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羽明是我的!”該隱至今都不會忘記了羽明出現的方式還有羽明說的他不是這個世界之人,所以回去二字直直燒傷了他的思維,觸及了該隱心中的不安,甚至連思考都沒有就直接把心底的話給喊了出來。
“……”卡爾默,在感受到父神三人身上逐漸實質化的怒氣後飆淚:該隱,說話不帶你那麼不負責的,多說朋友二字會死啊口胡!
“額,這個,該隱不是那個意思,他只是……”
“哦?不是那個意思是哪個意思呢,侄兒可要給小叔叔好好解釋解釋呢。”最後那個呢字拖長了音調可謂是百轉千回意味深長啊,宙斯的手也已經纏上了卡爾的腰,手掌的溫度隔著厚厚的冬衣都讓卡爾覺得炙熱到顫抖。
“我那個,該隱他只是說我們是朋友,對,就是朋友!”結結巴巴的解釋著,被宙斯擁抱入懷的卡爾欲哭無淚的感受著宙斯無聲的威脅,明明這話應該理直氣壯的啊,為毛被這麼一威脅反而結巴著聽上去像是心虛了呢?
“不是這個意思!”
該隱的聲音傳來,卡爾如同見了救星一般連連點頭,“對對,你看,該隱自己都說了不是這個意思!”
不等卡爾說下去,該隱的話就再次響起,“羽明,我說過把你當成唯一的伴侶,這句話從來就不是玩笑。”這二十年的隱忍也只不過是為了確定血石完美的融合,若是進行一半就把羽明嚇跑了就不好了,對羽明的身體會有影響。
“對對,我們就是伴侶……嘎?”
點頭點到一半,被頂著自己股間的火熱弄的緊張兮兮的卡爾如同挺了發條的玩偶,動作戛然而止,嘴還微微張著,呆愣愣的瞪著眼,傻傻的可愛。不過這份可愛落在了宙斯三人眼裡就著實的可恨了,這個人,竟然招了一個大麻煩到現在還無知無覺的,該好好懲罰一頓。
不得不說,哈迪斯波塞冬宙斯三人倒地是一母同胞的兄弟,在對待卡爾之事上面默契到可怕,例如看上卡爾之事,例如醉酒後上了卡爾之事,再例如現在,宙斯心中所想之事。
一個晃眼,三人就抱著卡爾在原地消失,慢了一步的該隱氣的冷哼一聲立即想要追過去,只不過一對三,很明顯的該隱落了下風,血石咒印的感應被暫時切斷了,他要不就是像個無頭蒼蠅一般滿世界亂找,要不只能等。
壓下了心中嗜血之意,該隱只能讓自己耐著性子等,但無論是人還是血族,只要一空下來腦子就忍不住多想,而該隱會想的,十之八九就是羽明中心了,雖然剛剛羽明叫他們為父神和叔叔,但那三個男人和羽明的關係絕對不是親人這種,那種赤·裸裸的含著情·欲的目光,說不是情人誰信?既然是情人,那麼現在他們四人會做的事情自然就是那等親密之事了,只要一想到這裡,該隱就怒火中燒繼續發洩口。
而就在這個當口,玖蘭樞那一聲帶著些遲疑的“主人”就無疑是自個兒裝槍口的自殺行為了,於是該隱遷怒了,直接手一揮,被高度濃縮的空氣帶著巨大的壓力撞進了玖蘭樞的身體,壓強在體內爆開,一陣撕心裂肺的痛楚席捲,饒是玖蘭樞這種五千多歲的血族也痛的兩眼發黑,但無論多痛偏偏就是無法昏迷,身體上的每一處痛覺神經反而愈發清晰了起來,讓玖蘭樞冷汗直流臉色慘白痛的連話都說不出來。
“玖蘭樞,才多久的時間你就忘記對主子該有的禮儀了嗎?”該死的,他的情敵為何會有三個?還是三個實力強悍身份神秘的傢伙,一對一他還有五成勝利的希望,可是現在一對三,他的勝算就註定為負了,哼!不過,神……嗎,該隱的眼微微眯起,這麼說來他的羽明原來是異世界的神族嗎?
咬緊了牙關沒有痛撥出聲,玖蘭樞堅持著自己的那份驕傲沒有跪下,挺拔著身軀頂著那份從心底升起的恐懼直視著該隱,維持著最後那份優雅彎腰,“主人。”
“哼!”
把玖蘭樞的不甘看在眼底,該隱現在沒有多餘的心思放在玖蘭樞身上,冷哼一聲,該隱也隨之消失了,那份令人窒息的壓迫感徒的一鬆,空氣逐漸的開始重新流動起來,在場的人如同在地獄逛了一圈,一身冷汗淋漓了無盡的死亡氣息。
與這邊冰天雪地相對的就是卡爾的水深火熱了,他一開始還以為會被直接帶回去,想著最起碼要和該隱說一聲才好的掙扎著開口,卻沒想到這三個男人竟然直接拎著他來到無人的荒郊野外打了個結界就把他壓倒了。
二十一年沒有被人碰過的地方突然遭襲,讓卡爾不適應極了,偏偏那三個男人就像餓極了的狼,帶著幾分確定似得急切,堪堪的擴充了一下就有人打了頭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