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誰碰上了心情都不好的,還要為趙月如這真心實意的生氣而讚歎兩句原來她是真的對前頭姐姐留下來的孩子好呢,往日的作秀都被大家選擇性遺忘了,倒是洗白了一波名聲。
不過對家裡陳春草兩姐妹卻是可以動手的,她當時當著陳政委的面打她們兩姐妹,責怪她們沒看好弟弟陳政委都沒吭聲,這不作為的態度看在趙月如眼裡就轉為默許,之後幾天更是對兩姐妹非打即罵了,尤其是陳政委上班不在的時候,鬧得附近人家都聽到動靜了,也是半點不知道收斂的。
一開始江舒瑤還想著不搭理的,但眼見著趙月如越來越過分了,差點沒忍住就想上去管了。要知道陳保家溺水又不是她們願意的,她們一個十五歲一個十三歲了,都是大孩子了,讓她們去河裡看著脫光光的小孩子們也是拉不下臉的,這事哪能怪她們沒看好弟弟呢?
更何況陳保家是她們親弟弟,一母同胞,弟弟變傻了她們只會更傷心。而且兩個女孩子都這麼大了,再這樣不講道理,雞蛋裡挑骨頭地找茬打罵,是很傷害女孩子自尊心的。
但她很快反應過來,她去管趙月如是不會聽的,沒準在嫌棄她狗拿耗子多管閒事的同時還會變本加厲對孩子打罵得更厲害,畢竟趙月如是很不喜歡她的。
於是想了想只有讓婦聯主任——是的現在部隊又成立了婦聯,主任就是副司令夫人張嫂子,讓她過去勸說趙月如。
與此同時陳政委那邊也要去說說,在江舒瑤看來家庭的過錯不能都推給女人,哪怕趙月如確實做的不對做的不好,但是跟陳政委也是脫不了關係的,如果他多關心家裡人,對兩個孩子多點愛護,趙月如也不會這麼隨意地打罵孩子,她就不信陳政委不知道趙月如打罵孩子的事,饒是趙月如有張嘴能說的天花亂墜,但是孩子臉上那個被笤帚抽到的一條拇指長的血痕也是有眼可見的?
但凡是真的愛孩子,就不會真的‘眼盲心瞎’。
江舒瑤對陳政委這種生了孩子不管不教全丟給女人的做法也是挺看不上眼的,不過她不會直接去說她,這事讓郝援朝去說就成,男人跟男人之間說話更為方便有效。
郝援朝也聽江舒瑤的話,雖然他是沒親眼看見趙月如打罵孩子,但江舒瑤這麼一說他就對陳政委這忽視孩子的行為看不上眼了,都是自己的娃,女娃身上也留著自己的骨血,不愛護就算了,哪能這麼讓人糟蹋?
他心裡看不過眼,但也沒直接去扯陳政委的臉皮,這段時間因為陳保家的事他確實不好過,再加上他們關係也沒那麼好,真要那麼好代為管教都做得到,故而郝援朝只是狀似無意說了幾句最近他家姑娘是不是不乖啊,怎麼臉上看著有傷痕,他媳婦還老是聽見隔壁有女孩子的哭聲呢。
陳政委能做到政委這一職位也是很‘能聽話’的,郝援朝看似關心磕聊的話他很快就反應過來他的目的是什麼,只是他因為兒子變傻的事心裡窩火,炮仗脾氣比趙月如還厲害,這麼委婉的話都覺得郝援朝是在管他家的事,當即就說了句,“我家的事不用你指手畫腳。”
要不是想著他兒子變傻了,郝援朝這麼被狗咬呂洞賓真想噴他一臉,臉真大,要不是兩家是鄰居事情就在眼皮子底下,誰愛管啊!
簡直不識好人心!
這話放在趙月如身上也是用得的,張嫂子上門來,好言好語說話,趙月如不僅不覺得她是為自己好還覺得張嫂子是教訓她,仗著最近家裡發生這種事大家都遷就她最後還蹬鼻子上臉直接落張嫂子臉面了。
還拉著兩個姑娘到她跟前,當著張嫂子的面問她們自己有沒有虐待她們。
兩個姑娘手被趙月如拽著(掐著),大姑娘陳春草低著頭懦懦說沒有,二姑娘陳春妮抬著臉看看趙月如又看看張嫂子,還是搖搖頭,但眼裡含著的淚花是看得見的。
張嫂子被戳到心軟的地了,想說什麼趙月如卻先一步大聲道,“聽到沒嫂子,兩姑娘自己都說我沒欺負她們了,她們是我繼女沒錯但也是我親侄女,我會欺負我親侄女嗎?嫂子別空口白牙地不知打哪聽來訊息就急匆匆上門,被人當槍使呢。”
最後,是說自己有事要忙沒法招待,要張嫂子請便——把人掃地出門了。
張嫂子走後,趙月如還特地走到牆邊喊江舒瑤出來,臉上表情是得意洋洋,“你啊看不過眼就直說,喊張嫂子做什麼?張嫂子可管不到我家裡來。”
那是認定是江舒瑤找來江嫂子的了,畢竟兩人是鄰居,她那邊的動靜江舒瑤都聽得見。
江舒瑤心裡呵呵,你既然知道所作所為讓人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