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習慣,更受不了!
白澤抿唇,皺眉看著千凰,視線落到她頭上的花冠,眼裡就是一亮,笑的幾分詭譎,幾分興奮,“你就給本太子等著吧!”說罷,起身跳下床,風一般地朝外奔去。
千凰望著他的背影,心裡有一種很不好的預感。
白澤一路狂奔,前往三公主的寢殿,還沒進門,已經嚷開了,“三姐,三姐,我有急事找你!”
才才破門而入,就見裡間飛出一樣東西,窒息自己面門!
白澤險險接住,低頭一看,竟是一隻繡花鞋,白澤的面色變有些詭異,話說,三姐很少扔鞋子,除了……
果然,白澤一抬頭,就見龍三公主從裡間掀簾而出,著一件黃底繡花肚兜,外罩一件同色紗衣,一邊踏著碎步,一邊伸手籠著漆黑的髮絲,一副剛剛更衣的派頭。
龍三公主斜目嗔道:“死小子,進來也不敲門!”
白澤見她這個模樣,臉上卻有著不正常的潮紅,抬眼望了一眼裡間,瞬間明白了什麼,一舉手上的鞋子,嘿嘿一笑,道:“三姐,姐夫來了!”
三姐不輕易扔鞋子,除了每次姐夫來的時候,被自己撞破……
三公主面色一紅,卻是斜了他一眼道:“有什麼事兒,就說吧!”
白澤將鞋子遞給三公主,這才說道:“是這樣的,三姐,你得過蜃樓之境的花魁,也戴過那個花冠,肯定也知道驅使花冠上的法訣。弟弟我今日,就是來求法訣的,三姐你快告訴我吧,我等著急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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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三公主沒有立即答應,只看著白澤,眼裡有抹沉思,淡淡道:“你要法訣做什麼?”
白澤倒也坦誠,“蜃樓之境今年的那個花魁,你還記得的麼?上次拔了我龍角的也是她,她如今落我手裡,本太子正愁怎麼收拾她,正好想起這個花冠。”
龍三公主皺眉,“你要用這個逼她?”
白澤更正,“我只是想出口惡氣,三姐,你就快點兒給我吧,要不,我就進去找姐夫了!”見三公主還在猶豫,白澤便朝裡頭喊道:“姐夫,姐夫,白澤問你個事,你出來一下,我知道你在裡面!”
此刻,他那準姐夫,一定在裡頭裸著呢,怎麼可能出來,這卻是叫給她三姐聽的!
見此,三公主有些受不了了,忙說道:“好了好了,真是服了你了,你附耳過來!”
那人前來,本是個秘密,被他這麼一鬧,都人盡皆知了,她這個弟弟,真是頑劣透了!
白澤得逞一笑,湊過頭,三公主便低聲給他說了!
白澤道了一聲“多謝三姐!”便笑嘻嘻地往門口走去,出了門,白澤忽然回頭,見三公主拿著鞋還站在原處,不免嬉笑道:“我說三姐,你和姐夫都同起同臥了,乾脆成親得了,老這麼偷偷摸摸,有意思麼?要不要我向父王探個口風,順道幫你們倆兒說個——!”
話未說完,迎面又飛來一隻繡花鞋。
白澤側身一閃,對著龍三公主一笑,閃身便不見了蹤影!
千凰本躺在床上閉目養神,察覺到什麼,突然睜開眼睛,身體也在瞬間彈坐起來,就見門口的珠簾一起一落,白澤已經閃身到了近前!
千凰望著他,渾身都開始戒備起來!
孰料,白澤卻不怎麼急著靠近他,只抬頭衝她一笑,幾分興奮,幾分得意,而後緩緩啟唇。
千凰正在猜測他要玩兒什麼把戲,就覺得頭腦傳來一陣鈍痛,身體發軟,只能用手臂撐住身體,才不至於倒在榻上,渾身竟使不上力氣,這情況,跟那日在蜃樓之境,司儀念動花冠法訣,促使她無力逃跑的狀況如出一轍!
白澤,居然用這法訣來約束她!可恨自己摘不下花冠,更破不了法訣,只能任他宰割!
這時,千凰感覺有一隻手推向自己的肩膀,幾乎沒怎麼用力,千凰便倒向了床榻,抬眼就對上白澤那雙精光閃閃的眼睛,看得她心裡直發毛,千凰便怒道:“你到底想幹什麼?”
白澤嘿嘿一笑,騎在她的身上,一手按住她的一隻手,另一手去牽她的腰帶,一邊扯開,一邊笑道:“我想幹什麼,你還不清楚麼?”
說罷,那雙有色眼睛就在她身上亂掃,其意思不言而喻。
千凰被他看的心慌,還有一種不適應,一邊掙扎,一邊說道:“你這個卑鄙小人,打不過我,就使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有種就放了我,跟我單打獨鬥。我千凰若是輸了,要打要殺,隨你處置,若你趁人之危,我萬不會服你!”
聞言,白澤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