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超越年齡的驚人沉穩,並以實力很快得到魔將們的認可。正是這種剛強冷酷的性格配上他極端美麗的容貌,恰好形成了他獨特的人格魅力,足以讓天下女子為他痴狂。
晏蓉掀開簾子進來時,看到的就是心上人這般賞心悅目的姿態,頓時痴了,想當初,她何嘗不是先被這人過人的容貌和氣質所吸引呢。撇去性別,爻陽的長相令她這個女子都自嘆不如,分外具有迷惑性。
只是,當晏蓉的視線落到他手中的畫像時,頓時怔住了!
而此時,爻陽顯然沉浸在某種思緒裡,沒有發現她的到來,晏蓉不禁走近了一點兒,終於看清了畫像中的人物。
那是個十分年輕的女子,身穿一身白色仙衣,身姿窈窕,臉容精緻絕倫,一頭銀髮猶如九天銀河般絢爛生輝,上挑的桃花媚眼更是勾魂奪魄,此刻巧笑倩兮,顧盼神飛,一顰一笑都那樣惹人遐思。
讓晏蓉震驚的是,這人除了髮色和眸色幾乎與不久前過招的女子長得一模一樣。
這時,爻陽也發現了晏蓉,收攏畫像,抬起頭冷冷地盯著她,“你來做什麼?”
他要是平素,憑他的感應力乃至於洞察力,不可能不會發現晏蓉,但是今天,他睹物思人,未免有些心不在焉,就連有人到了門口都不知道。一種**被窺探的感覺,使他分外不悅。忽然覺得,自己是不是太縱容這個女人了,雖然,之前自己是懶得管,不過,當他感覺到不適時,就有必要重新定位一下彼此。
爻陽這個人,若是在乎之人,他會放在手心裡捧著,若是不相干的人,他向來是以自我為中心的,不妨礙他的利益的時候,他可以視若無物,當讓他感覺到不爽時,便會採取行動。此刻,因著千凰,他第一次對晏蓉產生了排斥心理,在此之前,這個女人對他來說,只是個知道的存在而已,也許在他身邊出現的次數多了,混了個熟練,僅此而已。至於她驅趕自己身邊的女子,正好給了爻陽想要的清淨,故而,他沒有作任何表態。
爻陽的話讓晏蓉很受傷,以前,在他不修煉的時候,自己隨意進出,他都不會說什麼,今天居然斥她不請自來。更讓她傷心地是,一向不近女色的爻陽竟然也會看著一個女人的畫像發呆,這還是年輕漂亮的女子,這意味什麼?他很可能對那個女子動心了!她等了他這麼久,守了他這麼久,他怎麼可以這麼突然地就對別的女子動心。
“爻陽,她是誰?”晏蓉指著畫像,厲聲質問。
也是她被氣糊塗了,換作平素,她吼誰也不會吼爻陽的。
爻陽沒有答話,只是黑著一張臉,視線落到手中的畫卷,禁不住微微柔軟。
這一舉動刺激晏蓉,冷笑一聲道:“你以為,你不說,我就不知道了嗎?這個女人分明就是修仙之人,爻陽,你作為魔界少君,當做天下魔族的表率,怎能勾搭仙界的女子,傳出去成何體統。主上若是知道你如此作為,也是大失所望的,爻陽,回頭是岸啊!”說到最後,竟有些懇求意味,到底是深愛的男人,她哪裡捨得落井下石,即使知道他犯了錯,她求的也不過他及時悔過,她便既往不咎了。
對於晏蓉一番苦口婆心的規勸,爻陽卻懶得解釋,只淡淡道:“你可以走了!”
這般毫無餘地的逐客令,讓晏蓉大失所望,依舊不肯死心,反倒將仇恨都算到這個女子身上,厲聲道:“爻陽,實話告訴你,我今日才跟她交過手,重重地打傷了她,不信,你可以問隨行的魔兵衛,這女人,改變了眸色和髮色,那張臉可是一點都沒變!”
話音剛落,便聽得一聲暴戾的冷喝,“誰允許你傷她的!”
與此同時,空氣中響起一聲清脆的聲響,晏蓉的頭也因慣性偏向了一邊,再抬頭時,臉頰上卻是一片紅腫,晏蓉死死盯著爻陽,眼裡很不可置信似地。臉上的**無時無刻不在提醒著她一個事實,爻陽,竟然打了她,為了別的女人打了她!
“你打我?”晏蓉眼睛血紅,隱約泛著一絲水汽,但她的語氣卻分外尖刻,隱隱帶著一絲瘋狂,“你為了她打我?”
對於她歇斯底里的吼叫,爻陽的嗓音也驟然冰冷,“滾出去!”
這句話便如一根導火索,點燃了晏蓉心中狂怒的焰火,視線落在被他寶貝般攥在手心的畫卷,晏蓉猶如受了刺激一般,抬手就去搶奪他手裡的畫卷。
爻陽也沒想到晏蓉會有這樣的舉動,以往,自己一個不悅,晏蓉都會暫避鋒芒,今日居然敢如此以下犯上。
但是,等他想收回畫卷的時候,已經晚了,晏蓉已經抓住了畫卷的而另一頭,盯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