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嘲諷的勾唇。
話筒從艾婼的手掌心裡,蒼白的滑落在地,砰的一聲,那聲音,竟是那麼響。
世界上最遠的距離,怎麼可以是我站在你面前,你卻不知道我愛你呢?!
不是的話,是不是他們之間就沒有距離了?
“南宮彥,我疼……”五個字裡夾雜著女人再次倒地的聲響。
南宮彥,冷冷看著地上的那抹身影,搖了搖頭,同樣的把戲,以為他還會被騙第二次?
艾婼呵。
手裡的杯子砸在了地上,至於為什麼不是放,而是砸呢?那是因為某人的心情,很壞啊~!
南宮彥從沙發上站起來,雙手揣著褲帶走到艾婼面前,毫不猶豫的伸出腳,踢了女人的身體兩下,眸底一沉:“艾婼,你還要裝多久?……既然那麼想裝,就繼續吧,後會無期。”勾唇冷笑,他的腳步轉了個方向,那是——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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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店,總統套房,長廊一片安靜,從房間裡隱約傳出了沙啞的女聲。
門內,艾婼半坐在床上,對上南宮彥玄黑的眸子,她狠狠的搖頭:“我不吃退燒藥,苦,我不吃!”
“隨便。”話畢,南宮彥把手裡的水杯和藥直接丟進了垃圾桶,這一行為讓艾婼,立即瞪大了眼睛,委屈:“你就不知道哄哄我嗎?說不定你哄一下我我就吃了……”
“哄?”南宮彥像是聽到了什麼笑話,睨著一臉控訴的女人,他冷漠的勾唇:“讓我哄之前先看看你是誰。”
艾婼:“……”還是和以前一樣,該死的拽!
那她只好繼續作死了……
“我要喝酒!”艾婼下床下到半路的時候,身體停了,她抬頭疑惑的看著站在旁邊,冷冷看著她動作的男人,問道:“我是一個病人哎,顧生走之前還讓我不能下床更不能喝酒的哎,你怎麼都不攔著我?”
虧她還想過他如果攔著她她要怎麼樣讓他別攔著呢!
雖然他的確沒有攔著,可她心裡莫名的更難過了,他不攔著,只能說明:他一點都不關心她,這有什麼好的呢?
突然響徹在耳邊的一句話瞬間拉回了她的思緒——
“你去死,我都不會攔著你,信麼?”
南宮彥的話,惡劣又惡毒,艾婼惡狠狠的咬牙,她能不信嘛,可一想到接下來將要做的事,眸底劃過絕望的黯淡。
她當真起床在酒櫃裡拿出一瓶紅酒,掀開蓋子,她抬頭對南宮彥說:“彥哥哥,婼兒,就要和薛衛結婚了……”
聞言,南宮彥看著艾婼,頓了頓,他涼薄一笑:“這就是你今天來找我的理由?”
想要捕捉南宮彥有沒有一絲異樣的情緒的艾婼,失望了。
真的,哪怕是一絲絲的僵硬,也好啊。
可,沒有。
她苦笑:“是啊,這就是我今天找你的理由。”才怪。
“我今天來邀請你,我的客人,那一天,希望你也可以到,婼兒……需要你的祝福。”
在兩個澄澈的高腳杯裡倒上鮮紅如血的液體,艾婼拿起其中一個杯子走到俊美的男人跟前,伸出手遞在他面前……
南宮彥劍眉一挑, 幽深的黑眸快速的掠過一絲陰鶩,瀟灑的接過了那一杯酒。
含義,很明顯:他接了,就代表他祝福、他會去。
是的,他真心的不能再真心的祝福他們,更祝福自己的世界裡,清除了一個三心二意的女人,從此,乾淨了。
人的關係,真的,很脆弱很脆弱。
再好的朋友也可以在一瞬間變成陌路人;再深愛的兩個人,只要想,也可以轉頭再也不見,就像是再刻苦銘心,就算是從小長大的青梅竹馬,又怎樣?
最可悲的還不是這個,最可悲的是,建立關係很難,而摧毀關係,卻……那麼那麼容易!
怎麼可以那麼容易?
艾婼閉上了眼睛,又睜開了眼睛,一瞬間在南宮彥剛要喝酒的時候,她的手腕一動,杯中的紅酒全部灑在了男人胸口的西裝上,額,慌了,在她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身體被人狠狠一推……
南宮彥黑沉著臉推開了面前的女人,避艾婼如蒼蠅般的向後退了兩步,黑眸,凜冽冰寒的唰的刺向罪魁禍首,怒不可遏的吼道:“艾婼,喝個酒你都能把酒