彥,是不是我說我推了任靜靜,你就要殺了我?什麼時候,任靜靜在你心裡,比我,還要重要了??”她問。
“你不該推她。”南宮彥本來提到任靜靜是為了刺激這女人一下,其實就算是她推了任靜靜,又怎麼樣?他說過,他要.寵.的女人就算是殺了人也沒事,何況只是推了任靜靜一下。
但是,他能包容她,不代表別人也能。任靜靜本來就是無辜的,曾經還為了艾婼做了那麼多,這次,真的是艾婼錯了。
“不該推她?”艾婼嘴角扯了扯,捏放在衣角的手死死攥起:“南宮彥,你憑什麼那麼肯定我推了她?你在抱她走的時候連問都沒有問我一句,就判定了我的死罪,前一秒又帶著你的兄弟欺負我,欺負完了還讓我過來你身邊?你不覺得你太過分了嗎???”
她一字一頓清晰無比的傳進南宮彥耳朵裡,轉過頭看著南宮彥,面帶諷刺和難言的委屈,反問:“在你心裡,艾婼真的就是一個蛇蠍心腸的女人嗎?”頓了頓,她心裡鈍痛難忍:“還是真的像薛衛所說,你不相信我是因為,你根本從來就沒有愛過我!”
“……”
艾婼這次真的是——找死了。
南宮彥的注意力原本已經從薛衛那事上轉移到了她和任靜靜發生的事上了,現在好了。艾婼,不知死活重新提到薛衛,這根導火線,充分的把南宮彥內心快要熄滅的怒火全部引了出來。不是找死,是什麼!
“艾婼,你好,你真好!”南宮彥冷聲說道,黑眸裡似乎燃燒著濃濃烈火,艾婼還沒從那句話裡回過神來,手腕再次被一雙大掌攥了去,下一刻,身子被迫被人壓在了身下,她愕然的抬眸。男人正被怒火扭曲的臉看著她,似乎是把她千刀萬剮也不足以洩恨!
耳邊旋繞著男人一沉再沉的嗓音:“薛衛說我不愛你,那我就是不愛你了嗎?你口口聲聲說我不相信你,說我冤枉了你,那你又有沒有信過我?看到我和任靜靜“抱”在了一起。你不也是問都沒問一句就轉身跑到了單詞房間裡嗎?薛衛薛衛薛衛,他的一句話就可以讓你懷疑我對你的感情,那他在你心裡,又是不是比我還重要??我在醫院安撫任靜靜那個女人,又是為了誰?為了我嗎?!你到底知不知道你做活死人的那段時間我是怎麼過過來的?!我那麼累,你不知道關心一下,整天就疑神疑鬼。還招惹男人,艾婼,我真心想知道,我怎麼會愛上你這種女人——就因為我們是青梅竹馬?”
怒不可遏的咆哮完,南宮彥看到身下女人一臉不可置信、驚喜萬千,又急著否定什麼的樣子。額角黑線直下,這次他失控了,人生裡第一次把心裡的想法完完整整的公之於眾,該死的,就因為薛衛這兩個字從艾婼口裡出來。就讓他完全顛覆了以前的南宮彥!
也許,愛上一個人,就是毀掉從前的自己。
還是怒。
南宮彥索性低下頭,大掌把女人的手按在座椅上,菲薄的唇瓣乾脆堵上那張剛剛喊著該死的薛衛名字的小嘴,粗.暴霸道地狂吻了下去……
“唔!”他的吻,還不如說是在啃咬她的唇瓣。
艾婼本能的想要掙扎,可是下一秒,她卻安靜了下去,甚至,還試著主動張開口腔,任他肆意妄為。
因為那一段話,給了她不少的觸動。
的確,對於得到南宮彥的愛,她心裡還是有一股不敢相信和恍惚,所以當一看到他和哪個女人過度接近的時候,她心裡就不由自主的害怕。
所以她疑神疑鬼,看到他和任靜靜抱在了一起,轉身就走,連一句:你們真的有關係嗎?都不敢問。
或許,如果再多問一句,他們現在就不會變成這樣。
她不也沒有相信他嗎?可是……還是委屈啊,他誤會她推了任靜靜!
然,他說他很累,他說她沒有關心他,他說他和薛衛……
等等,南宮彥,是不是吃醋了????
這樣想著,艾婼伸手抵著南宮彥的胸膛,頭往後縮,奮力的扭過頭,一邊模糊不清的說:“別……先別……”
南宮彥眸色幽深,感受到女人突然的不溫馴,他伸手勾起女人的下巴,好心的鬆開女人的唇瓣,用十分低沉暗啞,誘惑死人的嗓音悶哼出聲:“有話快說,說完繼續。”
說完繼續……
繼續什麼……
艾婼雖然被放開了,可是,卻被這個男人的一句話說的,臉色通紅,這男人!
剛才被這個可惡的男人奪去了全部的呼吸,此刻竟有點缺氧,先張嘴,吸了外面的空氣一會兒,她這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