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今生還是第一次被人這樣在乎的許麗娟只覺得心花怒放,忍不住抬頭回了傅建柏一個燦爛的笑容,然後垂頭挪了下身體,將自己和傅建柏之間的距離化為無形,再反握住傅建柏的手臂,和傅建柏十指相扣。
在這一刻。許老、傅老和許德宇三人只覺得傅建柏身後的空氣中冒出了歡快的粉紅泡泡,再加上傅建柏那許久沒有活動的臉肌做出的淺笑動作。只令三人一臉的不忍直視。
許老:這種一看就知道妻奴本性的小子,如今瞧來,確實挺適合小娟,往後也不用擔心小娟會被欺負了,只怕小娟會反過來欺負這小子吧。
許德宇:要不要將傅建柏這種迥異於平時模樣的情景透露出去呢?這確實是一個問題。只可惜不能現場拍照,否則,不僅能證實自己所說的話,說不定關鍵時刻還能拍賣出個不低的價格。
傅老:難不成自己當年對傅建柏的教導有些矯枉過正了,否則,傅建柏怎麼會在心儀的女孩面前就露出一幅“蠢萌”的模樣?
末了,還是許老輕咳一聲,將思緒不知飄到何處去漫遊的許德宇和傅老兩人給喚醒了,然後才朝許麗娟擺手道:“小娟,你不是要去午休嗎?”
許麗娟看了看牆壁上面的掛鐘,點頭道:“爺爺,再過一個小時,廚房裡煲的湯就能喝了。到時候,傅大哥,麻煩你幫忙盛好,送去給爺爺和傅爺爺了。”
後面一句話是對著傅建柏說的,待到傅建柏點頭同意後,許麗娟才又道:“對了,還有五哥也要喝。”
接著,許麗娟對許德宇說道:“五哥,等我睡醒後,再陪你去儲藏室找東西。”
許德宇苦著一張臉,滿腹不甘不願地點頭,擺手道:“去吧,到點了我再叫醒你。”
待到許麗娟的身影消失在視線裡後,而許老和傅老也進到書房裡去下棋後,許德宇才迅速收斂了臉上所有的情緒,對傅建柏說道:“傅中將,我們談談吧。”之前礙於許老、傅老和許麗娟的存在,許多話都不方便說,現在,許老、傅老和許麗娟三人都不在,正是和傅建柏“暢談”的最好時機。
“好。”傅建柏也有此意,不管是透過許德宇的嘴巴警告那些喜歡對許麗娟“動手動腳”的一眾“妹控”,往後見到許麗娟時可以說笑交流,但絕對不能越界一事,還是讓一眾人認知到他是最適合許麗娟,並且絕對能夠給予許麗娟幸福的人這件事,都是擺在傅建柏面前急切需要處理妥當的。
……
許德宇雖擅長摳字眼,有舌燦如蓮花的美譽,但傅建柏是屬於“一棍子敲下去都說不出一句話”,信奉“沉默是金”的人,所以,單就這兩人南轅北轍的性格來說,這場談論就無法平靜地進行下去。
當然,表面看來是許德宇佔盡了上風,而在特意放棄午休旁觀這一幕的叮噹眼裡則是許德宇可憐地被傅建柏牽著鼻子走。若不是顧念著許德宇是自己心心念唸的女孩子的哥哥,估計許德宇會被傅建柏坑得連褲子都輸光還不自知。
……為這樣的許德宇點蠟。
******
許麗娟又翻了一個身,滿腹的無奈。
以往。許麗娟向來是腦袋沾著枕頭就入睡的,但今天不知為何,她在床上已經翻來覆去地浪費了十多分鐘。不僅沒能醞釀出一分半毫的睡意,那本來吃過飯後就應該變得迷濛的大腦反而還越發地清明起來。
又數完了一百隻羊的許麗娟無奈地嘆了口氣:“唉……”
趴在許麗娟枕頭旁,早就察覺到許麗娟異樣的叮噹也跟著睜開雙眼:“小娟,你睡不著?”
“嗯,不知道為什麼,我有些心神不定。”許麗娟撫了撫胸口,一臉的思索。
叮噹輕尾了下尾巴。水汪汪的大眼睛眨呀眨,突然以一種詠歎似的音調說道:“好重的殺氣,好重的血腥氣。好重的煞氣!嘖……我單知道傅建柏是特種兵,只要出任務就會見血,但我還真沒想到傅建柏竟然是那種不拿人命當回事的人!小娟,可別我告訴我你沒感覺到。這些年也不知有多少人死在傅建柏手上。他自己也早已受傷累累。若我猜得不錯,照目前這種情況來看,即使傅建柏的身體能繼續堅持下去,但不出一年他的精神和意志力就會崩潰!”
這話一出,立刻就讓許麗娟心裡一秉,顧不上挑叮噹話裡的刺,更顧不上和叮噹鬥嘴爭辯,只是一徑焦急地問道:“不是有那串珠子嗎。不會放太久失效了吧?”
“你、想、多、了!”叮噹恨不得翻一個白眼以表達自己對許麗娟的鄙視:“精靈族出產的物品,質量絕對是槓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