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兒,我在,我在!”
艾?s迷濛的張開眼睛,黑白分明的眼珠子李盛滿了驚恐和快要掉落下來的淚水,南宮彥看到她這樣,緊緊的抱住了她,心裡的那股火卻在蹭蹭蹭的往上漲。
在他不在的這些日子裡,這女人到底經歷了什麼?怎麼會把自己弄成這樣!!!
該死的,又有誰,敢動他的女人,不想活了——!
南宮彥的眼神愈發的陰鶩犀利,臉上寒若冰霜,周身纏繞著的是——一股濃濃的逼人窒息的殺氣!
卻在這時,懷裡傳出悶悶哽咽的聲音,他緊繃的臉微微一緩。
“彥,你不要走了,你不要再離開我了,你不要再玩失蹤了好不好?”
艾?s狠狠的閉上了眼,她不想再哭了,真的一點都不想再哭,可是,總是忍不住心裡的悲哀和無助。
這時,她聽到了男人淡淡的說了一個字:“好。”
立刻,她笑靨如花,雖然他不愛她,甚至恨她,可是,在她最無助的時候,他還在她的身邊,這也是一種幸福不是嗎?
“你要說的我答應了。接下來,你是不是應該講訴一下你怎麼把自己弄成這副德行的原因了?”
磁性醇厚的聲音壓抑著怒氣的問道,南宮彥冷冷推開懷裡的女人,一雙幽深的黑眸在掠過女人後背時的傷痕,黑色瞳孔倏的緊縮。
而當艾?s把在醫院看到的全都告訴眼前的男人時,男人的薄唇緊抿成一條直線,俊美的臉孔,冷了下來。
“我只是想來看看爸爸而已,可是……彥,我懷疑過那個幕後主使是你,但我又相信,不是你。”
一邊忍不住的懷疑,一邊卻固執的相信不是他,兩種糾結的心情,讓艾?s蒼白的臉,變得更蒼白了些。
她灼灼的看著南宮彥,眼底閃爍著想要一個肯定的答案的光芒。
“彥,只要你說,我就相信你。”她在心裡默默的底喃著,被子下的一雙小手,被她攥的出了汗。
只要他的一句話,她就可以把懷疑和不安狠狠踹出她的世界,見到南宮彥緘默不語,她的眼神漸漸著急了起來。
而她所有的情緒狀態都被南宮彥盡收眸底。
“……”南宮彥薄唇終於要啟開了,可是,說出的話卻讓艾?s眼裡的火光倏地滅了。
“你要是相信我,那就不是我;你要是不相信我,那就是我。?s兒,你要明白這一切不在於我,在於你自己的想法!”
模稜兩可的話語,問題卻再次被駁回了艾?s那裡,空氣似乎從這一刻繃緊了起來,猶如一根會突然乍斷的弦。
最後,艾?s微微一笑,眼神帶著信任:“彥,我相信你!”
“嗯,我大半夜的從春城回來,賺到了你這句話,似乎也不虧!”聞言,南宮彥劍眉微挑,神情似笑非笑,可若是仔細看,就會發現他的眸底冰凍的嚇人。
“你去春城了?額,那你是怎麼回來的?”
“笨蛋,當然是做私人直升機回來的。”
“額,我似乎低估了你的身份……”還能坐直升機,怪不得那麼快!
“你不知道的,還多著呢!”南宮彥淡淡抿唇說道。
艾?s頓時笑了起來,愜意的享受他們久別重逢的時光,她低低說道:“彥,你有沒有發現,你對我一點都不冷漠?”你是不是愛上我了?
顧不得身上的疼痛,艾?s無比竊喜,外加自戀的想了起來。
“哦,你會這麼覺得,是因為你有奴性了!”南宮彥手裡拿著一本雜誌,冷睨了眼面前傻笑的女人,輕啟薄唇說。
“額……這怎麼講?”
“看慣了冷臉,突然之間對你好一點了,你就滿身不自在,這還不叫奴性?”
奴性的另一個代稱也可以說是……賤、骨、頭!
艾?s嘴角微微抽搐,怒嗔道:“我才不是奴性,我才不是賤、骨頭,我巴不得你永遠那麼對我呢!”
“……”南宮彥。
於是,在憤慨和自以為的幸福中,艾?s沉沉的睡了過去。這時,南宮彥也放下了手裡的雜誌,複雜的定格在女人安恬的臉上,皺了皺眉。
下一刻,男人揣著褲袋,從椅子上站起來,走出了病房。
病房外面,若干的醫生護士恭敬的等候著,一見男人出來了,趕忙把頭低的更低了。
“現在你們認識了她是誰了吧?”男人掃視了面前的人,冷聲道,身上散發出睥睨天下的氣勢,渾然天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