眉毛都快豎起來了,“不要說的好像我們之間有奸·情!”他和這男人之間真的比白開水還要清白上幾分好不好
“不是好像呢,羽明。”一隻手直接把羽明那兩隻鍥而不捨的努力搞小動作的雙手摁在了羽明的頭頂之上,讓羽明的姿勢愈發的像是待宰的羔羊,“我們之間本來就有奸·情。”
到了這個時候還有什麼不明瞭的,他對羽明的感情自然不可能是把羽明當成了兒子,畢竟沒有哪個父親會對兒子產生想要掠奪的欲·望。——不,該隱桑,以後你會反省有這種單純想法的你是多麼的見識淺薄了!
羽明這次不怒了,他是直接呆化了,他什麼時候和這個男人有JQ了?明明之前兩人就只是房東和住客食客和食物的關係吧?最大的曖昧也就是這男人之前那一句什麼伴侶的話吧?——終於不鴕鳥的把該隱的話歸類於噩夢的羽明騷年腹語。
“我可不承認你的話,快點放開我!”掙扎了一下發現雙手根本動不了,羽明只能皺眉開口要求。重死了,壓得他整個腹部都疼,火辣辣的好像燒起了一把火似得。
“怎麼可以放開呢?羽明,我說了我餓了……羽明!”剛準備一不做二不休的把羽明拆吃入腹順帶深度轉化的該隱臉上溢滿了驚色,看著突然間褪去滿滿緋色變得滿臉慘白的少年心中焦慮,連忙放開了羽明站了起來。
“疼……”
身體上的束縛一消失羽明就渾身蜷縮了起來,雙手不知道該放在哪裡,說不清到底是哪裡疼,似乎哪裡都不疼又似乎哪裡都疼痛莫名,就像到處被刀刺著一般,每塊皮肉每根神經都被往四面八方撕扯著快要裂開。
“哪裡疼?羽明,告訴我哪裡疼?”
想要伸手去碰觸卻僵硬在半途,幾乎尋不到理智,該隱只能夠像個無措的孩子一般問著沒什麼實用的廢話。
“好疼……”
根本就聽不清該隱的話,羽明只覺得身體裡面有兩股氣體在衝撞著,衝力把身體往兩邊撕裂,有一種會被分屍的錯覺。痛到了極點,羽明除了狠狠咬住下唇的本能反應之外什麼都做不到,視線已經模糊不堪,冷汗粘溼了額際的發。
那蒼白的唇上溢位的鮮紅終於把該隱刺醒,僵硬在半途的手直接探到羽明的唇邊,強硬的撐開緊緊鑲合在下唇的牙齒,用自己的手指替代了羽明的下唇讓羽明咬著。
羽明是真的很痛,痛到在該隱的手撐入他齒間時就咬破了該隱的手指,血液源源不斷的流出,滴落在羽明的口中,該隱也不管不顧隨羽明咬去,只是在第一時間就佈下了結界遮掩了他和羽明血液的氣味。
加緊了速度為羽明檢查了一下,卻發現羽明會這麼疼的原因竟是因為他體內有兩股力量在撕拼,被當作撕拼場地的羽明的身體自然會遭到迫害。
該隱不知道現在是該後悔還是該震驚,後悔自己暗地裡給羽明食用了自己的血液,震驚羽明體內另一股力量的強大,不過現在無論是哪樣情緒該隱都顧不上了,此刻他必須先讓這兩股力量相互平衡住,要不然羽明的身體會受不住的。
索性的,該隱又探入了一指讓羽明咬著,又在自己兩根手指上多劃出了幾個傷口加大了血液的流量,現在羽明體內兩股力量之中他的力量屬於弱勢,為了讓兩股力量平穩,那麼他勢必要輸入自己的血液直到和那股力量持平。
儘管該隱不停的在自己的手指上劃出新的傷口來替代快速癒合的舊傷口,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