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看,張文這半個禽獸明顯就是不如舞蹈這整個禽獸無恥!
“那怎麼才能練好身手?”
“有空多踢踢木板什麼的。”禽獸隨口一說,我趕緊拿小本記下來,十分認真地問:“還有呢?”
“恩,還有很多,要不你現在請我吃頓飯,我慢慢告訴你!”舞蹈賣關子。
“切!讓我請客,沒門!我先把板子踢好了再考慮是否有必要繼續找你請教!”說完,我離開了教室,要不是舞蹈在,走之前真想從教室順把椅子回去先踢著。
回到寢室,看到範彩一臉幸福地在讀信,不用看也知道,就是她那個南京大學的高中男同學寫來的。
下午沒課,她們三人去圖書館借參考書做題,我一個人在寢室練習踢凳子。腳疼了,多穿幾雙襪子繼續踢,左腳踢完了右腳踢,踢累了換上張文的畫像繼續踢。不知踢了多久,小余和範彩回來了。就在她們進門的時候,只聽“咔嘰”一聲,凳子腿竟然在她們面前當場被我踢斷了。
“哇!才一下午,你已神功告成啦!”小余扔下書,立即奔了過來。我也被自己的那腳驚呆,半天才反應過來,得意地吼道“葵花寶典,天下無敵!”可是腳剛落地,立即感到刺痛,一下就坐到了小余的床上。
“別是腳傷復發了?”範彩緊張地上前,可是一碰我的腳,我立即疼得縮了下。
範彩和小余兩人萬般無奈地將我送到醫院,張大夫一見這次來了三人,立即起身迎進我們,開心地說:“小蓉,你終於來抽血了,還比上次多帶一個同學來。”範彩聽了忙搖頭,解釋說:“是尤蓉腳受傷了。”扶我坐下後,立即退離張大夫兩米。
張大夫坐下後,先對小余說:“你的眼睛沒必要擔心,現在白內障手術的成功率幾乎是99%,所以沒什麼關係。”張大夫又轉向我,“不過換成小蓉的話,她倒很可能成為那1%。”
張大夫扶起我的腳,按了幾下,小心地脫下我的襪子,仔細檢查後,猛然挑出一根木頭刺來,拿在手裡端詳,“小蓉,你又搞什麼新奇運動啦?”他邊說邊給我處理傷口。
“她踢凳子踢的。”小余解釋道。
張大夫抬頭看我的臉,“小蓉,近來有仇人了吧。”
“是啊,張大夫指點下吧。怎麼才能鎮住我這仇人。我就是想對付他,才練習的,你看這不我都受傷了。”
“和他單挑,近來你運勢大好,而且有貴人相助。”
讓我和張文單挑?不是吧,我現在凳子還沒踢好呢,和他單挑那不是必死?貴人是您嗎?張大夫?
“那我還用繼續踢木板嗎?”
“你還是要做些努力的,否則也是難成。”張大夫不知道是不是忽悠我。
張大夫這時已處理好我的傷口,拍了拍手,笑容可掬地說:“那下邊我們抽血吧。”張大夫話音剛落,就見小余這沒義氣的已經拽著範彩跑了。我只好指了指腳,可憐地說:“張大夫,您看我今天已經流血了,就改天再抽吧。”
“這點血沒什麼,女人每個月還不流他個幾百CC。”
“……”
張大夫剛要去拿針,我立即拽住他,“張大夫,我就是前兩天剛流的那幾百CC,您看我現在臉色多蒼白。”張大夫想了下,終於作罷。就這樣,我從張大夫的魔爪下成功逃生。
晚上,暫時不能踢凳子的我也開始做舞蹈留的那道題,我讀了三遍題目,楞是連題目都沒讀明白。想了一晚上,腦筋都打節了,也沒想出個字悶來。十點多,小余範彩賈畫抱著一大堆參考書自習回來了。一進門,小余便抱怨道:“這題是人能做的嗎?查了那麼多參考書,剛有點頭緒,就又卡住了。”範彩也應道:“這一道題費的功夫恐怕比上次那十二道題還要多。”
“到底是哪個死人和舞蹈建議說出題目一定要精簡的,讓我知道了,饒不了他!”小余恨恨地說。想到那天在總理像下我對舞蹈說的話,我只覺得脖子一涼。
賈畫突然冷冷地發話:“會不會是尤蓉和舞蹈建議的?”
“不是,不是,怎麼會是我?”我趕忙否認,暗歎賈畫敏銳過人。
賈畫慢慢走近我,“記得課上舞蹈說‘有同學建議……’我注意到他說‘有同學’的時候笑了下,舞蹈是個很喜歡在文字上做文章的人,你說這‘有同學’是不是就是尤同學呢?”賈畫說得我心直跳,她不去做偵探太可惜了。
這時,站在窗邊的小余突然叫我們過去,真是救命,正好讓我躲過了賈畫的逼問。我們朝樓下看去,只見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