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方書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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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傅建柏這是躺槍了?”第二天早上,陪著許老、許安康和杜夢琪三人用過早飯後,就回到了房間裡的許麗娟,看著小q昨天攝錄下來的影片,和叮噹特意在一旁用鮮血淋漓的文字補充出來的於勝澤母親的那些心裡活動。不知該為這個女人的異想天開而啼笑皆非,抑或是該為無辜受累的傅建柏而嘆息了。
總之。此刻的許麗娟是滿腹的糾結和懊惱,無需細想都能知道接下來一段時間,傅建柏會過得有多麼地精彩。如果傅建柏沒有出任務也就罷了,在傅建柏那強悍的武力之下,一切的陰謀詭計都會化為烏有。但,今天下午她回家時沒有看見傅建柏,才從許老嘴裡得知因為任務目標突然出現在其它城市,所以傅建柏不得不提前離開京城,連電話都來不及給她打一個,就只來得留下一張留言條就離開。那麼,如此一來,誰敢肯定於勝澤的母親不會刻意找人,或者說和那些罪犯聯手殺害傅建柏?!
“早知道這樣,我昨天就該多為傅大哥準備一些護身的飾物……”許麗娟抱著叮噹從床的一邊滾到另一邊,嘴裡也不時地念叼著,一臉的懊惱和鬱悶,就連摟著叮噹的手也越來越用力。
“嗷!”叮噹在忍無可忍,無需再忍的情況下,毫不猶豫地伸出爪子撓了許麗娟一下,然後趁著許麗娟呼痛的瞬間,輕巧地從許麗娟懷裡逃竄了出去。
自從服用過洗髓丹和s級基因進化劑後,再結合自己的保養,許麗娟一身的肌膚不僅如玉般白皙,還越來越嫩滑脆弱,稍微碰撞輕捏一下就是一大團青紫,故,哪怕叮噹刻意收斂了鋒利的爪子,只拿軟呼呼的肉墊輕撓了下許麗娟的手背,依然輕易就在許麗娟手背上留下三道紅痕。
察覺到叮噹有逃跑的想法,許麗娟一邊撲向叮噹,一邊喝阻道:“叮噹,你給我站住!”
“你讓我站住,我就站住,那多沒面子啊!”叮噹偏了偏頭,尾巴輕甩,趕在許麗娟的手指觸控到自己身體之前,四肢微微用力,就順著桌椅竄到了窗臺上,最後攀到了衣櫃頂端,垂下頭俯視著許麗娟。
“我說你也太杞人憂天了吧?傅建柏若是那麼容易就死掉的話,他也就不可能年紀輕輕就被提拔為中將!”
“哼!”許麗娟斜睨了叮噹一眼,話雖如此,但傅建柏是她的男朋友,不是其它的沒有什麼關係的陌生人,她當然擔憂了!更何況,眼下可謂是真正的“前有狼,後有虎”,傅建柏就身處最中間,誰敢肯定這一狼一虎不會聯手包圍了傅建柏,再將傅建柏生吞活剝了?!
“關心則亂!”叮噹也懶得再繼續跟許麗娟磨嘴皮子了,只是搖晃著小腦袋,嘴裡唸唸有詞:“當局者迷,旁觀者清……”
許麗娟扳了扳手指,正準備搬一張凳子過來,將叮噹從衣櫃上面捉下來蹂躪一通時,卻聽得叮噹突然說道:“小娟,時間不早了,你不是說今天早上要去醫院看望小娟嗎?再不出發就晚了哦。”
許麗娟瞪了叮噹一眼,待到叮噹輕巧地跳下衣櫃,離開房間後,才將挑選好的紅黑色大格子羊絨連衣裙換上,再將長髮全部挽起來,梳了一個比較鬆散的花苞頭,然後用一枚白色和金色珍珠髮梳固定住,只在臉頰兩側落下兩縷微卷的髮絲。
轉了轉身,對著鏡子自我欣賞了一會兒後,許麗娟才又取了兩枚珍珠耳釘戴上,又取出一條白色絲帶和珍珠串成的毛衣鏈戴上,最後再套上一件杏色狐狸毛皮領的中長大衣,拎了一個白色的揹包,就開啟了門。
在門外等得無聊到開始追著自己尾巴玩耍的叮噹見狀,立刻就停下了這種蠢萌的動作,踮著腳尖,邁著貓步,歪著小腦袋打量了下許麗娟,道:“我怎麼發現你越來越漂亮了?難不成,這就是你們這兒說的‘愛情的滋潤’?”
“瞎說什麼呢?!”許麗娟嗔怪地瞪了叮噹一眼,“你不覺得,我一直都是這樣漂亮嗎?”
“不、覺、得!”對於許麗娟越來越自戀的行為,叮噹已經不知該如何評價了。總之,在許麗娟發飆之前,它就迅速竄到了許麗娟的肩膀上,拿毛絨絨的腦袋蹭了蹭許麗娟的臉頰,感受到許麗娟身體上傳出來的軟化後,才舒展開身體,將自己偽裝成一條貓咪毛領。
“小樣!”許麗娟捏了捏叮噹的尾巴,走到樓下時,突然發現以前這個時候早已出門轉悠的許老竟然還坐在沙發裡翻看著報紙,臉上有著顯而易見的無聊的神情,不由得頓住腳步,驚訝地問道:“爺爺,你今天怎麼沒有出去?”
“唉……昨晚,你於爺爺打電話過來,說他的三孫子出車禍了,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